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湘兒 的夫君,你叫我秦先生就行。”吳天看着神算子。
“不,你可不是秦先生,你到底是誰?”神算子嚴肅的看着他。
被神算子這麼問,吳天只是尷尬的一笑,直言自己就是秦先生,但是被神算子一而再的否認。
看着神算子這麼堅持,再加上週圍的人一直朝他們看,吳天心裡面一緊,趕緊拉着人走了。
被吳天這麼拉着,兩個人一直到了毒門外面的樹林裡面,吳天打量着周圍沒有人了,纔跟神算子說了真話,直接說自己就是吳天。
神算子端詳了他一會,哈哈的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高興的走遠了,他看着神算子離開的背影,只覺得莫名其妙。
但是現在他的身份被這個人知道了,他想了想,跟了上去,警告神算子不要亂說話,神算子本來就不喜跟人交談,這一次出來也是迫於無奈,自然是立馬答應了他。
這下,他纔是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好奇的看着神算子,不明白剛纔的幾聲大笑是什麼意思。
“你爲什麼知道我是吳天會這麼高興?”
“此事不可說,日後你就知道了。”
神算子搖着扇子走遠了,吳天看着他走遠,無奈的搖了搖頭,朝着另外的方向走去,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去找火靈兒,趕緊把鴟給安頓好。
他一邊朝着記憶中的莊園走,一邊想着到了哪裡要怎麼說纔好,要知道火靈兒也是蜂的一員,而且在之前的接觸裡,他能感覺到這個人的脾氣不好。
這麼想着,他走的更加快了,他在出來之前還跟秦湘兒說好了,五日之內回去,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在五日之內解決。
但是當他趕到莊園的時候,就看着這裡已經是人去樓空了,不要說是人了,就是連裡面的花草都沒有了,看起來就像是被人給連根拔起,一起帶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人呢?”吳天自己嘀咕起來。
他朝着偏廳裡面走去,還想着要找線索出來,但是什麼也沒有,這下,他才覺得麻煩了。
“怎麼會突然就不見了,人都去哪裡了?”
吳天打量了莊園一圈,無奈的走了出去,這下,他完全失去了火靈兒的下落,要是他真的想要找到火羽,就只能親自去一趟火凰嶺了。
看着天色還不是很晚,他起身奔着火凰嶺去了,但是火凰嶺一向是戒備森嚴,輕易不放人進去,想到這裡,他先找了個城,去了多寶閣。
他在多寶閣裡面逗留了一會,收了幾件寶貝以後,才接着朝火凰嶺趕去。
等到他到了地方,已經是過了一日了,他站在火凰嶺外面,望着整座火凰嶺,不由得感嘆起來。
“真的是太熱了。”吳天說着話拿出來了冰琥珀。
就看他把冰琥珀繫到脖子上面,纔敢繼續往前面走,這個冰琥珀就是他在多寶閣裡面收來的寶貝之一。
衆所周知,火凰嶺裡面藏着一顆火石,所以長年很熱,而火靈兒一族是唯一能夠在這裡生存的人,雖然也有不少人想要來搶奪火石,但是往往還沒有進到裡面,就被熱得走不動路了。
比如現在的吳天,他朝火凰嶺上面走了幾步,還沒有到一半的路,冰琥珀就已經化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上面突然冰冰涼涼的,用手一摸,都是水。
他這才知道是冰琥珀化了,再看着剛走了不到一半的路,他也很無奈,只能是把其餘的寶貝也拿了出來。
“就用寒衣甲試試吧。”
說着話,吳天掏出來了一個小小的甲衣,給自己穿了上去,甲衣剛到了他的身上,自然的就變大了,完全貼合到了他的身上去,他瞬間就冷了下來。
就這樣,吳天繼續往上面走,但是走了一會,他的甲衣也化了,他又掏出來了一副扇子,就這麼扇了起來,繼續往上面走。
他就這麼一路走,一路掏東西,等到他好不容易到了上面,剛好是把他之前買的寶貝都給用完了,他看着空空如也的荷包,心疼起來,不過好在是到了地方,也值得了。
“吳天,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吳天聽着,回身一看,果然是火靈兒,他現在看見火靈兒,就像是看見了救兵一樣,立馬就高興起來。
“我終於是見到人,火靈兒,你快點帶着我去你們族裡面,我要受不了了,太熱了。”吳天一邊擦汗一邊跟她說話。
“那你還是別去了,我們族的駐地是在最靠近火石的地方,那裡比這裡還要熱。”火靈兒搖着頭看着他。
被她這麼一說,吳天的臉色直接就垮了下來,過了半晌,他纔打起精神來,直言自己要去她們族裡面。
火靈兒打量着他,不明白他非要去自己族裡面幹什麼,吳天看着她,想了想,索性就把事情說了出來。
但是沒有想到火靈兒知道了以後,直接大笑起來,她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吳天。
“誰告訴你火羽在我們這裡的,火羽分明就是天武門的東西。”
“天武門?”吳天詫異的看着火靈兒。
火靈兒看着他這樣,無奈的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其實這個火羽在百年前確實是在他們手裡面,可是後來被天武門給偷走了,最後就成爲了天武門的東西,他們手裡面也就沒有了。
“天武門偷了你們的東西?”吳天不敢相信。
火靈兒看着他這樣,白了他一眼,直言他想要火羽就去天武門,他們這裡是沒有的,起身就要離開,但是被吳天給拉住了。
她疑惑的打量着吳天,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吳天猶豫了一會纔開口,其實就是想要她帶着自己去天武門,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門派在哪裡。
“你不知道天武門在哪裡?”火靈兒不相信的看着他。
“嗯。”吳天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火靈兒看着吳天,上下仔細的端詳了他一番,心裡面還是不相信吳天,吳天也知道這件事情讓人很詫異,只得把事情的緣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