雖然白麒一直在悲劇着,可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都開始籌備跟牙牙成親了,而冷成然那邊……
“……小冬瓜,師父一定要穿成這樣嗎?”
蕊蕊正坐在他旁邊吃草莓,聞言,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下來了,“師父不喜歡這樣穿嗎?那蕊蕊不該出這個主意的,蕊蕊長大之後就變壞了。”
眼看着自己的哭包小徒弟長大,可冷成然還是跟蕊蕊小時候一樣,明知道她不是真的難過掉眼淚,也捨不得眼睜睜看她哭,連忙哄她,“誰說的,蕊蕊永遠都是最乖的小冬瓜。”
“可是師父好像不喜歡這身衣服呢。”蕊蕊可憐巴巴地擡起汪汪淚眼。
“是,師父確實不喜歡,”冷成然失笑地刮刮她的小鼻子,“可是師父喜歡蕊蕊,只要蕊蕊喜歡,師父就願意穿。”
冷成然表白的功力……突飛猛進。
因爲在此之前,他仔細研究過蕊蕊跟他說過的她爹孃的故事。
冷成然分析了某個妖孽強大的追妻過程,發現了一個特別不威武的定律……
爲了這件事,他特地寫了一封信,讓小豬幫他捎給赫連夜。
信很短,只有一句話——
“追妻第一要義,是不是……不能要臉?”
某個妖孽的回覆也很簡單——
“我從喜歡上漁漁那一刻起,就沒有臉了。”
冷成然:“……”
默默地把信摺好,冷成然這才發現,信紙背面還寫着一句話——
“只有心。”
……終於明白什麼是表白高手了!
請教過赫連夜之後,冷成然深深地意識到……想要追上蕊蕊的爹,是絕對沒有可能了……
他還不如不管這位表白追人界的前輩是怎麼做的,也不管表白該有什麼技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當然,前提是,不能要臉……
冷成然的思路,倒是跟白麒殊途同歸了。
而蕊蕊聽了冷成然的表白,眼淚瞬間就止住了,眨眨眼睛,“師父,你穿這身衣服,就不要再隨便彎腰啊,會走光的。”
冷成然:“……”
蹭地坐直,冷成然愈發無法直視自己身上這套……女裝。
普通的女裝當然也不可能領口開這麼大,這麼隨便動一動就什麼都露,關鍵他現在扮演的角色是……青樓花魁!
至於他爲什麼會被蕊蕊忽悠到青樓來……冷成然剛想到這兒,就見自己的小徒弟正歪着小腦袋,很困惑地皺着眉。
“怎麼了?”冷成然摸摸她的小腦袋。
蕊蕊想了想,很委婉地問他,“師父,你好像不用塞饅頭,也可以扮花魁啊。”
小豬從冷成然肩膀上掉下來,笑得直打滾。
“……那,咳,那是……胸肌。”冷成然的臉都快燒起來了。
蕊蕊多數時間在古代,這個問題倒是真的沒人跟她說過,而且古代人都保守,她從來沒見過胸肌這個東西,現在聽得更好奇了,“那是做什麼用的?”
“……”做什麼……用的……
冷成然臉色更是通紅,“就是……隨便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