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一看就知道你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你看看我們船上的破布不是有很多麼?你的這個遊輪也不是非常的大,我們用一個結實一點的船帆,然後藉着風力,我想至少能夠回去一半的路程。”扈嫺說着看了看這些破布,大概都是一些沒有用的碎抹布。
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話語,郝荊琛立刻就行動起來了,因爲現在真的是需要爭分奪秒的時間。
終於,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結束了船帆的製作,只是再一次面臨着一個難題,就是怎麼把帆掛到船的上方。
兩個人試用了很多的方法,但是沒有任何一個方法成功的,無奈之下,郝荊琛只好爬到穿的頂端,開始用船上的椅子腿一節一節的作支撐,終於算是將船帆掛上去了。
只不過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倒塌的感覺。
“我們回去以後就立刻離開這裡,不能開車,這車在咱們走之後也一定有了問題,一會回去以後什麼都不要想,立刻朝外面走,最好不要走大路,也不能走最僻靜的小路……”說着,郝荊琛忽然覺得好像是回去了以後不管做什麼選擇都是不敢確定能不能逃離這個地方的。
“讓你說的,我怎麼覺得我們在這個水上面纔是最安全的啊?你現在到底想沒想到是什麼人在害你?”扈嫺覺得很奇怪,按理來說跨國集團的董事長死了是沒有什麼好處的吧!
畢竟這個職位,和其它的職位不同,唯一可能的就是一直以來實力可以與跨國集團不相上下的幾個行業,那總共也有三四個世家,應該不會在這節骨眼上做這樣的事情啊!
“我想我現在也不知道是誰,不過我一旦出去了,絕對不會讓他好過,扈嫺,你相信我麼?”郝荊琛忽然間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現在的郝荊琛只想賭一把,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可以躲過這一次劫難。
“我相信你!你現在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扈嫺雖然心中很害怕,但是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做一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否則一定會給郝荊琛添麻煩的。
“多謝你的信任,我們先把船帆放下來,想辦法陪我,幫我把這個船划向與我們相反的地方。”郝荊琛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如果實在不行,就揹着扈嫺游到岸對面。
這一次還真是有些讓扈嫺擔心,這幾乎就是把兩個人深深陷入最後的危機之中啊!哪一個選擇,一旦賭錯了,最後很有可能就喪命於此。
不過,扈嫺還是選擇相信了,因爲在這個世界上,以後要陪伴自己的人就是面前的這一個男人,若是郝荊琛都不存在了,扈嫺知道自己活下去也會有些頹廢,倒不如,兩個人賭一把!
反正最後的生還都是屬於兩個人的,現在的郝荊琛並沒有放棄扈嫺,對扈嫺來說已經很意外了,因爲扈嫺不會游泳,郝荊琛一個大男人的就算是拼到最後,也會游到岸邊的。
點着頭,扈嫺陪着郝荊琛迅速的撤掉了船帆,又做了類似船槳的東西,兩個人就在這樣的時候內心當中都有着無比的擔憂,但是誰都不想做出害怕的模樣,擔心對方會因爲自己受到影響。
大概是因爲兩個人的堅持吧!船已經緩緩地向着別墅對面的岸邊划過去,好在船中並沒有預想之中的注入很多的水。而且現在風也小了下來,兩個人的阻礙多少小了一些。
就是雨水並沒有停止,把兩個人淋得很溼,郝荊琛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扈嫺的身上,但是這樣也止不住雨水的衝擊。
兩個人在劃到還有一半的位置,船中得水就已經沒過腳面,快要到腳脖了,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船中什麼地方漏水了。
“我來划船,你想辦法把船中得水往外面潑一些,不然我們的船一會就沉了。”郝荊琛這個時候有些感慨,好在自己沒有把這艘遊輪做得很大,畢竟大的可以裝下很多人,這一艘船,只有一個房間那麼大,能住兩個人。
扈嫺也沒有半句多嘴,而是迅速的想着辦法,看看能用什麼樣的方式,最快的將船中得水放出去。
不過看了現在也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用能盛水的東西往外面倒,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的很迅速,只有這一次,兩個人都沒有時間很充足的感覺,都很着急。
