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不要衝動,先冷靜下來,那個張清民我們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你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了,你就不要太過於操心了,等我的好消息吧。”我說道,我還真的怕唐文去到那邊會忍不住內心的怒火而惹出一些什麼事來那就不好辦了。
“老公,謝謝你。”依依她聽了我的話後不管有沒有旁人在場,送了我一個香吻,只是吻後依依她好象才發現她的父母在場,依依她此時心裡暗恨,恨自己也不看清楚,便她更恨我,恨我老是給驚喜她,讓她忍不住地興奮起來。
“阿磊,謝謝你,說真的,我還真的不放心依依她爸去呢,我怕他會衝動。”林樂詩對我說道。
“伯母,你不用謝我,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這個張清民就讓我去會會他吧。”我說道。
“那你要自己小心一點,早點回來。”依依雖然很想我幫她的家人,但是當她聽到我要去拉斯維加維時,她又稍稍擔心,女人,真是一種很難明白的動物。
離開了唐家後,我對露絲說道:“露絲,讓一號,二號他們跟我去,我們去那邊好好的玩玩。”
“是,少爺,二個人夠嗎?”露絲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它就怕鬧得不夠大。
“呵呵,那就叫多幾個吧。”我笑道。
“是,少爺,我馬上去安排。”露絲見我真的答應可以多幾個人去,它馬上興奮地說道。
告別了家人,我們幾個坐着飛船去到了的天堂拉斯維加斯,在這裡沒有你看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找了個酒店住下後,我看着下面大街上很得有些冷清,這裡晚上纔是歡樂的時光,白天基本上都是很冷清的。
“一號,我們出去逛逛,第一次來到這裡怎麼也不能空手而回。”我笑道。
“是,少爺,我們都準備好了。”一號答道。
一號的話讓我有點不習慣,什麼叫都準備好了,看他們那樣子就像是準備去打仗一樣似的。
“呵呵,不用那麼誇張,我們只是來玩玩,然後順便來討點利息罷了。”我說道。
“少爺,那個張清民你打算怎樣對付他?”一號問道。
“這個先不用理會,你讓人先把他看起來,但是不要讓他發現了,我相信能做出這麼完全的案子並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完成的,要把他身後的那條大魚也撈起來,然後一網打盡。”我說道。
“是,少爺,我們馬上就去辦。”一號答道,對於我的命令,他們只會服從,從來不會問爲什麼。
帶着那幾個機器人走在那稍顯冷清的大街,看着這四周的一切,感覺真的有點無聊,心想,我什麼時候愛上逛街了。
感覺實在是無聊,纔在外面逛了一會就打道回府,心想,還不如在酒店裡呆着呢。
“一號,你們幾個先去了解一下情況,我先回去酒店睡會。”我對一號他們幾個說道。
回到酒店後我倒在了牀上,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連日來的勞累讓我這一覺睡得格外的香。
一覺睡到晚上六點多,一號他們也早已經回來了,見我睡着他們也只是坐在外面靜靜地等着我醒來。
“少爺,你醒了。”一號見我走了出來,他馬上站了起來對我說道。
“呵呵,你們都回來了,外面的情況瞭解得怎樣了?”我笑道。
“差不多了,少爺,那個張清民現在正準備前往賭場。”一號答道。
“哦,那麼快?現在才六點鐘哦。”我看了看錶現在才六點多鐘,沒有想到那個張清民會那麼快就跑去賭場。
“他每天都是這個時候就動身去賭場賭錢,晚上十一點左右他就會離開,少爺,我們什麼時候去抓他?”一號問道。
“不急,先吃點東西,我餓了。”我摸了摸肚子後對一號說道。
皇家賭場是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聽說是的第一大幫派亨利家族開的,賭場裡面裝飾得像個皇宮一樣,到處都有隻穿着三點的兔女郎在伺候着一客人,在這裡,只要你有錢,那麼你就是大爺,你愛做什麼都行。
“少爺,那個就是張清民了。”進去賭場後,一號指着一箇中胖子對我說道。
我順着一號的方向看去,只那個張清民穿得倒像個成功的商人,頭髮梳得閃閃發光,就像當年發哥的那個模樣,不過此時的張清民比起發哥來那就沒得比了,一個是賭神,一個則是狗屎了。
