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雖然說不上來是什麼,但就是覺得古怪得很。
南宮木顯然也察覺到了,然而,等他剛要飛上去查探個究竟,一股魔煙驟然憑空出現,最後幻化成了幽爾的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南宮木眼皮一跳,往後退了回去,和秦竹一道守在了折火的跟前。
然而這在幽爾看來又是非常可笑的,可他只是不動聲色地靠近,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折火緩緩地呼吸了一口氣,擡手抹去臉上的水滴,把南宮木推開,走了上前,擡頭問道:“洛輕寒在哪裡?”
幽爾慢慢的勾起脣道:“死了。”
“魔君何必自欺欺人?”折火冷笑了一聲,卻不由攥緊了拳頭。
就連秦竹也怒而上前,“你說我哥死了?我呸,你最好是躲起來,否則,你等着我哥將你的魔界夷爲平地!”
幽爾無所謂地聳眉:“不信算了。”
幽爾說着,目光慢慢地落在折火的小腹上,像是被針刺痛了眼睛,又輕輕眯了眯眸,淡淡地:“解決了洛輕寒,再把他肚子裡的孩子一道解決了,這世上便沒什麼是能阻礙到本君的了。”
折火嘴角微勾,目光充滿了清清晰晰地嘲諷,“魔君想得挺美的。”
“你這大魔頭,倒是打的好算盤,但你想碰我侄兒的命,想也別想!”秦竹說罷,護在了折火面前,揚手便飛去了幾不可見的毒針,但卻盡數被幽爾擡手夾住了並狠眸一掀還了回去,秦竹心下一跳,趕緊擡手擋過去,最終又被幽爾粉碎在掌心,秦竹又氣又無可奈何,她在醫術這方面了得,可戰鬥力簡直是要被幽爾秒殺!
秦竹只得把希望寄託在南宮木身上,本以爲南宮木這病秧子會哭嚎得比她還厲害,但南宮木卻是一臉平靜,甚至還笑了笑,“幽爾啊,你說你累不累,就算你搞垮了洛輕寒,殺了他的孩子,又能怎麼樣?你也一樣不能讓玉帝下臺,說到底,你最終還不是什麼都得不到。”
“怎麼會呢,洛輕寒的痛苦,一樣能教我痛快。”幽爾說罷,糅雜着一抹並不痛快的氣息笑了出聲,又擰起眉陰冷地看了南宮木一眼,“南宮木我真是小瞧了你對洛輕寒的衷心。”
南宮木看了他一會,搖頭道:“你真是變態,幸好墮魔了。”
幽爾笑道:“所以呢,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小木你讓開,我不傷你。”
“那你還是大膽地來吧,我覺得被你這種人讓開也是挺噁心的你說呢?”
幽爾不動聲色地靜了一瞬,掀了眸,一揮袖,魔光狠狠襲來,折火早已醞釀好內力,分別在護在她身前的南宮木和秦竹背後迅速點了穴拉開他們避開幽爾的攻擊,下一刻,南宮木和秦竹俱是瞳孔放大着從面前倒了下來。
折火知道他們想保護自己,可折火也很清楚,南宮木和秦竹都不是幽爾的對手,既然如此,何必爲她白白送命。
折火慢慢挑起眸,“魔君口氣好大,你想如何動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