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槿晟去了禁地等到的時候人烏央烏央的所有人都出來看這場好戲
“我都要進去了你們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槿晟站在門前楚楚可憐的說到“就是多說幾句吧萬一要是出不來這可就是遺言了”一個族長幸災樂禍道
"閉嘴老頭"兩個女人的聲音齊齊的吼向他"噗嗤"一聲妍溪和凌煙都笑了"看到沒有研溪、槿晟跟你們在一起我都快分分鐘暴走了尤其是你槿晟" "我有這麼大的感染力,我都不知道" "現在你知道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早進早出要不然等我們吃完喝完你再出來多虧啊"
"凌煙你調皮了"槿晟打趣道"槿晟你要是敢進不出來我說什麼也要把這裡給炸啦然後找出你把你做盤菜聽到沒有?" "哼,妍溪你越來越暴力了,爲了防止我這樣如花似玉嬌小可人的妹子消失於這個美麗的世界上我肯定會出來的”
槿晟聽完她們倆看向了後面的震宇,兩個女人也很是懂情趣的自動退下留出空間給他們兩人“丫頭” “恩我在聽你說吧”
“雖然知道可是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告訴你你可是答應好小爺的要毫髮無傷的出來不準失言,還有你說過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我等你出來”
“恩等着我”槿晟也不顧忌有人在場就吻了上去震宇也很貪戀可是卻還是忍了下去放她離開槿晟進去之前衝着所有人說“現在是早上的7:47,我會在晚上9點之前回到這裡如果我沒有出現我甘願放棄一切,但是我要是出來了以後不管我做出什麼決定你們都不得干預”
“哼,你個女娃娃話未免說得太滿了些吧?” “哪兒那麼多的屁話,就說答不答應就得了浪費我時間” “你。。。你,哼!話是你說的這麼多人可以作證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在一天之內出來的,你的條件我答應了”
“你們都聽到了,我現在進去嘍不要太想我哦”槿晟開心地笑着拿出玉牌往裡放時有一個聲音出現了“槿晟你等一下” “爺爺?” “槿晟你要不然還是。。。” “爺爺不用說了相信我你瞧她們都相信我” “可是這裡面。。。” “爺爺”妍溪走到爺爺身邊拉着爺爺的手說道“爺爺相信我們槿晟一定可以出來的,不然您覺得我們會讓她進去嗎?”妍溪給爺爺示意了一個安心一切盡在掌握的眼神
這下爺爺不說話了槿晟再次將玉牌放了進去厚重的石門在玉佩的鑲嵌下緩緩的打開了,一道道火光自己燃起但火光的盡頭卻是一片漆黑
槿晟下玉牌戴回脖子上絲毫沒有猶豫的走了進去石門也重新關上,等待的時間最爲熬人雖然說他們對槿晟都抱有信心也行信她的話可是這心卻還是放不下來
另一頭禁地裡的槿晟順順利利的走着按照小時候的記憶又來了一遍,看了一眼手錶纔剛到下午的6:51就已經快到了沒一會盡頭處的石門緩緩開啓,本以爲這裡會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卻發現了一個人舉着燈在等人等走近才發現這不是——“澤柏哥?”槿晟不敢相信的叫着
“小晟看來你比你約定的時間要早啊?”陶澤柏拿着燈走到她的身邊“不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
“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這禁地的秘密是嗎?”陶澤柏微笑着說他的笑像是一輪明月明亮動人卻又很柔和“你真的知道?”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小的時候不敢跟你靠的太近很害羞不懂得表達自己但是卻一直在你身後默默的跟着你,所以你的每一次行動我都知道”
“你是說你也曾經進去過?” “沒錯當初怕你出什麼事但是看你拿着羊皮畫看來看去就知道是你原先在小溪挖出來的東西,我也就放心了,所以這回我就在這裡等着你”
“真沒想到當初本以爲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秘密現在弄得都快人盡皆知了”槿晟裝作很煩惱的樣子“那現在就趕快回去吧,待久了他們該擔心了”
“先等等” “怎麼了?” “澤柏哥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 “什麼事?” “就是其實我答應他們的一切並不是爲了相當王,而是等我當時王之後再把這個身份正大光明的給你澤柏哥我希望你能接受”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小晟希望我當我就會當還會盡心盡力的當” “澤柏哥你不問原因嗎?” “其實就算我不問也知道個大概了,你是爲了你和炎震宇的未來做的打算吧?” “沒錯” “當初在哪裡我就已經想到了一切包括這些只是沒想到小晟會親自爲我這樣做,我很感動!”
“那澤柏哥不生氣或者傷心嗎?” “不會,我只希望我的小晟幸福快樂就好再說我們不是一輩子的好朋友嗎?既然不能成爲戀人或者是夫妻,但是身爲你的朋友也可以幫你守護對於你來說重要的東西我也很快樂幸福”
“澤柏哥。。。我” “好了不說了,小晟快點回去吧再不回去晚飯都該沒有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澤柏哥”槿晟也笑了笑得像那天上璀璨的星光
多少年後當陶澤柏想起當初自己做的這個決定都覺得甘之如飴絲毫不後悔,槿晟也是回想起這段對話也覺得很值得當時之所以能笑得那麼開心也是因爲自己覺得能有一個人這樣對自己默默地付出甚至是情感上還在祝福自己,如果自己在不懂得維護現有的一切那才真是白白糟蹋啦澤柏哥對自己的一片心意
那時我們兩個人之間雖然沒有再說些什麼可是彼此的心裡都很明瞭,僅僅一句道謝一個笑容就能表明一切勝過那千言萬語,這應當算得上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吧?這段對話這些個心意除了那個時候以外我們在沒提起過也沒向任何人說過只是讓它保留心中慢慢沉澱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