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圍的武者都沒有離去,徐寒亦是不好率先離開,只得陪着樂珍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看其情景,似乎心神都放在房中。
嘎吱!
憂心等待的衆人,突然一道輕響傳來,樂珍立馬朝着房門望去,正是那徐寒見過的婦人從房中走出。
“母親!怎麼樣了?”看着奔走出臉色紅潤的婦人,樂珍口中激動道,雙目之中滿是期待之色。
慢慢的,滿是興奮的樂珍, 眼中化爲憂色,只見房中走出的婦人輕輕的搖了搖頭,一臉的失望之色。
“怎麼可能?那可是對化神境以下都有效的靈藥,怎麼會沒有作用?”樂珍口中急道,隨即一絲靈氣探去,緊接着雙眼之中,已是淡淡的淚水。
“珍兒!看來爲娘是挺不過去了。”看着眼前柔弱的女子,婦人眼中閃過一絲暗色,口中低聲說道。
別看臉色好轉了很多,只是因爲那靈藥的原因,佔時的壓制住了,可經脈之中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變化。
站於旁邊的盧雲,立馬揮退身邊的武者,看着樂珍,口中急道:“小姐!我們可以在去找,一定有靈物可以治好夫人的病。”
“對!母親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靈物治好你的。”樂珍看着臉色紅潤的婦人,口中輕聲說道,眼中滿是堅定之色。
“珍兒!不用了,已經試了這麼多的靈物,如果有效果,早就有了。”婦人口中一聲輕嘆,口中低聲道。
“母親!”樂珍一把撲在眼前婦人身上,口中大聲哭道。
身邊的盧雲,眼中擔憂,可卻是無一絲的辦法,只得滿是憐愛的望着樂珍。
“可否讓我看看?”立於身後的徐寒,看着痛哭的兩人,口中輕聲說道。
那拍賣行所得靈藥,含有的靈氣不少,這半步化神境的武者,就算是病重,不可能會沒有效果,再說這段時間打擾,如若能幫上忙,徐寒亦是樂意效勞。
“徐寒?”轉過身的樂珍,望着徐寒口中低聲道。
望着走上前的徐寒,婦人眼中臉帶微笑,口中輕聲說道:“少俠實力不錯,可以我的實力,都不知何故,你恐怕夜難發現什麼。”
婦人雖是如此說,可還是沒有擋住徐寒掃來的靈氣。
才堪堪接觸到婦人體內的情景,徐寒眼神一震,一臉的驚愕之色。
只見婦人的肚臍之處,竟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能量,而且隨着時間的流逝,那黑色的能量卻是在緩慢的朝經脈之中游去。
“怎麼會這樣?”徐寒望着此情景,口中低聲道。
那一絲絲濃濃的黑色能量,死死的吸在經脈之中,而且還在一步步蠶食着體內的靈氣。
也許是剛纔靈藥的原因,將體內經脈中大部分的黑色能量,全都擠到了一處,可這一會的時間,已是流出了不少,而且速度變得更快。
“竟會吸收靈氣?”徐寒那一絲探去的靈氣,竟是被其直接吸收,望着經脈中不斷壯大的黑色能量,徐寒口中驚愕道。
婦人看着臉色大變的徐寒,口中輕聲道:“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那股奇妙的黑色能量什麼靈氣都會吸收,當初妄圖吸收靈物徹底驅逐,沒想到卻正中下懷,讓其穩固在經脈之中,如今在難撼動一分了。”
“那爲何?”徐寒一瞥一邊的樂珍,口中疑惑道。
望着一邊楚楚惹憐的樂珍,婦人眼中滿是哀色,口中輕聲說道:“那不過是爲了吊住我的命了。”
嗚嗚•••
一邊的樂珍亦是痛苦涕流,緊緊抓住婦人的雙手。
徐寒瞠瞠的望着黑色能量聚集處,眼中一思索,對着那婦人口中說道:“恐怕這還不是最麻煩的吧?”
婦女眼光一擡,看着徐寒,眼中滿是驚訝之色,口中嘆氣道:“不錯!如今靈海之中早已佈滿。”
感覺到了婦人放開靈海,徐寒僅存的一絲靈氣探入其中。
轟!
無盡的墨黑,那堪堪跨進的靈力,直接被吸收一空。
“嘶!”徐寒眼神一冷,心中驚駭萬分,竟是整個靈海中都佈滿了那黑色的能量。
“徐寒,怎麼樣?”看着突然一臉驚駭的徐寒,樂珍口中急聲道,原本還希望徐寒能有辦法,可看徐寒表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
看來樂珍並知不道其母親體內具體的情況,恐怕是怕其擔心,纔沒有將具體的狀況說出。
“有點麻煩。”徐寒瞥了眼樂珍,望着那一臉灰白的婦人,口中低聲道。
本就沒有抱希望的婦人,看着眼中思索的徐寒,口中驚愕道:“你有辦法?”
其身邊的樂珍、盧雲兩人,眼中皆是驚愕之色,尋求了多少名醫,皆是沒有辦法,這徐寒竟有方法。
看着一臉喜色的幾人,徐寒滿臉慎重,口中低聲說道:“我要先試試?”
