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聳肩笑道:“你看我們隔了這麼遠,怎麼打你?看來老天都在懲罰你呢!”
聞言,那大漢頓時大怒:“狗屁,不是你還……”
“啪啪……”又是兩巴掌聲在那大漢的臉色響起。
“誰打我?出來。”那大漢一聲怒吼,其右邊的那個人趕緊指着江峰道:“少爺,是這小子打的你。”
“好哇,敢打老子,找死。”
那大漢一聲怒斥,然後掄起拳頭就朝江峰砸來。
那大漢有着天人境初期的修爲,但見他的拳頭上勁風凜凜,刮臉生痛。
然而,江峰也不閃過,忽的伸手一把抓住這大漢打來的拳頭,猛然一用力,硬生生將大漢的整條手臂都給扯了下來,頓時鮮血四濺;與此同時,還不待大漢發出慘叫,江峰忽的一腳踢在了大漢的肚子上,只聽一聲“咔嚓”一聲脆響和“嘭”的一聲悶響,二者同時響起,大漢立馬“哇”的一聲倒飛而去,空中灑下一片血雨,然後就是“砰”的一聲,那大漢重重的砸在十米開外的地上,頓時揚起一片灰塵來。
只是,那大漢砸在地上後便已不再動彈,和他一起的那幾人一看,頓時回過神來,一個個滿臉大怒的同時,立馬亮出來各自的兵器,全部朝江峰殺了上來。江峰冷哼一聲,對着那些人忽的一掌拍出,只聽“嘭”的幾聲巨響,卻是那些人沒能經得起江峰凌厲的一掌,全部暴體而亡,以至於空中血霧瀰漫,血腥風雨。
“多謝親王出手相救!”見這些流氓痞子已被親王盡數解決,知畫趕緊謝道。
聞言,江峰笑道:“一羣無知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故作爲非,死了活該,知畫姑娘不必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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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兒……”
一聲急呼從前方不遠處響起,很快,數道身影便出現在了那位彪形大漢的屍體前,一看,竟然是五位老者,然後,其中一老者抱起大漢的屍體失聲痛哭了起來。
“瑞兒……瑞兒啊……我的兒啊……”
就在這五位老者出現之時,江峰便止住了話語,趕緊往這五位老者看去,頓時大驚,這五人竟然都有着天帝境巔峰的修爲,這……
趕緊一一打量起了眼前的幾位老者來,和從左往右,第一個人,身長不足五尺,瘦小枯乾,卻穿着一身火紅的寬大衣裳,那模樣說不出的詭秘,說不出的猥瑣。
第二個人,身長卻赫然在九尺開外,高大魁偉,黃衣黃冠,那滿臉全無表情的橫肉,看來比鐵還硬比鋼還強。
第三人和第四人打扮得更是奇怪,衣服是一塊塊五顏六色的綢鍛縫成的,竟像是戲臺上乞丐穿着的富貧衣。
而那位蹲在地上抱着那位彪形大漢失聲痛哭的老者,一襲紅白藍三色格調的綢子長袍。
這五人身材相貌各不相同,卻都是滿面兇光、行動驃悍的老者,舉手投足之間也是一模一樣,誰也不快上一分,誰也不慢上一分。
還有個人遠遠的跟在後面,前面五個人加起來,也末必會比這個人重上幾斤,怕是整整一匹料子,也未必能爲此人做出一件衣服來,他胖得實在已快走不動了,每走一步,就喘口氣,口中不住喃喃道:"奶奶的,你們幾個也太不夠意思了,一聲不哼的就走了。"
這胖老頭早已是滿頭汗珠,隨着他顫動的肥肉不住地流下來。
“呃?瑞兒這是怎麼了?”胖老頭微微一驚,旋即大怒:“誰?他媽的誰幹的?到底是誰……恩?”胖老頭感覺有些不對勁,趕緊往江峰看來,從他那幾乎成了一條線的眼縫裡打量起了江峰來。
那位失去兒子的三色格調老者放開了大漢的屍體,忽的站了起來,打量了江峰一番,眉頭一緊,怒道:“小子,你爲何如此心狠手辣,殺我的瑞兒?”
江峰自問自己本事再大,在六位天帝境老者的面前,那也只有跑路的份了,看這些人的詭異的穿着,江峰猜想應該是某個家族裡面的。笑了笑,道:“非是本王要
殺他,實在是他光天化日在天子腳下胡作非爲,還出言不遜,該死!”
“親王?哼……親王又如何?即便是天王老子,老夫今日也要讓你以命償命。”
江峰冷冷一笑,道:“諸位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不把當今國王放在眼裡,莫非你們一個個都嫌命太長了不是?”
那老者怒道:“笑話,國王算個什麼東西?國王就很了不起嗎?”
見這些人根本就不把當今國王放在眼裡,江峰頓時眉頭一緊,冷冷道:“很好很好,閣下既然連國王都不放在眼裡,那不知閣下又算什麼東西?”
幾位老者眉頭一緊,那位喪子的老者一聲怒喝:“找死……”
隨着“死”字落下,老者忽的一個箭步衝到了江峰的身前,對着江峰的腦門就是一巴掌。
面對和自己有着同等修爲的人,江峰自是不敢託大,更何況還有五位凶神惡煞的人在哪裡磨刀霍霍,趕緊腳尖微微一用力,身子朝後飄入,全身真氣猛然外放的同時,一掌迎了上去。
“嘭!”
兩掌相對,掌勁如風,頓時朝四面八方激盪而去,風佛地面,頓時揚起一片灰塵;對掌的二人,那老者後退了一步,而江峰藉助掌勁一個空翻穩穩落地。
“恩?”幾乎是同一時間,六位老者齊齊一驚,三色格調老者眉頭忽的一皺,冷冷道:“小子,不錯嘛!竟然有天帝境巔峰的修爲,難怪我家瑞兒一個照面就喪失在了你的手中。”
聞言,江峰淡淡一笑,道:“過獎過獎!既然閣下知道本王厲害,那還不趕緊滾!”
“哼,小子,本打算留你一命,讓你生不如死的,現在看來,老夫不得不痛下殺手了。”
話落,這三色長袍的老者忽的出去,眨眼間,手中已多了件銀光閃閃的奇形兵刃,似花鋤,如鋼啄,閃電般擊向江峰,頃刻間就已攻出七招,招招斃命,那詭異的招式,看來正如公雞啄米一般,沿着江峰從下往上一句啄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