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納蘭清妤穿越層層人羣,追過去的時候,帶着納蘭清漓的船隻已經開出了海口好一段的距離了。
看着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船隻,納蘭清妤情急之下,也只好跳入大海之中,朝着舉行的輪船遊了過去。
隨後,這些人將納蘭清漓帶上了輪船上的意一間房間了,又將他綁在了一個椅子上,這才都退下離開了。
納蘭清漓見這些人並沒有將自己帶到偏僻的地方殺掉,這顆懸着的心,這才穩妥的落了下來。
雖然,那些人自己架過來的方式有些粗暴,自己現在又還被綁在了一個椅子上不能動彈,而且這繩子不是一般的繩子,他試了幾次都沒有用靈力毀掉。
而,他現在在的房間,到處都是雕樑畫棟,金碧輝煌的,這完全是上等貴賓纔會有的房間吧,雖然被綁,不過這氣氛,這房間看起來完全不是要殺他的節奏啊。
只要不殺他,那他就沒什麼好怕的了,說不定是因爲有人窺覷他的美色,想讓他做個海盜夫人或者壓寨夫人也不一定啊。
估計也只有納蘭清漓,在面對這般陌生的環境時候,纔會有這樣樂觀的想法了。
沒一會兒,就有人推開了門進來了,來的人也是一身的黑衣,那黑色的衣裳彷彿要和漆黑的夜空融爲一體了,彷彿他就是來自黑暗的使者一般。
只是,那高束得一絲不苟的髮絲彰顯着此人的冷肅,還有那一張白得嚇人的臉,讓納蘭清漓覺得有幾分的熟悉。
納蘭清漓想啊想,絞盡腦汁的想,總算是在自己大腦的CPU裡搜到了這個人,難怪覺得熟悉,因爲他們在之前不久才見了一次面。
他就是自己把花燈隨意塞給的人,當時那人就是用這種眼神瞪着自己。
殘魂進來後,關上了門,站在納蘭清漓的面前,並沒有說話。
“是你啊,好久不見!”納蘭清漓笑呵呵的給殘魂打着招呼,心裡卻想着自己難不成就是在剛纔惹到了這個小氣鬼?
他不就是給了他幾個花燈麼,至於讓那麼多人來抓自己,還把自己抓到這船上來?
最最可惡的是,還在自己沒上茅房的時候抓了過來,他都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可以這樣能憋,到現在他竟然都還沒有拉在褲子裡。
不過納蘭清漓轉眼一想,今天是花燈大會,送別人花燈就是代表暗戀,該不是這廝以爲自己喜歡他。
見他把自己抓來,估計他真的是誤會了他了意思,他給他花燈不錯,卻是隨手一塞,他納蘭清漓發誓,他可對他絕沒有半分的興趣啊,尤其對方還是一個男人。
“那個,帥哥,你可能誤會人家的意思了!”納蘭清漓見他不說話,假裝成的女聲溫柔的說着。
殘魂一張卡白的臉,看不出任何的神情,他在尊主下命令的時候就驚訝過了,因爲他也搞不懂尊主爲何會把這樣的女人抓起來?
而且,這個女人還就是之前好巧不巧遇到的,胡亂塞了幾個破花燈給自己,還罵自己是叫花子的女人,此時兩人再見相見,這還真是頗有幾分冤家路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