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顧淺淺這麼久,現在她醒來,又沒什麼大礙,她就讓顧堔城去顧來主持大局,這段時間,肯定是把李鑫給忙壞了。
聽說顧淺淺已經醒來,趙曼羽和毛喜臣趁着顧堔城在顧來上班的空檔,請了半天假,來醫院看顧淺淺。
就像顧淺淺猜的一樣,顧堔城在,他們和顧淺淺的聊天也放不開,更不會像普通人一樣調侃好朋友的男友。
只是單澤斌,還有開會,聽顧堔城安排任務,他沒有來。
到病房的時候,剛好巴小寧也在。
毛喜臣和趙曼羽很客氣地,給巴小寧打了招呼。
見到她們,巴小寧的腦子就不自覺地閃出那天她在病房門口,大罵她們還有警察的事,現在想想,挺丟臉的。
“那個……那天,實在不好意思,我……當時沒控制住,對不起啊。”巴小寧給趙曼羽和毛喜臣道歉。
“小寧,”顧淺淺用疑惑的表情看向巴小寧,猜測着,“怎麼,你罵人了?”
一般,巴小寧只會罵人,不太會動手打人,而且她罵起人來,不罵夠的話,一般不會熄火。
巴小寧支支吾吾,很難爲情地解釋,“我……那天……就是……口不擇言,太着急了!”
顧淺淺:“……”
果然是罵人了!
“兩位,”巴小寧又轉向毛喜臣和趙曼羽,“真對不住啊,別往心裡去啊,要是……要是你們還是覺得不解氣的話,可以罵我,我……我保證不還嘴!”
但是,不等趙曼羽他們說話,顧淺淺直接揭了巴小寧的短,“曼羽,你和師傅別聽她的。她這個人啊,就是嘴巴厲害,想罵過她,哼,門兒沒有!你們現在是兩個人,兩張嘴,雖然在數量上佔了上風,但是小寧這個人,要是罵起人來,那是越罵越勇,到時候,還是你們吃虧。”
巴小寧:“淺淺,你……”
怎麼能這麼揭人揭短呢!
趙曼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毛喜臣則解釋說:“巴小姐,你別往心裡去,你和淺淺是好朋友,當時情急,說出那樣的話,也是情有可原,我們不會往心裡去的。”
見毛喜臣這樣說,巴小寧如釋重負,忙說:“謝謝謝謝!”
顧淺淺轉着眼珠,聽着他們的話,也猜的**不離十,大抵就是巴小寧因爲自己出事,抱怨了毛喜臣他們。
“師傅,曼羽,你們別往心裡去。小寧是我的好朋友,她擔心我,纔會冒犯你們,其實她這人挺好的,心眼兒一點兒都不壞。”
顧淺淺解釋了翻,幾人又說了會兒話,很快巴小寧和毛喜臣也熟悉起來,趙曼羽發現,自己和巴小寧也很能聊的來的。所以,先前的誤會,煙消雲散。
“師傅,你現在和曼羽公開成雙成對出現,應該是差不多要請我們喝酒了吧?”顧淺淺笑着打趣毛喜臣和趙曼羽。
巴小寧則是更不靠譜地說:“對,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我認識一家很不錯的婚紗店,我有那裡的會員卡,可以給你們打折,那裡,還有跟妝,司儀,一條龍服務。”
顧淺淺:“……”
天,你也忒熱心看吧,這都想好了!
話說,你怎麼會有婚紗店的會員卡?
難不成,你自己已經給自己訂了婚紗?
毛喜臣:“……”
趙曼羽:“……”
巴小姐,你不光是罵人,熱心程度也不低啊。
趙曼羽抿住笑的甜蜜的嘴,羞澀地說:“沒有這麼快。”
然後,又調侃顧淺淺說:“我們纔剛開始,不像是你,從小到大的感情呢!”
顧淺淺:“……”
她怎麼聽,都覺得趙曼羽這話像是戲謔她呢。
顧淺淺:“曼羽,你……知道了?”
說着,看看趙曼羽,又看看毛喜臣。
那眼神好像是說“你們知道,我男朋友是你們總裁了?”
趙曼羽裝作很不高興地樣子,哼了一聲,“虧我和你這麼熟,你竟然藏的這麼好!害得我,還想着替你把關呢!”
結果,沒想到顧淺淺的男朋友竟然是透他們的總裁!
“你覺得,你能把關嗎?”顧淺淺喏喏地問了句。
趙曼羽:“……”
總裁的關,誰敢啊?
顧淺淺解釋說:“我和顧堔城一直都認識,但是我怕同事們知道我的身份後,對我很客氣,我不能融入大家的生活。我也怕你們知道我和顧堔城的關係後,對我疏遠。也怕有些人會閒言碎語,這對顧堔城和我,都不好。”
“曼羽,”顧淺淺又說:“我不是故意瞞着你們的,我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公開而已。要是你很早知道我和顧堔城的關係,恐怕,咱們也成不了好朋友,每天也不能一起吃飯。”
趙曼羽頓了頓,半天才說:“你說的,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要是知道顧淺淺和顧堔城的關係,知道她是未來總裁夫人,她還主動去搭訕顧淺淺,別人還不說,她是想巴結顧淺淺,說她別有用心。
潛意識地,她就會主動避開顧淺淺,哪裡還會跟她做朋友。
“現在我和顧堔城的關係你們都知道了,不過,現在是影響不了咱們了。”顧淺淺又說。
趙曼羽幽幽地說:“你確定?”
“咳,”趙曼羽又很憂桑地嘆了一聲,“現在想想,爲什麼那麼多次,總裁都直盯盯地看着你,還主動過來跟我們說話。那個時候,我們還自作多情了呢,以爲總裁心情好,原來,人家是給自家女人說話。”
這個時候,趙曼羽竟想想通了。
顧淺淺看着她後知後覺的表情,像是突然發現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也忍不住掩嘴笑了。
“那個時候,總裁心裡很恨我們的吧?你跟我們一起去吃飯,聊的這麼嗨,卻撇下他一個。我想,總裁心裡是很吃醋的。”趙曼羽又說。
可惜,那個時候,他們都不知道顧堔城竟是當着他們的面兒,和顧淺淺眉來眼去的。
“對,我給你們說,顧堔城這個人心眼很小的!”巴小寧插話說:“好像淺淺是他一個人的似得,整天霸着淺淺不肯放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