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生氣就對了。沒道理一直是本座被你壓制的死死的,你瞧瞧,風水輪流轉,如今你不也這麼慘嗎?不也照樣落在本座手中,本座想讓你怎樣就怎樣,你連個屁都不敢放。”眼神毒辣的瞪着魔神虛弱的他一掌就能把他拍的灰飛煙滅,火煊心裡涌起一陣陣的快意。
好不容易有了透明般實體的魔神,就那麼靜靜的看着火煊,眼中一閃即逝的憐憫,沒錯,就是憐憫,似乎在他眼裡火煊就是個死人。
火煊看着這樣的魔神,心頭火起,該死的,他都已經成爲任人宰割的魚肉了,還敢露出這樣一副表情?
他真以爲他火煊是吃素的?不敢下手滅了他嗎?
思及此,火煊更是憤怒不已,他把他如今落得如此下場的原罪怪在魔神身上,所以,他要徹底毀了他。
手中暗黑魔功瞬間以閃電般的姿態擊打向魔神,火煊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讓他死讓他死,他死了他心裡的恨方能徹底解脫。
他的玉兒的仇才能報,他才能挺起胸膛做人。
他才能找雪陌決鬥,讓夏洛洛成爲他火煊的女人,再也不用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了。
“你這該死的,去死吧,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死了,夏洛洛就會成爲本座的女人了!哈哈……”火煊狂笑着,他知道自己這一擊的威力有多大,看着這樣虛弱的隨隨便便一巴掌就能拍的灰飛煙滅的魔神,他仍舊不敢大意,依舊用了全力一擊。
怎料,那一擊仿若泥牛入海一般,連一絲漣漪也沒有激盪起。
反而是火煊的暗黑魔功以潮水般的速度,順着他擊打出去的那一招傾瀉而去,朝着魔神身上席捲而去。
大驚失色之下,火煊想要撤回攻勢,怎料,卻紋絲未動。
甭說是他撤回招式了,他連動一下都不能,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逐漸的變成魔神那樣的透明,就像是先前的魔神。
而魔神卻死灰復燃,到了這一刻,火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原來魔神比他心狠多了,他不惜犧牲他的手下性命,也要藉助他恢復元神,內心涌起一陣陣的恐懼,火煊想要罵人,奈何,因着魔神變強,他的威壓壓迫的他壓根兒連一絲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點點的消散,一點點的失去身體,可是他毫無辦法阻止這一切,哪怕是跟魔神同歸於盡都不能。
“火煊,你真蠢。你真以爲本神是你隨隨便便就能夠滅殺的嗎?就憑你,完全沒有那資格。本神之所以救你,就是因爲本神想要多一份保障。你瞧,如今這樣豈不是很好嗎?你辛辛苦苦修煉,本神只需要掠奪就好。你放心,鑑於你良好的表現,說不定你能夠與你想念的那個女人再一次相見。火煊,說真的,本神真小看了你,你居然敢對曜動了心思,就憑這一點,你,必死無疑!”銀眸之中閃爍着冰冷的寒光,魔神不再對火煊手下留情,他大手一動,直接把火煊絞殺了,連靈魂也一併絞殺,這世間再也不會有火煊這個人,投胎轉世什麼的根本就沒有機會。
若非火煊對夏洛洛動了那樣齷齪的心思,依着魔神的秉性,就憑火煊養了他知魂好多年,他也不會要了人的命。
奈何,火煊自己作死,惦記着不該惦記的人,這才引來了殺身之禍。
即便是這樣的殺身之禍,引得滅殺他的魔神亦是差點兒讓那好不容易能夠維持住的形體消散了,可是魔神卻不在乎。
就算是曜不愛他,可是他無法不愛她。
想起曜對他的絕情,魔神眼神裡流露出絲絲黯然,其實他的願望很簡單,只想與曜相互守護,他便願意放下所有的殺戮,他所擁有的一切,只要人能和曜在一起,他願意捨棄他所擁有的一切。
同一時刻,邪神邪無涯與戰神殺仟曦卻被困在魔神交給魔界軍團的星河陣之中無法脫身。
想他們也曾是蔑視天下的人物,如今居然被困在其中無法脫身,傳出去真的丟臉啊。
最讓他們擔心的是,王與娘娘交給他們的任務,他們註定沒有辦法完成,若是蛇族與狐族這一次毀於一旦,他們有何顏面再見王與娘娘?
就是這麼一分神的瞬間,那星河陣瞬間便把倆個人淹沒在其中,令他們呼吸逐漸的不暢,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
眼看着,他們便要被星河陣吞噬,他們能真切的感受到這星河陣強大的威力,被淹沒的軀體,一點點的喪失感覺,死亡的氣息圍繞着他們兩人……
蛇族,酒宴準備好之後,這會兒剛剛開始,衆人慶賀着劫後餘生。
雪陌與夏洛洛打量着這些人,眼底滿是欣慰,然後,他們面面相覷,眼睛大睜着,喝進口中的酒一下子流進喉嚨嗆得他們咳嗽連連。
然後,雪陌與夏洛洛齊聲吼了一嗓子:“天啦,殺仟曦與邪無涯去哪兒了?”他們很內疚,那兩人不會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他們絕對不會半途而廢,一定是陷入了危險之中。
可是,他們都做了些什麼呀?
他們居然遺忘了他們,真是該死。
“王、娘娘,我們也一直沒有看到他們。”蕭櫟與蕭乾也面面相覷,趕緊回道。
心裡一沉,雪陌與夏洛洛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個結果對於他們來說真的一點兒都不好。
眼瞅着夏洛洛與雪陌臉色大變,邪皇卻漫不經心的說道:“他們被困在星河陣之中,想來應該是魔神的手筆。星河陣包羅萬象,威力十足,若是陷入其中
,修爲達不到,換句話說,破不了星河陣的話,他們只能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對他來說,星河陣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可是對於其他人來說,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什麼?該死的,魔神這個混蛋,居然真的讓魔界軍團的人練成了星河陣。這下可怎麼辦啊?邪無涯跟殺仟曦難道真的就要這樣死翹翹了嗎?可恨我們壓根兒不知道星河陣在哪兒,就算是有心相救,也毫無辦法。”鬱悶的夏洛洛咬着嘴脣,擔憂的嚷嚷着,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