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弄成這樣。”商族府內商贏夏焦躁的踱步問道。府內的其他人對此也是一臉的茫然之色。“我問你們呢,怎麼連個屁都不吱一聲,都啞巴了!”看着其他人的臉,商贏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眼看着他就要氣急的一腳踹過來,便見一個肩背小木箱一副醫者打扮的老人從里門出來。商贏夏豎眉乍鬆一臉的怒氣如夏雨初晴不帶一絲痕跡,那欲踹人的右腳奇蹟般的變成了邁向老者的跨步,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怎麼樣了許大夫,昊兒的傷勢如何,是否有礙。”
“商族長放心,商昊公子身上的傷勢已然並無大礙”,許大夫捋了捋須雙眼微微皺起,緩緩背向商贏夏略做沉思態“只是...”
商贏夏走向許大夫,臉色沉痛雙手握住許大夫,一張錢票在不覺中落入許大夫手中道:“許大夫,可是昊兒還有何傷患之處,許大夫但說無妨。”
“其實呢...”許大夫餘光掃了眼手中的錢票,“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商昊公子精力虛脫恐無個三五日是不會醒來的...”說着許大夫的眼睛又瞄向了商贏夏“我這有貼藥方可令他快速康復,若商族長不急的話,也不打緊。”
聽着這許大夫的話,商贏夏險些要罵過去‘這什麼意思,什麼叫也不打緊,不打緊我要你來幹嘛’可是商昊還躺在牀上,商贏夏也不好與這錢簍子鬧翻,更何況他也不是這個錢簍子的對手,若是也不會在這與他虛與委蛇。
“許大夫若能早些治好昊兒,那一些藥錢我們也不會差你。”商贏夏又是將一卷錢票遞入了許大夫手中。
“哈哈,商族長說的是哪裡話,我老許與你商族也是老相識了,還會在乎那一點藥錢嗎”許大夫說着便將遞來的錢票收人了囊中,並叫人拿了紙筆寫下了藥方。
“那商族長便不用相送了,我老許這便告辭了”
商贏夏早已想講他趕走了,那還會去相送但還是故做客氣的道“來你們送一下許大夫”商贏夏說是你們卻並未指人,許大夫也是瞭解也沒有刻意要求,反正錢已經在了。不過就在他要走的時候,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突然開口道
“不過也是奇怪,那叫商昊的小子怎麼會傷的這麼重,感覺好似一位劍俠留下的,可又不是太像,真是奇怪。”這句話他說時小聲如是自語,但還是清晰的被商贏夏聽到了。
“劍俠?”商贏夏重複着許大夫剛纔話中的這個稱謂,對此,這也是商贏夏急切要早些治好商昊的原因。就這第一次看到受傷的商昊時,商贏夏也是注意到了商昊的傷勢,那種傷痕並不是一個劍師可以造成的,即使是像他這樣的接近大劍師的人也不行,但他卻不敢往上想,但這詞從許大夫口中說出,商贏夏就不得深思了。
許大夫是誰,在別人眼中或許會以爲就是一個錢簍子,會些醫就亂收錢的庸醫。庸醫,沒錯就是庸醫,許大夫在鄉里很少替人醫治,一是他從不爲窮人看病,第二也是他給人看病卻從來沒有治好過人。因爲他只治適價的病,即別人給多少的錢他就醫多少價錢的病。便得了個庸醫的名聲。
不過若他真是一個庸醫那商贏夏便也不會待他如此客氣了,商贏夏知道許大夫那可是有真本事的,遠不是一般大夫可比,若是放在王城那便是御醫一般的人物,而且許大夫不但醫術高明,其實力也是極強的,是一個真正的大劍師。
對於許大夫大劍師的實力,商贏夏可是親自體會過的,那一次體會他可是花了大價錢的,這也是今日爲何許大夫這般無賴商贏夏還是這般客氣的原因。所以當劍俠兩字從許大夫口中說出後商贏夏不得不去深思。
自己作爲一個接近大劍師的人可能會感覺錯誤,但許大夫作爲一個真實的大劍師,甚至更高的人都認爲那是劍俠造成的那說明了什麼,所謂三人成虎,一個人也許會錯誤,難道兩人,三個人都會錯誤。可是“劍俠”那是什麼樣的人物。商贏夏實在是不敢去想。
“哈哈,就商贏夏那老小子也敢給我臉色看,還不是被我整的服服帖帖的。”從商府出來許大夫一臉燦爛,點數着從商贏夏手中坑來的錢。其實許大夫之所以在商府那樣,並不僅是因他錢簍子的性格,更多的也是因商贏夏那一次的體會。
“哎,唉,許大夫,許大夫”
一個聲音從許大夫的身後傳來,不過許大夫並未轉身,這不是因許大夫託大,只因爲這時他在街上,一般他在街上少有人會這般叫他,且這鄉里也不止他這一位姓許的大夫,故此他並未理會。
“哎,呼...,許大夫可是找到你了。”一隻手從許大夫身後伸來,還未搭到許大夫的肩,許大夫便轉過了身,因爲他知道這人確實是找他的,不是其他的許大夫。
“你是?”對於來人許大夫並不認識,按理說會叫他許大夫的人不外乎那麼幾人,就好像之前的商贏夏近乎都是一些極具名望的人,而眼前的人卻是一位普通的年輕人。
“哎,許大夫你可是讓我好找啊。”年輕人並沒有回答許大夫的問話,緩緩平了自己的呼吸,一副只來熟的說道。其實年輕人也不認識他這個許大夫,若是東邊的那個許大夫他還認識一點,但這個鐵公雞的許大夫他還真不認識。
他只知之前夏府的族長來找許大夫,開始他只以爲是他認識的那個許大夫,後來才知是這個鐵公雞,不過他也不好意思叫他鐵公雞,所以只能一路叫他許大夫,可這許大夫卻頭也不理,害他一路追趕。
