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嘯受到了干擾,微微皺眉,脣瓣離開了一點距離,黯啞着嗓子道:“怎麼?”
“我…我該去忙正事了。”秦曼雨躲閃着,不敢去看他那飽含情.欲的眸子,生怕自己下一刻就會陷進給予的歡.愉之中。
“今天不去了,明天再去。”凌雲嘯說完,又要吻下來。
“等等,雲嘯~”秦曼雨連忙用小手擋住他湊過來的脣瓣,道:“不行啦,我已經約好人了,我一定要去的。”而後又想到了什麼,馬上補充了一句:“對方是女的。”
凌雲嘯沒有繼續動作,也沒有要退開的意思,就這麼環抱着她,深深凝視。
秦曼雨知道男人有點鬆動了,繼續討好道:“雲嘯~~我們等到晚上好不好,晚上再給你,就等幾小時而已。”
凌雲嘯拉過她覆在脣瓣上的小手,吻了幾下,壓下了心中的躁.動。
“車子在六號車庫,下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有事給我電話。”凌雲嘯叮囑道。
秦曼雨下到車庫,電動門緩緩開啓之後,她在看清楚車子的瞬間瞪大了眼。
好一輛火紅的法拉利跑車,夠氣派、夠搶眼、夠騷.包、夠震撼!!
愣了好一會兒的秦曼雨回神,繞着車子走了一圈。
咦?不對呀,凌大總裁向來是低調而奢華的,什麼時候品味變得這麼高調拉風了?難道是因爲送給她的,才特地選了大紅色?
秦曼雨看了看手錶,已經四點十分了,她約好的時間是四點半呢,雖然地點就在公司的附近,但開過去也要時間。她沒再多想,立刻坐好,啓動了車子。
到達之後,她將車子停在了一幢大樓的地下車庫,直接坐電梯上了樓層。電梯門打開之後,她走出來看了看牆上貼着的指示標語,轉了兩個彎,終於看到了一個漂亮的玻璃大門,閃光的精美大理石牆面上有幾個顯眼的藝術字。
沒錯,就是這裡了——青春之舞。
這裡就是她爲了給未婚夫準備禮物必須來的地方,她就是來學跳舞的。
母親蕭如雪是個舞蹈家,從小就教她跳舞。現在秦曼雨已經會很多種舞蹈了,華爾茲、爵士、探戈、拉丁,但蕭如雪從來沒教過她一種舞——鋼管舞。
今天她來這裡,就是要學習熱情火辣,又極賦挑.逗意味的鋼管舞。她有很好的舞蹈功底,所以學起來不費事,而且她也不需要學習太高難度的動作,所以,一星期的時間是足夠了。
秦曼雨當然知道,對於凌雲嘯而言,最想要的生日禮物是什麼,可惜‘制服誘.惑’已經沒什麼新意了,她只能來一些更加能刺激感官的事物,給他一個回味無窮的生日禮物。
“雲嘯~~我回來了~”秦曼雨一開門,就看見了坐在一樓大廳沙發上,正看着報紙的男人,歡快地朝他撲去。
來一些丟下報紙,將奔跑過來的小女人抱個滿懷。看看牆上的鐘,唔~~快七點了,這個時候回來,有些晚。
“餓了嗎?先去吃飯。”凌雲嘯親了親她的前額。
“嗯。”秦曼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確實餓了,練舞蹈確實是個體力活呀!難怪舞女從來都沒有胖子,長期這麼鍛鍊,想長胖都難~
“抱我過去~”秦曼雨很自覺地攀上了男人的脖子,環抱着。
凌雲嘯chong溺地看着懷中的小女人,因感覺到她深深地依賴而心情大好。二話沒說就抱着她往餐廳裡走去,將帶回來的晚餐一樣樣地在桌子上擺好,親自動手伺候着小女人的膳食,活脫脫的一‘妻奴’。
沐浴後,凌雲嘯抱着那滑嫩的身子,不甚愜意。
“送給你的車,還喜歡嗎?”凌雲嘯嗅着她髮香問道。
“喜歡呀!非常喜歡!!”秦曼雨連連點頭,毫不猶豫道:“看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徹底地震驚了這部限量版跑車的出現,再次刷新了我對人性變化的認知。”
秦曼雨沒有誇張,她今天才知道,這個男人喜好的跨度居然可以這麼大,既可以喜歡低調奢華的風格,也可以喜歡高調騷包的風格,這就是身居高位人的心態嗎?果然是常人所不能及之‘包羅萬象’的‘有容乃大’啊!!