“徐寒!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只要你治好我母親的病。”樂珍一把抓住徐寒,口中急聲道,猶自掛着淚水的臉上滿是極喜之色。
眼中本是死灰的婦人見此,雙目中又是煥發了活力,神情緊張的注視着徐寒,大號的青春,誰願意去死。
盧雲見樂珍有點失控,立馬上前,口中喜道:“小姐!先讓徐寒試試,要是耽誤了就更麻煩了。”
“好!對!對!對!徐寒,你現在就試試看。”樂珍雙眼一片喜色,看着徐寒口中連聲道。
一瞥靈穴中的銀樹,徐寒看着眼前興奮的幾人,口中輕聲說道:“好!”
徐寒原本也是沒有辦法的,可在靈氣探入婦人靈海之中時,體內的銀樹卻滿是興奮之色,竟對那烏黑的能量滿是興趣。
心中本還疑惑的婦人,愣在了原地,見徐寒走進,卻是被一邊的樂珍拉入了房中。
“夫人!你躺下吧。”望着牀邊的婦人,徐寒口中輕聲道,心中卻是在跟靈穴中的銀樹溝通。
處於一邊的盧雲兩人,一臉期待的望着徐寒,心中卻滿是疑惑之色,看這徐寒到底要怎麼除去經脈中的能量。
徐寒看着牀上的女子,臉色凝重,探出右手,只見掌心之中射出一條條的樹根,朝着婦人的手腕奔去。
“不要抵抗!”看着有點驚訝的樂母,徐寒口中低聲道,隨即那亂舞而出的樹根,皆是朝着樂母的右手纏去。
對於銀樹的辦法,徐寒亦是不知,一會的時間,婦人的右手已被樹根纏滿,旁邊的盧雲眼中滿是驚訝之色,而樂珍腦中卻是閃過那銀樹的樣子。
纏住其手臂的樹根,在幾人驚愕的目光中,竟是直接扎入了其手臂之中,隨即在徐寒的感知中,竟是沿着經脈瘋狂的生長,牀上的婦人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痛苦之色。
“徐寒怎麼回事?”望着臉上細汗密佈的婦人,樂珍口中急聲道。
“無事!去除體內的那股能量有點痛。”徐寒望着直接被樹根吸收的黑色能量,口中輕聲道,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
而牀上一臉痛苦的婦人,看着經脈彙總緩慢被吸收的能量,心中滿是驚喜之色,雖說體內僅存的那一絲靈氣也被吸收,可原本在經脈中頑固的黑色能量亦是在減少。
婦人眼中的那一抹驚喜,根本就沒有逃過一邊緊緊關注的樂珍兩人,看着徐寒竟是有辦法,樂珍滿眼的驚喜之色。
花了大價錢拍來的靈藥沒有效果,沒想到當初在林中遇到的青年,竟是可與化去那難纏的能量。
隨着樹根不斷的朝着其體內躥去,經脈中的黑色能量被吸收的了不少,可牀上的樂母一臉的痛苦之色。
看來那黑色能量的剝離,對其亦是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母親!徐寒,怎麼回事?”看着牀上一臉痛苦的婦人,樂珍口中急道。
“那能量帶着經脈中太久了,想要除去沒有那麼簡單。”看着一邊的樂珍,徐寒口中輕道。
望着滿臉扭曲的婦人,徐寒心中閃過一絲擔憂,心中想道:“看來短時間內,不能將那能量消除乾淨啊。”
在徐寒的控制之下,伸入其體內的樹根卻是在慢慢的收回,一會的時間,在樂珍兩人的眼中,完全的隱入了徐寒的手掌。
“母親!你怎麼樣了?”望着輕吐一口氣的徐寒,樂珍口中急聲道。
牀上的婦人,眼中閃過一抹喜色,看着一臉着急的樂珍,口中低聲說道:“前所未有的輕鬆,似乎好了很多。”
奔上前的樂珍,立馬轉身,看着徐寒,口中大聲道:“徐寒!謝謝你!”
“經脈中的能量還沒有根除,而且還有靈海之中,恐怕要耗費不少的時日。”徐寒看着樂母,口中輕聲道,眼中卻是一抹輕鬆之色。
“徐寒!多謝你!”樂珍突然一轉身,朝着徐寒跪去,口中恭聲道。
“哎!不必如此,打擾了這麼多天,舉手之勞罷了。”徐寒一把扶住跪下的樂珍,口中輕聲道。
看着扶住自己的徐寒,樂珍眼中閃過一絲憂色,可還是低聲說道:“徐寒!希望你能多留幾日,將我母親體內的黑色能量徹底除去?”
樂珍可是知曉徐寒是要去參加武道會的,雖說此地離百味城不甚遠,如今拍賣會已經結束,卻不知徐寒何時就走。
徐寒沒有一絲的猶豫,口中輕聲道:“那徐寒就多打擾幾日了。”
那神秘的鐵片,徐寒還沒有到手,怎麼會立馬離開。
“徐寒!太感謝你了。”見徐寒一口答應,樂珍口中激動道,雙眼之中滿是驚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