許大夫看年輕人一副大人模樣的與他交談,便要轉身離去,他想哪一個叫他許大夫的不是有事求他,有那一個如他這般,便是他家財萬貫,他也要剝他一層皮下來。
年輕人見着許大夫要走也不好繼續託大,告訴了他是夏府的族長要找他,只是夏族長去時許大夫人不在,便讓周圍人告知一下,而他只是機緣之下知道夏族長找這許大夫,故此才留住他這許大夫的。許大夫一聽方知原來這人只是一個爲錢報信的傢伙。
“夏府?”許大夫再一思索忽然感到不對勁,商府,夏府今日兩府都來找他不會是湊巧,再一想夏商兩府素來相爭,過幾日便是夏族族比,那麼想來今天應是夏族與商族的私鬥之日了,那麼...
想到這,許大夫有憶起了之前的商昊,那種傷痕若想來因是劍俠所爲,若真是,聯想的今日是私鬥日,那商昊的傷便應是夏族之人所爲,可若是爲何商昊還活着。許大夫不明,但這事必定與夏族有關。想着,許大夫便向夏府方向而去。
“哎,唉,許大夫你等等我啊”年輕人見這許大夫不等自己就走了,眼見自己的跑路費要沒了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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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偏房夏戈家
“夫君怎麼樣了,我們的孩...”一位兩鬢半白的婦女心切的問道。
“是啊,叔叔小男他怎麼樣了,他會不會...”一個肩披男衣的少女哭泣着看了看婦女身邊的男人,又看了看那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少年。
“小薇沒事,聽叔叔說。”那婦女見少女哭泣,她心中雖已憔悴,但也不好表露只能故作鎮定勸道。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夫君。
“許大夫說了小男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精力虛脫而已,休息幾日便可以了。”男人看了眼躺在牀上的自己的孩子,平靜的對自己的妻子說道。
小薇與那小男的母親聽到小男並無大礙,整顆心便也放了下來,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小男,此時才聽清那平緩的呼吸聲,原來他早已入睡了,只是之前一直在擔心纔沒注意到。
“好了,你們在這好好照顧小男,我去送送許大夫。”小男的父親與妻子說了一聲便走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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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大門前
“許大夫,呼...你這走的可真快啊。”之前報信的年輕人氣喘吁吁的對着面前的錢簍子說道。許大夫見這年輕人也不去理會。目視夏府大門,那裡正有兩個男人走出來。
這兩男人正是小男的父親,與被小男父親稱爲許大夫的人。這時他們四人正好在夏府門前相遇。
“夏牧啊,你就不用送了,你還是回去照顧小男吧,不用送了,真不用了。”那許大夫與小男的父親夏牧說着,就見到了正走過來的另一個許大夫。
“呦,這不是錢簍子嗎,怎麼你也來這了,是有人欠你錢了,來收賬了。呵呵。”許大夫與那被他稱爲錢簍子的人說道。
“啊,小許啊,我還以爲是我家那臭小子那。”這許大夫因心中的事也懶的與那許大夫多說,回了句口就向裡走去。
那許大夫見那錢簍子不再理會自己,冷哼一聲,與夏牧到了別便離開了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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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
“哎,我說夏老頭啊,你叫我了就爲了這麼一點事嗎?”許大夫與一個滿臉皺褶的老者說道。
“就這事啊,老許啊,怎麼樣,我家炎兒如何了。”那滿臉皺褶的老者說道
“沒事,他就是氣血攻心而已,真是的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大火氣。不說了我先走啦,你叫你兒子好好休息,這幾日不要在與人比鬥了,要不然真的會廢掉。”許大夫非常鬱悶本以爲能得道什麼信息,可竟是爲了這點小事。
說完也不顧與夏勝商多言便要離去。在離去時又正好看到了那被他稱爲小許的人的夥計過來送藥,是一副補氣的藥,與他開給商昊的差了許多。看着那藥許大夫突然轉身道
“哎,夏老頭,我這一趟也不是白來的你醫藥費還是要給的,不要忘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