張清民的身邊還坐着一個身材穿得極爲的性感女人,看那女人的樣子好像是生怕別人看不到她穿得少似的,胸口的那波濤兇涌,一條深不見底的玉溝吸引着很多人的目光。
“走,我們去玩玩。”我從一號的手裡接過籌碼直接朝着張清民那張臺走去。
這張臺玩的是二十一點,其實就是每人發三張牌,看看誰的牌大。
張清民看到我們都是華夏人時,他心裡一緊,馬上對我們提起了戒心,因爲他現在一看到華夏人都感到有點害怕,害怕是來找他麻煩的。
張清民他在看向我的同時我也擡起頭看了看他,然後還朝着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張清民他感到有點不對勁,但是卻一下子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先生,買好請離手。”那個臺的荷官說道。
我還是看着張清民,說道:“這位先生,你是華夏人吧?”我故意問道。
張清民他見我這樣問他,他感到更加的緊張了,總感到我對他不懷好意似的。
其實張清民他還真的猜中了,我還真的對他不懷好意,呵呵。
“你是誰?”張清民緊張地問道。
“呵呵,我也是華夏人啊,我看先生你有點像華夏人,於是纔開口問你的,不要介意。”我故意解釋道,今天我也正好無聊,就想着要好好的玩玩他,玩到他崩潰爲止,連我老婆的家人都敢騙,簡直是找死。
“二位先生,你們還買不買,不買請到休息中心去談好嗎?”荷官再一次的問了起來。
我轉過頭看着那荷官,只見他一臉不爽地站在那裡,看着他那表情我就感到很不爽,最討厭這樣的人了,你送錢給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對你笑眯眯的,叫你大爺,甚至爸爸都行,但是一轉身又翻臉不認人了,換句話說他們只認錢。
我看着他那表情心裡就來氣,於是把我面前所有的籌碼都推到五十倍賠率的位置上面。
那個荷官他見到我的動作後,他的內心一暗,我剛纔推出去的那堆籌碼最少都有五百萬美金以上,而我竟然看都不看就全推出去了。
這人不是高手就是個神經病,那個荷官想道,但是他想歸想,還是馬上就開始發起牌來。
“這位先生,你不玩玩嗎?”我把籌碼推出去後轉頭問那個張清民道。
“你玩吧,我不玩這把。”其實現在的張清民他的心裡也在打鼓,他心想,這個世界上的瘋子實在是太多了,看都不看一出手就是五百多萬,那可是幾千萬的華夏幣啊,看來這個世界從來就不缺有錢的主。
荷官發完牌後我慢慢地把牌打開,二十一點,我的最大,所以莊家他得賠五千萬美金給我。
那荷官看到我的牌後他的臉都綠了,沒有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真的是二十一點,想到那五千萬,那個荷官他就感到有點害怕,害怕老闆會責怪他。那樣的話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能不能活得成也還是一回事。
“買定離手。”莊家在賠完五千萬給我後他再次的開口說道,只是,此時的他額頭上流出了汗水,因爲他看到我連眉頭都不眨一下就把那五千五百萬的籌碼又再一次的推到那個五十倍的位置上面去了。
“譁。”旁人見到我的瘋狂後他們都吃驚地喊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瘋狂之人。
那個荷官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並且微微擡頭看了看他正前方的攝像機。
張清民他見到我信心十足的樣子後,他猶豫了,但是最後還是咬着牙拿了二百萬的籌碼放在那個五十倍的位置上面。
那個荷官見到又再有多二百萬去了那個五十倍的位置時,他的冷汗就更大了。
“開啊,開啊。”一旁的一些賭徒們都想要看看熱鬧,他們都紛紛要求那個莊家開。
此時的莊家一直都在拖着時間,因爲剛纔已經跟上面請示過了,上面很快就會派人下了。
“這位先生,在我們華夏有句老話說得很好,不要狗眼看人低,你有不有聽過啊?”我笑問道。
“俗話說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況是騙人的,你說對嗎?這位先生,騙人也要看對象,你說是嗎?”我稍顯冰冷地說道。
張清民他聽到我的話後有點坐不住了,他心想我這樣說是什麼意思,我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