大概是因爲這樣的動作太過劇烈了,扈嫺覺得肚子很痛,但是這個時候一句話都不能說,因爲現在兩個人的生命纔是最重要的,並不能在乎看是不是肚子裡的孩子能不能保得住,因爲大人一旦保不住了,孩子也一定沒得活。才六個月而已,只是扈嫺覺得很心疼,若是六月懷胎沒能繼續堅持下去,扈嫺一定會傷心欲絕的。
現在,忍着疼痛,扈嫺依舊做該做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扈嫺實在是忍不住,昏了過去,在昏過去之前,扈嫺看到了郝荊琛超這自己跑過來。
“快……划船……”這是扈嫺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郝荊琛看着昏過去的扈嫺,心中很是擔心,現在已經快要到岸邊了,但是還是有着一定的距離,如果要把船划過去,至少要三個小時的時間,郝荊琛也顧不了太多了,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最後的內褲,然後將扈嫺綁在自己的後背上,就跳下了水。
平常一個人游過來應該還勉強可以,但是今天后背上還揹着一個人,郝荊琛在划船的時候也幾乎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現在能做的就是死撐,看看能不能撐到岸邊。
眼看着就要到岸邊了,只剩下一百多米應該就可以站起來走路了,但是郝荊琛在這個時候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東西,連續嗆了幾口水以後,郝荊琛也不管自己看不看得到,就朝着之前的正前方游過去。
或許是太累了吧!郝荊琛真的是沒有一點的力氣
,在能感覺到踩在地上的時候,郝荊琛就扶着扈嫺朝前面艱難的邁過去,最後也倒在了沙灘上。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海面上,金閃閃的亮光,讓郝荊琛覺得有一些刺眼,但是也費力的睜開了雙眼,這個時候郝荊琛知道自己昨天的時候大概是因爲脫力而昏倒了吧!
在這樣冷的地方睡了一夜,郝荊琛覺得自己的身體熱得發燙,忽然之間想起來扈嫺,但是卻沒看到扈嫺在自己的身邊,站起來以後,郝荊琛在離自己幾十米的地方看見了扈嫺靜靜的躺在沙灘上。
郝荊琛不顧自己的身體,來到了扈嫺的身邊,現在的郝荊琛最關心的就是扈嫺,畢竟扈嫺的肚子裡面懷有他的孩子。
這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島,郝荊琛此時此刻不知道該怎麼聯繫自己那邊的手下手機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丟失不見了,而在這個小島上看似也沒有什麼能夠與外人聯繫的東西,郝荊琛只能輕輕地搖晃着扈嫺,不知道扈嫺能不能醒過來。
好在每天郝荊琛都有和手下聯繫的習慣,而昨天也說過會和扈嫺一起到海面上游玩,郝荊琛知道現在不得不用最後的方式了,如果怕被人發現的話兩個人或許都會死在這邊,只好找了身邊的樹枝,想辦法點了火。
濃濃的煙直奔天空之上,郝荊琛只期盼着來的人不是想要害自己的人,只祈求發現的人並不是想把自己推向深淵的那個人。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天空之上響起了直升飛機的聲音,郝荊琛知道是一定有人來了,但是並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心中帶着一絲擔憂,但是更多的還是期待,因爲扈嫺此時此刻已經昏死過去了,呼吸已經很微弱,身體也變得發燙,郝荊琛不知道扈嫺是不是真的可以逃過這一劫。
“老大,沒事吧?你們怎麼跑到這邊來了?”直升飛機終於降落,郝荊琛看見了自己一直以來最信任的手下,陳阿布。
“阿布!多虧是你來了啊!我還擔心呢,快點,幫我把扈嫺擡到飛機上去,立刻去醫院。”郝荊琛看見了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心中那一份擔心終於落了下來。
朝着醫院飛去的直升飛機上,陳阿布一直照顧着郝荊琛和扈嫺,因爲陳阿布明顯的感覺到了扈嫺整個人幾乎處在瀕死的邊緣,而郝荊琛也是強挺着,估計發燒已經很嚴重了。
這一路還是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兩個人終於被送到了醫院,扈嫺進了手術室,郝荊琛也被醫生送進了特護病房,畢竟是跨國集團的董事長,這一次出動了不少的醫師。
“扈嫺怎麼樣了?”郝荊琛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醒過來以後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陳阿布站在一邊,看見郝荊琛醒過來了就立刻扶着郝荊琛坐了起來,但是並沒有答話。
“扈嫺到底怎麼樣了?”郝荊琛這一次算是有些咆哮的喊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