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魅夜扯下自己隨身玉佩,遞給藥兒,“不知,這些可夠?”
是上等的好玉。
藥兒淡淡說道:“看來公子是鐵定要今天見我家姑娘了,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們暗夜幽冥也就是爲了方便他人才開張,公子這般誠心,我怎敢耽誤公子,容我通報一聲,公子,稍等片刻。”
錦夏剛要收攤,藥兒就進來了,“姐姐,今天還有個客人在外面。”
“不是說了一天只接三個人,你……”
“就是,我和藥兒說了,可他非要收人家的東西。”零丫頭道。
這藥兒還真是,很會做生意。錦夏無奈問藥兒,“你收了人家的什麼?”
“這個。”藥兒將玉佩遞給錦夏。
“這——”錦夏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東西乃是上好的和田玉。一般人不會有,就算有,也不可能輕易就拿出來。想必那個人非富即貴。
這樣大富大貴的人上人,會要自己偷什麼東西?
等等,爲什麼她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塊玉佩?
錦夏的腦海突然閃過一道白光。
一個不可能的名字閃過她的眼瞳。
南宮魅夜?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跳變得混亂不堪,一時間僵愣在原地。
就在這個時候,墨驚鴻走了出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塊玉佩,是南宮魅夜一直隨身攜帶的那塊玉佩?
墨驚鴻望向錦夏,錦夏也望向了墨驚鴻,終於在他眼中找到了答案。
那個人,就在門外。
即使不是今天,也總有一天要面對。
“藥兒,你去把玉佩還給他,告訴他,他的忙我幫不了。”錦夏將玉佩遞給藥兒。
“慢着——”墨驚鴻叫住了藥兒,接着看向錦夏。
墨驚鴻望向錦夏,他在她眼中望見了他最不想看見的失措。
那個人還是會在她的心裡濺起漣漪嗎?
就算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表現的很好,可是,傷害那麼深,不是想要忘記就可以完全忘記的吧。
可是逃避不是辦法。
那一次在雙修閣,他已經幫她逃跑過一次了。可是,他們不能每次都只是逃跑。
墨驚鴻走到錦夏面前,對她說,“錦夏,如果你連面對他的勇氣都沒有,又要怎麼真正去放下。”
錦夏望着墨驚鴻,他眼中是那樣寂靜,彷彿看穿了她的僞裝。
她承認,她有些慌張。那個人,她不想再看到,不想再和他又任何的瓜葛,可是,這都不是真正的放下,而是逃避嗎?
如果,不能真正去面對他,那麼,永遠都不可能真正放下吧。在她的心裡,他會永遠像一根針,拔不掉就好不了。
錦夏似乎在墨驚鴻的眼底接收到了鼓勵。
她把心一橫,開口說道:“告訴那位公子,到前廳等候。”
暗夜幽冥外面。
黑翼在外面來回踱步,心裡有些不爽,“說等一下,居然讓我們等這麼久。這小鬼,真是不把人放在眼裡。”
正說着,藥兒推門出來。
他一副不羈的樣子,似乎並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公子,這邊請。”
南宮魅夜隨着藥兒走去。
黑翼跟上,卻被藥兒擋在門外。
“這位公子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