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開始了嗎?”
看到這樣的陣勢,西門采薇不禁打了個寒顫,預感到有些不妙,下意識的就想早點結束這個遊戲。13579246810
湘雲不知從哪拿出一隻碗來,放在了桌前,慢條斯理的說道,
“自然是準備好了。嫂子,下面我就來講下游戲規則,你也看到了,大哥雙腿夾着的那個葫蘆裡有半下的水,我們試驗過,可以裝這樣的碗兩碗。我們的要求就是請你用嘴把葫蘆蓋擰開,把水喝掉一半,剩下流進盆裡的水只要不溢出這隻碗,就算過關。輸了的話可以重來,放棄的話懲罰一樣,你看怎麼樣?”
“就這麼簡單?”
聽了這個遊戲規則,感覺比上一個簡單了十倍不止,西門采薇感覺很怪,可是又說不出來,不由狐疑的問道。
湘雲馬上換了副姐妹情深的表情,有些小委屈的說着。
“就是這麼簡單,嫂子,我可是對你最好的了,又怎麼可能爲難你呢!當然了,如果用手觸碰,或者葫蘆掉落,肯定是要重來的,這個想必嫂子也可以理解,對吧。”
“好,廢話少說,那麼我就開始了!”
大概聽懂了意思的西門采薇不再囉嗦,上去就是一口咬住葫蘆塞,脖子用力一甩,裡面的水就汩汩的流了下來。
**女教師見狀趕緊吐掉葫蘆塞,長大了嘴巴等在了葫蘆下面,突然一股辛辣的液體衝進了她的口腔之中,繼而直灌腦門,嗆的她不住的咳嗽,連眼淚都差點咳出來了。
西門采薇掏出手帕擦拭着被打溼的臉,誰知這時一個宛如地獄惡魔般的聲音突兀的在耳邊響起,
“嫂子,不趕快的話,水就要流光了,又得重來,你有把握下回過嗎?”
這哪裡是水,這明明是酒嘛,這幫混蛋,擺明了就是來坑我的!不行,來回重複的話,遊戲沒玩完就醉倒了,只能一次解決掉還能少喝點,拼了!
看着某腐和那些牲口們欠揍的臉,**女教師也是拿出了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直接用嘴堵在了葫蘆口上。
“咕嘟,咕嘟!”
隨着西門采薇喉結處不時的攢動,葫蘆裡的剩下的酒水全部都被倒進了她的肚子裡,看的一衆牲口們目瞪狗呆,幾乎不敢直視。
“那可是我們家十年陳的燒刀子啊,勁道相當的厲害,就這麼灌下去,不會出什麼事吧?”
材料商蔡巖抽動着臉上的表皮,有些驚疑不定的問着。
“應該不會吧,西門老師這麼彪悍的人,這點酒還能放在眼裡,說不定她還是海量呢!”
班長皇甫奇想起**女教師平時裡的兇殘,下意識的將其當場了無所不能的鐵人。
“嗝,葫蘆裡已經沒有了,你們現在可以試試,漏出來的有沒有一碗!”
就在幾人小心的議論時,西門采薇已經打了個酒嗝,紅着個臉霸氣十足的掐腰看向衆人,眼神卻是有些迷離。
我去,不是吧,這麼多燒刀子下肚,肯定扛不住了,這下玩大了,還是先閃爲妙!
湘雲一看情況不妙,立馬推起胖子擋在前面,自己則拉起強哥往門口而去,
“呵呵,不用試了,肯定過關了。那個**苦短,我們還要去下一個新房,就不耽誤你們了,嫂子不送!”
其餘的牲口聽見聲音才發現湘雲已經出了房門,頓時反應過來,一個個也是立馬開溜,跑的是一點不慢。
“老師你好,老師再見!”
被推到前面的司馬望是最後一個離開的,看着**女教師那不善的眼神,這個死胖子的內心一陣發顫,揮了揮手,以和自己體型極不相符的速度虎口脫險,逃離了房間。
“呼呼,這羣混蛋!”
西門采薇感到頭腦陣陣暈眩,‘啪’的一手撐住桌子,扭頭卻看見孟良還呆呆的站在椅子上,氣就不打一處來,
“還傻站在上面幹嘛?趕緊把那個噁心的葫蘆給我扔了!”
“哦!”
賤男首這才反應過來,當即不顧雙腿的痠痛,撩起葫蘆就砸了出去,回來時還順手關上了門,扶住了西門采薇關切的問道,
“小薇,你沒事吧?”
“沒事,下個遊戲是什麼,快點!”
**女教師嘴上說着沒事,但意識則已開始模糊,直覺還在遊戲進行中。
孟良沒有辦法,只好將其扶至邊坐下,倒了杯清茶過來,
“那是湘雲他們鬧洞房玩的,遊戲結束了,他們都走了。來,先喝杯茶清醒清醒。”
“鬧洞房,結束?怎麼會結束,不是還有洞房嘛,來,我們現在就來玩洞房的遊戲!”
**女教師一聽到‘結束’兩個字,瞬間魔化,一把揮掉茶杯,將孟良推倒在了上。
“老婆,你要幹嘛?臥槽,不是吧,這跟我想象的洞房完全不一樣啊,你別亂來啊。哎喲,我去!”
