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安聽着身後遠處那接連傳來的戰鬥聲,只得帶着浪子快速的朝着前方逃去。
“乖乖的停下來受死吧,你們是逃不掉的。”
武者的叫囂之聲不斷從身後傳來,浪子兩人不敢有一絲的停頓,身邊的虞安安手中一道道水波捲去,減緩着身後武者的靠近。
身後追來的武者,望着前方那以前在族中見到,就要喊小姐的女子,此刻卻是沒有一絲的手軟,一道道凌厲的武技,朝着兩人的後背轟去。
虞安安要扶着浪子,兩人又要閃避身後轟來的武技,那身後追來的衆人卻是在不斷的靠近,虞安安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安安!再等一會體內,體內的傷勢馬上就要好了。”浪子望着身後追來的武者,口中低聲道,眼中滿是寒光劃過。
“恩!”看着身邊臉色已經變得紅潤的浪子,虞安安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口中輕應道。
該死!不是帶着一個傷者嗎?怎麼速度還是那麼快?看着前方逃竄的兩人,身後的武者,心中皆是疑惑之色。
身旁的樹木不斷掠過,兩人都沒有說話,浪子是默默的恢復體內的傷勢,而一邊的虞安安卻是在擔憂着虞德的情況。
兩名通玄境後期的武者,受傷的父親,不知道能在兩人手中逃走嗎?
林中不斷飛竄,兩人已是飛奔了幾十里路,可身後的衆人依然是死命追着,沒有一絲想放棄的打算。
“好了!對付他們應該沒問題。”奔行的兩人,浪子口中突然說道,聲音中滿是森然之色。
“恩!”虞安安口中輕聲道,眼中亦是不在有一絲的柔色。
父親放棄了家主之位,可那些曾經的親人,卻是沒有一絲打算放過的意思。
隨即兩人一個奔躍,止在了一個巨大的樹幹之上,身後追來的武者卻是快速掠過,直接將兩人圍在中間,看着站立的兩人,眼中滿是喜色。
“哈哈••怎麼不逃了?”
望着背靠背站於一起的浪子兩人,周圍武者口中爆喝道,眼中滿是戲虐之色。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想當虞家的家主,家主之位怎麼能落在一個外人手中。”看着眼中怒火的浪子,周圍的武者口中毫不掩飾道。
“哼!虞家白養你們這些白眼狼了。”虞安安望着眼前的武者,口中怒喝道,一張小臉氣的煞白。
“安安小姐!是二長老養了我們,不是虞德。”立於虞安安身前的武者,看着眼前這曾經的大小姐,口中低喝道,一雙眼睛卻是忍不住在其身上游蕩。
凹凸有致的身材,那露出來雪白的脖頸,嘴脣微張,喉嚨中卻是口水直咽。
“找死!”一邊的浪子,望着武者的反應,口中一聲爆喝,飛身而躍,手中大刀直斬那武者而去。
“哼!先前還怕你!如今受傷,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望着奔來的浪子,武者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口中低喝道,竟是想單獨擒下浪子。
浪子沒有說話,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靈海中濃郁的靈氣朝着手中的大刀涌來,空中的躍下的身子,卻是一股強橫的靈力纏繞。
怎麼回事?他不是受傷了嗎?
望着渾身散發着強橫氣勢的浪子,武者腦中只閃過這一個念頭,空中一抹凌厲的刀氣已是當空斬下。
轟!
心中暴怒的浪子,那狂暴的刀氣直斬而下,奔來的武者直接被一刀劈飛,身在空中已是鮮血直吐,眼中一片驚恐。
該死!
衆人追上浪子兩人,到浪子一刀劈下,也才瞬間的時間,場中的武者還沒反應過來,奔上的同伴就已被浪子擊飛,看其那蒼白的臉色,恐怕傷勢不輕。
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虞安安,沒有一絲猶豫,手中武技轟出,對着眼前這些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卻是沒有的一絲的心軟。
飛躍而下的浪子,口中一聲狂喝,手中的大刀中,凌厲的刀氣橫斬而出,看着那狂暴的刀氣,場中過的武者一個個心中驚顫。
不是被長老個轟中了嗎?怎麼就回復傷勢了?
浪子可不給衆人反應的時間,心中擔憂虞德,沒有一絲的猶豫,跟同旁邊的虞安安皆是全力施展,一會的時間,既是有幾人死在手下。
雖說都是同境界的武者,可在試煉之地中,兩人接觸的都是玄州天賦強橫的武者,哪是眼前這些普通的武者可以比擬的。
追來的十數人,無一人逃走,皆是被兩人斬殺一空。
留下虞德一人,虞安安哪有心思逃走,擊殺了追來的武者之後,兩人沒有一絲的停頓,立馬朝着原路奔去。
“不見了!”
