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司一都是我們甲家的嫡長子,怎麼能入贅你們冷家呢,更何況,你們冷家又不是說沒有男丁,以你冷少爺的本事,還用得着讓妹子來招入贅女婿。”
這話,讓一旁一直苦於沒不知如何開口的甲越,連忙附和點頭。
“我三弟這話說得有理,司一雖然說離家多年,可怎麼說,也是我嫡長子,如果入贅你們冷家,這讓我們甲家以後在西大陸家怎麼混,不如這樣,婚事繼續,清水就依舊嫁入我們甲家,聘禮我們也增加到雙倍,我們兩家人,不就皆大歡喜了!”
不管他那兒子到底是不是高手,但是,從他剛剛出手,就看得出來,他必定有些實力。
竟然不是廢物,那甲家豈能就這樣放手的讓他入贅到冷家。
先不說面子,就說如果真是高手了,那甲家可就真是吃了個大虧。
“甲伯父,我們這聘禮已經送到你家裡了,而且,你剛剛也答應了,怎麼?這當着這麼多前輩家族代表客人面前,甲伯父難道是想要反悔?如果真是那樣,那甲家以後可就真的是無地自容。”
冷休一那斯文溫和的嗓音,不溫不火,平平淡淡的說着。
可是,卻能讓人頓時把所有話都堵在了喉嚨,一陣憋。
剛剛情形,大家都有目共睹,如果冷家真是捏準這一點,甲家豈是那麼好下臺的?
甲越臉色有些鐵黑。
一時間,竟然有一種騎虎難下,眼神,不禁看向了甲司一身上。
甲司一怎能會感覺不到甲越的眼神,只是,簽下名字的那一刻,就沒有反悔的可能,更何況,開始,他這個父親讓他甚是心寒。
甲卿蹙眉;“這事,怎麼說都是雙方家族的大事,豈能如此兒戲,讓司一入贅一事,我是不同意的了,相信,家族其他長老也不會同樣甲家男兒入贅的,要不,婚事就先暫且放下,要不,就讓清水嫁入。”
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一直坐在一旁的冷屏哪裡還能沒有動靜。
“現在在這裡,我年紀最大,我是長輩,那我就要說句公道話了。”
說着,冷屏從椅子上站起身,看向了甲司一,“一開始,是你個臭小子逃婚的,而這一逃就是幾年,我們冷家也尋了他幾年,後來,爲了兩家關係不處於僵持狀態,我們這纔不得不在甲家年輕一輩中,另尋佳婿。”
“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卻跑來大鬧婚禮,還鬧出了搶婚,這無非,也就是因爲對我那孫女有情。”
說到這裡,冷屏停頓了一下,看向甲越:“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不是頑固不化,竟然這小子這麼有情,我自然也就放心讓我孫女與他成婚,至於入不入贅,嫁不嫁娶,這些,都是年輕人自己的決定,我們這些老古董,就讓孩子自己選擇,別利字當頭的,在這裡爭吵,這樣只會讓孩子反感而已。”
聽聽,這薑還是老的辣。
剛剛還口口聲聲的反對,這轉口,卻就成了個慈愛有加的老奶奶,還是那種通情達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