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必要的是兩個孩子之間逐年增長的仇恨,因爲是世家的關係,所以很多時候,人們都想當然的覺得世家的孩子就是應該互相爭鬥,就是應該爭鬥一個你死我活。
楊風林就是這樣以爲,因爲從自己小的時候,自己的母親就是這樣的教自己的。
雖然那個人應該叫姐姐,但是並不需要對她有任何的關心和尊重。
反而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都應該做的比楊月林好,這樣才能保證自己能夠得到爸爸和爺爺以及楊家的那些元老的喜愛
但是事實卻一再的證明自己距離大家心目當中的楊月林的那種天賦實在是相距甚遠。
“不用你管,不要以爲你是我們家的老管家就可以跟我在這兒倚老賣老,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外也是都說楊家的少爺是多麼多麼的紈絝。”
“楊家的長女是什麼樣的一個天才,我就不明白了她楊月林在你們的眼裡怎麼就那麼好?”
楊鳳林端起一杯紅酒,透過溫潤的燈光,楊風林看着高檔紅酒閃爍着誘人的色澤,臉上那諷刺的笑容卻越發的刺眼。
“少爺,你喝多了,還是讓我扶你回去吧。”
男人嘆了口氣,其實看着楊風林借酒消愁好像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仕途不順的樣子,但其實這件事男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管是楊風林還是楊月林。
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和這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年少時期的傷害,夢中和心中的夢想全部都淪爲泡沫。
在楊風林和楊月林的心中,這些沒有溫度的親情築成了一座高牆,上面是高高的圍欄,圍牆斯基冰冷,只要是靠近的人都會被冰冷的溫度凍得渾身的傷口。
所以他們開始害怕,他們知道,與其去期待一份不真實的親情,不如現實來得實在。
楊月林從來就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她不能阻止自己的父親再婚,更在的不能阻止自己的父親和別的女人生下孩子,但是楊月林並不會把這樣的仇恨放到楊風林的身上。
小的時候,楊月林曾經躲在那扇虛掩的後面,偷偷的看着當時只是一個小嬰兒的楊風林,那個鮮活的生命讓楊月林震撼,但是也同時感受到了威脅。
每一個生活在世家的人都應該清楚自己的命運,很多的世家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管是有才能還是資質平平,只要是長子或者是長女,都會被推舉成爲繼承人,但是這樣的世家因爲繼承人的無腦的世襲式繼承,不光會引起不滿,還會使管理能力下降。
所以更多的世家開始了新的選擇繼承人的方式,相比較傳統的長子繼承或者是傳男不傳女,這樣的風俗和原則全部都被廢棄了。
因爲只有真正的擁有能夠將整個企業以及世家發揚光大的人才是真正的有資格的繼承人。
很明顯,楊風林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和楊風林不同的是,楊月林雖然也是一個十分具有野心的人,但是面對家族的事情,楊月林更願意尊重楊家的長輩們的選擇。
只不過楊家的長輩們可能不知道的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兩個人的競爭,卻自始自終都只是一廂情願。
就算是楊月林不回到楊家繼承星林,楊家也會找到另外的人,所以說如果楊月林和楊風林的資質和能力一個都不達標的話,就是拱手將這個位置讓給別人家了。
所以這個時候看到楊家的長輩們對於楊風林十分不滿意。而這個時候楊家的老爺子又剛好提議讓一直以來都被稱作是管理能力和天賦都很強的楊月林來嘗試一下。
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講就是給楊家的兩個孩子最後的一次機會。
如果兩個人的表現都不盡如人意的話,其他的股東或者是大股東的孩子甚至都出現了同等的競爭機會。
其實這是楊家的所有人都不願意看到的,也不願意允許的。
楊家的老爺子曾經找過楊風林談論過這件事情。
但是尷尬的是,那個時候開始楊風林就已經先入爲主的感覺楊家就是在這方面偏愛楊月林,不願意給自己多一個機會。楊月林雖然說對於管理的方面十分的擅長,但是對於自己的繼母以及自己的弟弟的想法,楊月林卻是完全的摸不到頭腦,就像曲雨欣當初說的,楊月林頗有一種情感方面白癡的感覺。
處理自己的家庭方面的事情的時候,楊月林就像是一個盲人在看一出啞劇。
“絕對不可以,那個叫曲雨欣的女人,絕對不能讓她有機會成爲宋壹的私人助理,那樣絕對不會對我有一點點的好處……”楊風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什麼,但是因爲男人並不清楚楊風林的真實想法,所以就算是聽到了楊風林在說什麼也當作沒聽到一樣。
“少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就像是少爺所期望的那樣,早晚都會好起來的。”
男人嘗試着安撫喝醉了的楊風林,但是卻發現完全沒有辦法把酒杯從楊風林的手中搶過去,就像是小孩子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布娃娃的那一種捍衛。
“少騙我了。”
楊風林一把推開身邊的男人,臉上的紅暈開始愈演愈烈,甚至後來連脖子都是一片通紅的顏色。
“在你們的眼裡,我就是個廢物不是嗎?大聲的喊出來,楊風林是個廢物,這不就是那你們想要看到的嗎?”
看着男人一臉的錯愕,楊風林咯咯的笑了兩聲。
是啊,這些人的眼裡,所有的人就只能是維持他們該有的樣子,這個世界上在他們的眼睛裡沒有任何一個人值得擁有第二次機會。
“你說什麼?”宋壹合上電腦,示意曲雨欣想好後果。
這段時間以來,自從曲雨欣見識到了宋壹喝多了之後的樣子,宋壹就好像是原形畢露一樣,完完全全的把一完全讓人陌!生的宋壹擺在曲雨欣的面前。
“怎麼會呢,宋先生怎麼會吃人呢?”
“宋先生可是健康生活的素食者呢。”曲雨欣又象徵性的多坐了一點。
“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我可是吃肉的呢。”宋壹伸出手,把曲雨欣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怎麼辦呢,我們可是,獨處了啊。”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