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了一句,萱兒將夜藍花給放在白青巖的桌上。
白青巖爲她斟上了一杯早茶,淡淡言道:“你若是喜歡,我今晚再去幫你摘一朵回來。”
葉萱兒聽言趕緊搖頭:“我纔不喜歡呢,只能看又不能吃。”
白青巖見此拿過那枯萎的夜藍攥在手心,衝萱兒低笑道:“餓了吧,我去爲你做早飯。”
言罷,走過去在萱兒額頭上親了一下,淡淡的往外走去。
一出門,那手中的夜藍就被他給丟在了風裡。
這花並非是什麼珍貴藥材,他只是想回家時給萱兒一個驚喜罷了,用他的真心換她明媚的笑顏。
葉萱兒一口喝完白青巖給她倒的早茶,趕忙朝白青巖追過去:“我跟你一起做。”
陽光明媚,彩雲紛飛。
陶家大院一如既往的清冷,風呼呼的掠過,滿院瀰漫花草清香。
“陶然哥哥吃飯了。”周嫣兒好不容易做好了飯菜,興高采烈的給陶瓷店的陶然送去。
陶然看也沒有看她一眼,淡淡的起身朝廚房去。
“陶然哥哥你幹什麼,我給你送過來了啊。”周嫣兒放下手中端着的碟子,趕忙叫喚。
陶然腳步微頓,微微側了下頭:“你自己吃吧,我要吃飯,我自己會做。”
不冷不熱的聲音落下,陶然頭也不回的往廚房走去。
周嫣兒氣的直跺腳,太過分了,她做了一上午才做出來兩個菜,他竟然還不吃。
他就那麼想跟自己劃清界限,哼,休想。
嘴脣咬的很緊,周嫣兒伸手摸了摸額頭上受傷的地方,眼底滑過一絲壞壞的笑意。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用極端的手段了。
晌午十分,天氣正熱,萱兒和白青巖在廚房共進着午餐,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白青巖看了萱兒一眼,淡淡的走出去開門。
大門剛剛一拉開,他就有種立馬關上的衝動,因爲門口站着的,正是那個詆譭萱兒的周嫣兒。
“嫣兒見過白大夫。”見白青巖開了門,周嫣兒非常禮貌的給他行了一個禮。
白青巖面色冷酷如冰,毫無溫度的道:“你來做什麼?”
周嫣兒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自己額頭上受傷的地方:“這裡受傷了,來讓白大夫開藥的。”
白青巖淡淡的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道:“不是包紮好了,還找我做什麼,哪來的回哪去。”
說完就欲關上大門。
周嫣兒卻是眼疾手快的一個側身擠進去,站在白青巖身前溫婉笑道:“白大夫你誤會了,我這不過就是隨便包紮了一下,根本沒什麼用處的,現在還疼呢,還請白大夫從新幫我處理一下傷口,藥錢不是問題。”
“隨便處理一下三倍藥錢,不能接受的話給我立馬出去。”白青巖睥睨着她,儼然一副趕人的姿態。
周嫣兒卻是笑容不變:“當然能接受,多謝白大夫了。”
白青巖見此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轉身,冷冰冰的回屋去。
送上門的生意不賺白不賺。
回屋後周嫣兒先給了藥錢,白青巖也如約給她上藥包紮,只是下手何其粗魯,疼的周嫣兒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