凌雲嘯愣了一下,才說了一句‘你喜歡就好’。
凌雲嘯不解,不就是一輛法拉利麼?也能讓她說出這麼一番人生感悟的話來。聽的他都想立刻下去瞧瞧那車,究竟有多震驚;瞧瞧歐嘉那小子到底弄了部怎樣的車送過來。
第二天早上,凌雲嘯帶着她下到車庫時,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黑色的布加迪旁邊,停着一輛火紅的法拉利,這撩.人的‘紅’居然比他那冷肅的‘黑’更加奪人眼球。那霸氣的布加迪停在那邪.魅的法拉利旁邊,似乎都成了陪襯。
凌雲嘯眼角幾不可見地抽了抽,這個車子本來就夠搶眼了,再從駕駛座上走下來一個大美女,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歐嘉那傢伙!!凌雲嘯眯了眯眼。
歐家的企業主要是做汽車銷售的,是帝都最大的世界名車經銷商。凌雲嘯想到要幫小女人送一部車時,只是給歐嘉打了個電話,說讓他挑一部好車送過來,再三強調要最好的。
這種小事情歐嘉一口就應下來了,以他自己的眼光,親自挑選了一部他認爲‘最好的’車送到了淩氏集團。而凌雲嘯從鄭文浩手裡拿過鑰匙後,直接放進了抽屜,那輛車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就直接送給了秦曼雨。
凌雲嘯瞪着這輛紅的刺眼的法拉利,說不出的心塞。這就是那小子心目中‘最好的’車子?那臭小子是故意的,絕對是!
“雲嘯?雲嘯?”秦曼雨拉着他的衣角喚了兩聲,有些不理解男人爲什麼看着她的車子若有所思的樣子,難道…
“嗯?”凌雲嘯回神,低頭看她。
“你也被這部法拉利震驚到了?你喜歡這部車?要不,我跟你的布加迪換換?”秦曼雨好心地提議道。
她以爲凌雲嘯又看上了這部最新款的限量跑車,如果這個男人是在喜歡着耀眼的‘紅’,讓給他也無防,反正都是他送的。再看看旁邊放着的黑的發亮的車,嗯,她要那個也行!
聞言,凌雲嘯的神色很是微妙地變了變:“這個本來就是送給你的,你開就好。”他又走到布加迪的駕駛座那邊,拉開車門:“過來,上車,一會兒會有人來將你的車開去公司。”
凌雲嘯送她一部車,是爲了讓她獨自在外的時候坐的士,或者公交車什麼的,有部車當然會方便快捷很多。但是他在的時候,她就必須放棄開車,跟他坐在一起。
他是讓一位保鏢坐的士過來,將車開回淩氏,放在地下車庫的。秦曼雨下午四點離開公司的時候,又在老地方看到她的車子,再開去練她的鋼管舞,晚上又開回公寓樓下,放在他的布加迪旁邊。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就在凌雲嘯生日前兩天,秦曼雨變得更加神秘了,她選了一個燈光效果色彩斑斕的房間,問凌雲嘯拿了鑰匙,將門鎖起來,禁止男人進.入。下午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先將男人趕進一間房關起來,待她把東西全部搬進那個神秘的房間鎖好後,纔將男人放出來。
凌雲嘯的好奇心是一天比一天重,但始終沒有過問。從來對生日不感冒的他,竟破天荒地開始期待他二十七歲生日的到來。
凌雲嘯生日的當天,秦曼雨還是下午四點多就提前下班了。不過她這回可是回到公寓做準備的。
差不多到男人下班回家的時候,她將晚餐全部都擺上了桌,點上蠟燭。看着一桌子的美味,她都餓了。只可惜她沒有這麼好的手藝,做不出這麼精緻的美食。
不過她相信,晚餐之後的節目,她會將心意全部都補回來的。晚餐只是過度而已,大戲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