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天聖驚道:“二師兄,我下山的時候,師父他老人家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
菱悅苦笑一聲,道:“我當時也覺得奇怪,遂問了師父是怎麼回事,師父他老人家說是被九天劍陣反噬,再加上魔氣入體,所以……”
天聖:“二師兄,師父他老人家不是服下了護山長老給的丹藥嗎?怎麼還會出事的呢?”
菱悅道:“那丹藥固然厲害,卻也治根不治本,你想想,九天誅魔大陣的威力是何等之大,劍陣的反噬又豈是一粒丹藥所能抹平的。”
聞言,天聖低低嘆息一聲……
菱悅接着道:“那天晚上,師父他老人家的確跟我說了不少,只怪我當時沒有想到那就是師父他老人家臨終前的囑託。”
天聖點了點頭,道:“大師兄這次閉關,沒個三五十年怕是不行,這裡也就你最大,師父他老人家是不是讓你來當這個掌門?”
聞言,菱悅點了點頭,道:“師父他老人家的確是這個意思,我以爲師父他老人家是在跟我開玩笑的,遂一口拒絕了。”
天聖點了點頭,道:“二師兄,你可不能辜負了師父他老人家的一番好意啊!”
菱悅搖頭苦笑一聲,道:“師弟,你說什麼呢!就憑我這幅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可能當的了掌門。”
天聖道:“那你不當還會有誰來當。”
菱悅道:“大師兄啊!”
“大……大師兄?大師兄不是在閉關嗎?”
菱悅:“本來大師兄是在閉關的,可是在師父他老人家仙逝的那天就已經出關了。”
天聖點了點頭,道:“也好,大師兄德高望重,由他當這個掌門最適合不過了。”
話落,鄧禮平的話語便從大殿中響了起來,緊接着便見鄧禮平出現在了他們的前面:“老六,你可真不夠意思啊!回來了也不打招呼,也不到師父他老人家的靈位前祭拜一下。”
聞言,菱悅和天聖趕緊彎腰行禮,道:“掌門師兄!”
鄧禮平點了點頭,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了,天聖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切可好?”
天聖回道:“託掌門師兄的洪福,一切還好!”
鄧禮平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師弟,你剛回來,先到師父他老人家的靈位前上一柱香吧!”
天聖點了點頭,道:“掌門師兄,二師兄,師父他老人家生前待我恩重如山,我想到師父他老人家的靈位前守孝半個月,還望掌門師兄幫我安排一下,別讓他們來打擾纔是。”
鄧禮平皺了皺眉,似乎猶豫着什麼……
天聖:“怎麼?掌門師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鄧禮平搖了搖頭,道:“那倒沒有,只是師父他老人家的靈位在天眼洞中,此事還得經過所有的長老們同意才行,除非……”
天聖笑了笑,道:“掌門師兄,你看這個行不行?”
說完,我不知天聖從哪裡拿了一面紫色的令牌來,鄧禮平一看,頓時驚乎道:“這……這不是天眼洞的通行證嗎?師弟,你……”
天聖笑道:“掌門師兄,這面令牌是師父他老人家在我入門後不久給我的。”
聞言,鄧禮平點了點頭,道:“既然師弟有令牌在手,那便可以進入天眼洞了。”
天聖道:“那就有勞掌門師兄了!”
天眼洞,天聖站在洞口前猶豫了一會兒後才進入了洞中。普一踏入洞中,立馬就有一股陰森刺骨的寒風撲面而來,站在洞口前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陰風,天聖遂暗暗驚道:奇怪,這天眼洞裡面怎麼會有這等陰森嗜骨的陰風?趕緊四下裡打量了一番,雖漆黑一片,但還是沒能擋住天聖的視線。
只見腳下是一條丈許來寬、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通道,那陰森刺骨的陰風便是從通道的另一頭吹過來的。
皺眉,一步步往前走去,然而,越是往裡走,陰風就越大,這等陰風
對於天聖而言不算什麼,但對於他人而言,能否扛得住那就很難說了。
無盡的黑暗夾雜着蝕骨的陰風如咆哮的惡魔一般吞噬着洞中的一切,陰風陣陣,如尖刀般招呼着這位闖入者。
天聖眉頭緊鎖,全身真氣外放,以此來抵擋着這令人髮指、無孔不入的寒風,七彩真氣在這漆黑的山洞裡猶如一顆璀璨的星星,甚是奪目。
通道曲折而深遠,甚至有些地方還有向下的姿勢,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一條岔道出現在了眼下,天聖狐疑道:“怎麼這天眼洞裡面還有岔道的呢?”
走到岔道口,天聖卻猶豫了起來,因爲右邊的那條通道前,地面上刻着“九死一生”四個大字;而左邊的那條通道前,地面上則刻着“一線生機”四個大字。
微微皺眉,暗暗道:九死一生?一線生機?到底什麼意思?難道這兩條通道都很危險?不對呀,我記得師父他老人家曾經說過,這天眼洞裡面是擺放祖師爺靈位的地方,並沒有跟我說裡面有這樣的岔道,也沒有告訴我這裡面有什麼危險?
低頭看了一眼兩條通道前的大字,又看了一眼通道里面,只是奇怪的是,已目前的修爲竟也看不到兩條通道中有什麼存在,目光所及之處卻也不過三尺而已,遂暗暗驚道:“怎麼會這樣?”'
轉念一想,也就釋然,天眼洞乃靈山禁地,歷來只有掌門一人可以進出,自然裡面少不了諸多禁制。只是釋然歸釋然,到底要走哪一條通道呢?從兩條通道的字面上來看,都有危險,真是難以抉擇啊!
想來想去,還是不知道該走哪一條通道,遂無奈苦笑一聲,吶吶道:“師父啊,弟子是來祭拜你的,你老人家如果在天有靈的話,就別爲難我了,給我指一條明路吧!”
話落,忽的眼前一亮,趕緊低頭看去,卻見腳下地面微微動了一下,很快,一條不知名的帶有翅膀的爬蟲從那鬆動的土囊中爬了出來。天聖大喜,趕緊蹲下身子,對着那爬蟲道:“師父,是您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