看着**女教師那暈暈乎乎的身形和嘴角莫名的笑意,賤男首渾身寒毛直豎,預感到即將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便掙扎着想要躲閃。
只是還未等他起身,西門采薇就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間,一把撕開了他的上衣,
“洞房這個遊戲原來這麼好玩啊,我們來玩吧,哇哈哈哈哈哈哈!”
“老婆,你冷靜點,不要啊,啊!”
似乎是發生了什麼極端恐怖的事情一般,新房內傳出孟良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只是過了一會兒,這種慘叫漸漸被一種奇怪的,充滿了容易被禁的擬聲詞和茫茫多省略號的聲音所取代,一時間響起了帶有節奏感的美妙旋律。
“呼呼,祥雲,你這個臭小子太,太不地道了,居然把我推到前面,自己先溜了。要不是我見機的快,恐怕現在都屍骨無存了!”
新房外,司馬望終於追上了衆人,彎下腰來大口的喘着氣。
“那也沒辦法啊,誰讓你血多皮厚,還那麼擅長拉仇恨,不拿你當肉盾,豈不是可惜了你的天賦異稟!”
湘雲則優哉遊哉的表示這種做法也是爲了發揮他的長處,將這個胖子說的是目瞪狗呆,
“我靠,這話你也能說得出口?”
就在其要爲自己討個說法的時候,旁邊等着的陸明打斷了他,問起湘雲下一步的目標,
“好啦好啦,別爭了。祥雲,接下來還有兩個新房,我們去哪邊?”
某腐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發覺時辰已經不早,頓時做出了安排,
“時間上來不及了,這樣,咱們兵分兩路。死胖子,你哥和文君姐那邊就由你帶着人去,相信你們親兄弟,可勁的鬧沒事,我就帶人去劉老師和羅瑤姐那邊。記住了,速戰速決,人家還要洞房呢!”
“放心吧,那是我親哥,我還能把他玩壞了不成,兄弟們,來幾個,跟我走咯!”
一聽自己能獨立帶隊,司馬望瞬間便將剛纔的不快拋之腦後,已經看過一遍流程的他當然是胸有成竹,左右吆喝着白板、猴子等人向着自己大哥的新房就殺了過去。
而湘雲則帶着剩下的牲口們藉着月光的掩映,悄悄的來到了劉仲甫的房門前。
“劉郎,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新房內燭火微顫,作爲新娘子的羅瑤此刻正側坐在劉仲甫的大腿之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一臉溫柔的看着他,彷彿要將他仔仔細細的印在自己的腦袋裡,永遠忘不了似的。
“砰!”
未等我們的圍棋國手答話,一聲劇烈的響動傳來,房門大開。看着一窩蜂衝進來的人羣,羅瑤嚇得彈身而起,那洶涌的波濤也跟着彈跳不止,看的一衆牲口張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粗來了。
更有不堪的,兩道鼻血已經不受控制的川流直下,暴露出了頭腦中那些齷蹉的思想和邪惡的念頭。
劉仲甫被突然涌進的人羣嚇了一跳,還未等發問,就被不懷好意的人羣給綁上了筷子。
經過了上一輪的挑戰成功,衆人都已熟悉了流程,未等湘雲開口,便你一言我一語的說明規則,點上香,開始了新一輪的洞房遊戲。
而好無機鹽加之臉皮超薄的劉仲甫和羅瑤二人,則是被徹徹底底的玩壞了,在滿足了衆人合理以及不合理的要求後,欲哭無淚的送走了神清氣爽的他們。
而關上門之後,二人相顧無言,差點淚千行,立馬熄燈,洗洗直接睡覺,完全沒有了洞房的心情。
而一衆學子們則是興奮的過了頭,回到寢室躺在上卻是無心睡眠,做起了各種運動。
俯臥撐、仰臥起坐、肩肘倒立、鯉魚打挺,只要是能想到的各種姿勢和動作,這些精力過剩的牲口們盡皆擺了一遍,直到夜色沉寂,這才痠軟無力的癱在上,睡的跟條死狗一樣。
此刻的夜,靜的很安詳。天空之上,一朵白雲飄蕩,樣子很是歡快,繞着玉盤似的月亮遊弋嬉戲。
忽然間,一叢廣闊的烏雲從遠處追趕而來,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白雲想要掙扎,卻根本逃脫不了,只是極力的抗拒着。
烏雲也不着急,而是慢慢的蠕動着,從白雲的邊開始若即若離的接觸、融合。
白雲陣陣輕顫,卻根本抗拒不了這種原始的本能,漸漸的在烏雲的溫柔下被徹底瓦解了抵抗的念頭,顏色也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烏雲見狀,知道時機已經成熟,越發力的融合着。終於,白雲忍受不住這種刺激到骨髓深處的融合,於無聲處一聲驚雷,一滴雨滴從絲絲雲霧中滲出,滴落下去。
烏雲更加快了速度,將白雲緊緊箍住瘋狂的融合着,白雲完全變成了漆墨一般的顏色。
兩朵雲彩終於結合在了一起,隨着雲團不斷快速重複的緊縮、擴張,陣陣雷響接連不停,道道雨水從中噴射而出,滋潤着無邊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