可待兩人奔回時,只見一片凌亂的戰場,場中已是無一名武者。隨即兩人周圍不斷檢查,卻是沒有發現一絲虞德逃走的景象。
“浪子!爹爹他不會?”虞安安回身撲在一邊浪子的懷中,口中哭聲道。
“安安!別擔心,虞叔應該無事,還記得先前那老狗說過,都要抓活的。”浪子看着懷中的淚人,眼中滿是心痛之色,口中卻是低聲安慰道。
“對!爹爹一定是被他們給抓走了。”虞安安止住哭聲,口中匆忙道。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既然這裡沒有父親的屍體,肯定是被二長老他們給帶走了。
“浪子!你一定要把我爹爹救出來。”虞安安擡頭,望着眼中滿是柔色的浪子,口中哀聲道。
“恩!我們先把傷勢恢復,再回青雲城。”浪子望着遠處的天空,眼中鄭重道,隨即兩人沒有一絲的停留,朝着遠處的林中奔去。
待浪子兩人離開幾分鐘的時間,遠處的林中卻是奔出一襲黑色的身影,正是那慾望青雲城而來的徐寒。
“已經結束!這到是麻煩了。”看着場中混亂的場景,徐寒口中輕聲道。
青雲城,徐寒的地圖中,並沒有具體的位置,走到附近,卻是不知往何方向行走,正好感覺遠處有戰鬥的波動,特意趕來,竟是人去樓空。
周圍都是密集的森林,一路而來的徐寒,靈獸遇到了不少,竟卻是沒有碰到一個武者,到是讓其心中感到奇怪。
一般而言,有靈獸的地方都會有武者修行,可這已經上百里的路程了,竟是沒有一個武者。
“咦!他們是往這個方向離去的。”徐寒眼光一瞥,卻是發現了樹枝上的一絲血跡,口中不由驚喜道。
隨即徐寒沿着那武者離去的方向奔去,一會的時間,眼前出現一條寬敞的大道。
“看來不遠了。”徐寒望着其上奔走的行人,口中輕聲道,隨即朝着最近的一名行人走去。
“果然就在五十里之外,不知道浪子他們怎麼樣了。”徐寒望着那行人指點方向,口中驚喜道。
虞南看着場下武者的彙報,眼中滿是大怒之色,竟是讓浪子兩人給逃走了。
“有別的武者救了他們?”二長老望着地上的武者,口中低喝道,雙眼中滿是陰厲之色。
浪子離去時,已是被自己擊中多回,體內的傷勢不輕,雖然兩人天賦皆是不落,可追去的武者有十數人之多,不可能還讓他們逃了。
“家主、二長老,周圍沒有發現有別的武者出現的痕跡。”底下的武者感覺着身前兩人散發出的怒氣,心中連氣都不敢喘。
“什麼!”二長老口中驚聲道,雙眼震驚的望着地上的武者。
腦中略一沉思,一道強大的氣勢朝着地上的武者罩去,二長老口中厲喝道:“你確定周圍沒有別的武者出現的痕跡。”
看着地上的武者,二長老眼中滿是疑惑之色,隨即一抹寒光眼中劃過,身上卻是突然爆發出一道恐怖的殺氣。
感覺着那恐怖的氣勢,武者心中忐忑,後背之上冷汗直冒,口中還是堅定道:“屬下檢查了好幾遍,並沒有其餘的武者蹤跡。”
“看來那浪子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啊!”已經確定地上武者沒有說謊,二長老口中喃喃道,陰厲的雙目中,一抹寒光掠過。
竟在受傷的情況下,還將追去的府中武者全部擊殺,當真有點驚訝啊。
“父親!他們逃了怎麼辦?”虞南口中急聲道,那浪子可是無妄門要的武者,要是那莊少爺一個不高興,剛到的家主之位,恐怕就不保了。
“慌什麼!虞德不是還在我們手中嗎?”二長老望着眼前慌張的虞南,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口中低聲道。
“對呀!“虞南心中一想,口中驚喜道。
有虞德在此,肯定能將虞安安他們引出來,虞安安的性格,他還是瞭解的,只要虞德出現在城中,他們兩人必是會出現的。
“你怎麼還在這裡?”一臉驚喜的虞南一轉身,望着底下還趴着的武者,口中爆喝道。
“是是是!屬下告退。”武者心中大喜,立馬朝着身後退去。
“父親!那我們就不先將虞德交給他們了?”虞安安望着眼前沉思的父親,口中低聲道。
“廢話!你以爲他是想要虞德嗎?真正要的是那浪子。”二長老看着眼前的兒子,眼中滿是不爭氣的表情,就能這智商,難怪當初無緣家主之位。
“對對對!用虞南引出他們,再把他們都抓了在獻給莊少爺。”虞南口中輕聲道,雙眼中滿是歡喜的神色,似乎浪子兩人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般。
隨即寂靜的書房中,傳來了一道道低沉的輕語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