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操,宮哲猛然發現,他醞釀了半天的氣勢就這麼土崩瓦解了,而讓他更崩潰的是,穆桑已經走到了他跟前,他退無可退。。。。。。
“是你給我下的藥!你是誰?我是桑哥的人,你他媽想幹什麼?”宮哲後退一步,這一退他才發現他剛剛的意志力是多麼的堅定,別說身上的肌肉,恐怕連骨頭都變成麪條了。
毫不意外的,宮哲軟倒在了牀上,只剩下一雙通紅的眼睛殺氣騰騰的瞪着穆桑。
“沒錯,你是我的人,很高興你有這樣的自覺。”穆桑俯身,雙手撐在宮哲的兩側,居高臨下地欣賞着宮哲的掙扎和滿身的媚色。
“你。。。。。。你是穆桑?”
靠,宮哲簡直對自己佩服的無以復加,都什麼時候了,一團漿糊般的腦子居然還能記得演戲,金馬獎神馬的真該頒給他宮哲呀!
穆桑顯然不想再繼續廢話,他騰出一隻手,伸向了宮哲的腰帶。
宮哲不可自制地抖了一下,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讓他像個女人一樣躺着被男人壓,尼瑪,還不如給他來個乾脆呢。
他現在想的就是如何在絕境中捍衛自己的後門,儘管知道現在的他連拍死一隻蚊子的力氣也沒有,但他還是使出吃奶的勁揮出了麪包一樣的拳頭。
可想而知軟趴趴的拳頭在半路就被截住了,穆桑勾勾脣,眼眸中已經染上了一層水霧。
他喜歡男人沒錯,但是像宮哲這麼白淨,條子這麼順的也只有在那個國家能夠養出來,在這窮鄉僻壤的地界長出來的歪瓜裂棗早讓他失去了食慾。
所以他很痛快的答應了蠍子的條件,拿地盤把人換過來。
“果然是隻豹子,幸好事先剪了你的爪牙,我可沒心情跟你在牀上玩械鬥。”
大手一揚,腰上的帶子被抽離,遠遠的扔了出去,浴袍散開,露出了宮哲精壯卻充滿美感的軀體。
肌肉結實,因爲染上晴欲的關係泛着迷人的光澤,腰腹的線條流暢的就跟用筆畫出來的一般。穆桑滿意的點點頭,視線往下,兩條緊繃勻稱的長腿之巔,被黑色子彈頭包裹的分身已經高高凸起,鼓鼓囊囊的一團,似乎馬上就要撐破那薄薄的布料龍騰虎躍。
穆桑像在欣賞自己的藏品般細細品味,他現在似乎已經不着急,反正人已經躺在他的身下,他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嘖嘖,這麼好的貨色,蠍子居然沒有自己獨吞,看來我還得再賞他點什麼。”說着,穆桑伸出食指,輕輕點上了宮哲被藥物染紅的脣。
他微涼的手指剛一觸碰到宮哲的脣,宮哲只覺“轟”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炸開了。那舒爽的涼意,那敏感的碰觸,宮哲漿糊般的腦子差點就指使他張嘴把那根讓他舒服的手指含進嘴裡,狠狠噬咬。
但是他殘存的意志在提醒着他,這不是女人,這他媽是一個正在虎視眈眈窺探他後門的BT。
宮哲正準備破口大罵,穆桑那根作孽的手指又動了。
他輕輕離開宮哲的脣,一路向下,劃過下巴,越過俏挺的下巴滑向修長的脖子,喉結,在那裡,穆桑稍微停滯。
宮哲要崩潰了,他恨不得掰折那根手指,但是當那根手指劃上他的喉結,他卻情不自禁的昂起了頭,亮出了他漂亮的脖子。
這真他媽炒蛋!宮哲臉上的紅暈更甚了,額頭開始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漬。穆桑那根手指變成了一根羽毛,在他的腳底心撓啊撓,讓他在痛苦的煎熬中快樂着,快樂的漩渦中崩潰着。
感覺到宮哲狼狽的吞着口水,穆桑再一次笑了。
他真是一個有耐心的絕佳情人,他這樣給他自己定位。
可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在他心裡,宮哲,這個僅僅見面不到五分鐘有着出色面孔迷人身段,但是來歷還不明確的男子,已經不是他的寵物。
情人?
那也僅僅只比寵物高一級而已!
穆桑搗亂的手指並沒有停下,劃過脖子,劃過胸膛,劃過平坦光滑的小腹,劃過。。。。。。
微涼的手突然被一隻燥熱的隱隱透着汗意的手抓住,然後兩隻手一起按住了宮哲那早已堅硬無比的火熱,穆桑臉上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