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地上的草,連根拔起,牧流風就朝着慕容羽嵐扔了上去。
“我滿意個~屁~啊滿意,慕容羽嵐,你這樣對我,我們還怎麼愉快的談話?”
惱怒極了,牧流風覺得他今年流年特別不順。
邪魅一笑,慕容羽嵐吹着口哨一言不發直接走了。
那瀟灑的姿態,讓牧流風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眼睜睜的看着慕容羽嵐沒有回來的跡象,牧流風怒了:“慕容羽嵐,你這王八蛋,你給老子等着,風水輪流轉,老子告訴你,等你落難的時候,老子絕對會落井下石送你一程的。”
氣呼呼的呼着氣,牧流風覺得他這一次真的是衰透了。
這會兒,這地方,連個鬼影兒都沒有,更甭說有人了。
o(︶︿︶)o唉,看來是天要亡他呀。
悲催的牧流風無語的望着天空,連罵人都懶得罵了,他還是省省力氣,希望別在這深秋的夜裡凍死就好。
想他堂堂天宸皇朝的丞相,居然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越想他就越心塞。
冷風習習,夜色深沉,就連那月亮也似乎特別鄙視牧流風,這一刻鑽進了雲層裡再也不肯露面了。
耳中聽着四周靜悄悄的,牧流風心裡直發毛。
“慕容羽嵐,你這混蛋,你最好不要有把柄落在本相手中,否則,本相定叫你(生不如死)……”
話未說完,牧流風就聽到了一道戲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就怎麼樣?”
卻不是那去而復返的慕容羽嵐還能有誰?
他手裡拿着白綾,頗有讓他自己了斷的嫌疑。
眼睛瞪得圓圓的,牧流風呼吸都急促了:“呵呵,羽嵐,你,你這是做什麼?我們兄弟們平日裡就喜歡開玩笑而已,莫非你還害怕我真的那樣對你嗎?我去,我怎麼能那麼不講義氣呢?就算是天打雷劈,我也不會做出背叛兄弟的事情來。羽嵐,羽嵐,有話咱好好說成嗎?”
苦着臉,牧流風很想逃離這裡,嗚嗚,他不要死在自己的兄弟手裡。
“是嗎?剛剛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哦,要不要我把你說過的話複述一遍?”
邪笑着,慕容羽嵐故意把白綾扯的發出響聲,令牧流風冷汗嗖嗖直冒。
“不用不用,剛剛我說了什麼,我自己都忘了呢,你怎麼記得住呢?羽嵐,那什麼,我家裡還有一罈窖藏了二十年的老酒呢,不如你送我回府,咱兄弟倆今晚不醉不歸如何?”
哪怕牧流風心裡清楚慕容羽嵐不會那麼做,可是他就是阻止不了自己不那麼想。
開玩笑,萬一是皇上的旨意呢?
之前這廝就說了,皇上近期不想見到他。
皇上啊,你好狠的心啦,我之所以那麼說,那都是爲了你好好不好?
有你這樣對對你忠心耿耿的臣子的嗎?
“這個嘛?”
故意慢條斯理着,慕容羽嵐把白綾扯成各種形狀,不管怎麼看,都是捆人的架勢。
冷汗溼了後背,牧流風怒了:“慕容羽嵐,你個王八羔子,要殺要剮痛快點兒。別這麼磨磨唧唧,跟個娘們兒似的。我告訴你,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嗚嗚,兄弟,咱有話好商量行不?咱別這樣極端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