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這聲挺大聲的,於是衆人的目光瞬間就朝着林悠悠這邊投了過來。
林悠悠望着林婉兒,好想罵娘。
特麼的她什麼時候舞素來是絕好的了,什麼時候一舞傾城了?
真是張着嘴巴就亂說話。在宮裡面混了幾個月,果然手段都變高明瞭。竟然還曉得說反話了。
“姐姐,難道你是不想表演給大家看?”林婉兒見林悠悠沒有反應,又添了一把火。
呵呵……如果沒有記錯,印象之中的林悠悠根本是不會跳舞。她們這些若是學跳舞,都是請了專門的師傅來教。
而林悠悠,從小就被欺壓,別說跳舞,其他也是一樣都沒請過師傅來教導。
先把林悠悠捧到天邊,讓她騎虎難下。然後她只能上臺跳舞,然而卻什麼都跳不出。
從天上摔下來,該有多痛?這樣她就會成爲整個皇宮,整個天下的笑柄了。
林婉兒這話一出,衆人對着林悠悠的表情更爲鄙夷,這個醜女,有什麼本事說自己的舞絕好,又說自己的舞傾城?
而且還故作清高,竟然不想給她們看?
林悠悠盯着林婉兒,又盯着衆人的目光,她們心中什麼心思,她已經摸了個一清二楚。
林悠悠微微眯着眼睛,眼神之中閃現出了精銳的光。
正想開口說話,便聽得又有一個聲音傳來。
“她怕是自吹自擂吧!舞姿絕好?一舞傾城?還真是不怕牛皮都吹爆了。若是真有本事,皇城之中爲何也沒有聽過她跳舞好?”慕凝夕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
衆人一聽,也覺得如此。恐怕就是自吹自擂。
想着還真是不要臉,這樣自誇的話都敢說出來。
想着望着林悠悠就更加是鄙夷的目光。
林悠悠心裡翻了一個白眼。衆人什麼眼神,什麼耳朵啊?難道是眼瞎了,耳聾了。哪句話聽出來是她說的了?
幹嘛要把這屎盆子扣在她頭上啊!
她林悠悠光明正大,雖然平日裡是厚顏無恥了點,是臉皮厚了點。但素她是有節操的,她肚子是有真貨纔敢自誇來着。
所以說嘛!這次又不關她鳥事,她無辜躺槍而已。
不過,林悠悠笑了笑。躺槍的姿勢也要躺地好看。
她正好借這個機會驚豔登場,閃瞎這些不識貨的鈦合金狗眼,然後赤果果打臉。那嘩啦啦的響聲,啪啪啪……那不是正好更加爽快麼?
慕凝夕見林悠悠突然笑。本來本着看好戲嘲笑的目的,卻突然變得心裡有點堵得慌。
“林悠悠,你竟然敢嘲笑本郡主?難道本郡主說錯了嗎?你若是有真本事,就露出來看看。”慕凝夕氣氛地說着。
林悠悠翻了翻眼皮,慵懶而無趣地望着慕凝夕,“你讓本姑娘露出來看看,本姑娘就要露出來看看了嗎?本姑娘又不是賣藝的。”
這話一說,慕凝夕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想看林悠悠出醜,想嗆地她說不出話來,想呈口舌之快。然而卻沒有想到每次都被林悠悠給噎地說不出話來。
明明佔據了絕對的優勢,然而結果卻總是這樣讓人生氣。
林婉兒見狀,臉色一變。這林悠悠果然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好一張牙尖嘴利,讓人討厭無比的嘴。
然而轉瞬便笑着走上前說道:“姐姐,郡主也沒有什麼壞的意思。這場比舞就是想讓大家欣賞一下舞姿而已。”
又望着慕凝夕道:“不知這樣如何?郡主和姐姐來比舞,聽聞郡主的舞姿那也是無人能及的,見過的人都說無與倫比。不知道婉兒有沒有這個幸運能夠看得郡主的舞姿。”
慕凝夕聽得林婉兒這樣說,擡起頭輕蔑地看了一眼林悠悠。
她的舞姿確實不錯,真不是她自誇自雷,她從小苦練舞技,這才終於能夠練得這樣身姿柔軟,才能被人讚譽舞姿無人能及無與倫比。
然而,林悠悠?這麼個菜鳥,哪裡配得上成爲她的對手。
“算了,本郡主就屈尊降貴,和她比一比吧!”慕凝夕手一揮道。
呵呵……林悠悠笑了笑。
屈尊降貴?還真是把自己當棵大蔥了啊?小小一個郡主而已,算哪根蔥啊?
特喵的竟然還瞧不起她?
呵呵……讓瞧不起她的人,最好的打臉方式,就是以她最引以爲傲的來打敗她,俗話說,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不就是比舞麼?比就比。
“那本小姐也委屈一下,和你比比吧!”林悠悠也擺擺手一臉慵懶的模樣道。
這樣的模樣看得慕凝夕好生生氣,也看得衆人心生各種疑竇,難不成這個醜女真的會跳舞?
然而就算真的舞跳得好,也是要看長相的,這樣醜的長相,連舞蹈也會大打折扣。
而且還是和整個東離跳舞都有名的慕凝夕慕郡主比跳舞,這不是自取其辱麼?
也不知道她是傻,還是愚蠢。
林悠悠忽略了衆人的目光,只是脣邊輕輕地露出了一抹笑容。想看她的笑話,真是等下輩子吧!
鹿死誰手,誰優誰劣還不一定呢!
而她,正好就借這個機會一展風華。
傳說中的一舞傾城?雖然只是一句謠言,那她便坐實了這個謠言又何妨?
想着便一臉鎮定自若,大有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驕傲,也有根本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的表情對着慕凝夕說道:“那,慕郡主,你先請吧!”
讓慕凝夕先,不是她林悠悠謙卑。而是她怕她先跳舞之後,慕凝夕會根本就沒有勇氣繼續跳下去。
慕凝夕見狀,也毫不退讓,昂首挺胸,自信滿滿便走上了舞臺。
樂起,慕凝夕手起便開始跳舞。隨着優美的樂聲,慕凝夕的每一個舞步都標準無比,每一個動作都無比精緻地美輪美奐。柔軟的身姿在舞臺上翩翩起舞。
看得衆人不禁讚歎不已,果然是跳得非常好。
林悠悠只是擡眼瞄了幾眼。然後便沒有再看了。
一曲畢。
掌聲四起。慕凝夕跳得渾身大汗淋漓驕傲地走下了臺,然後擡起頭,像是一隻剛從水中出來的驕傲的白天鵝一般,非常傲嬌地道:“林悠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