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宇飛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但馥郁也是可憐,但若是幫着風兮……左宇飛會不會被打死?
心下糾結一番,不過那金迦葉還真是可憐,風兮竟是將隊伍放在第一,其次纔是情意哎。
法老胡思亂想之時,馥郁已是活躍出聲:“左宇飛怎麼不見了?”
其餘幾人,除去金迦葉外,皆是不知如何應答,方纔一看法老感慨的神色,就知不是什麼好事,況且馥郁現在雙眼微紅,更是說明了一件事。
方纔左宇飛,說的絕不時馥郁想聽的!
“左宇飛去四處轉轉了,今日行程不是推到午時嗎?”
金迦葉不動聲色攬住風兮,兩人間的默契,向來便是一個眼神便足以。
“這樣哦……整天就知道亂跑,說不定哪天就掉在野豬羣裡了!”
馥郁不似方纔傷心模樣,說完後竟是被自己逗笑了,笑了一會後擺擺手道:“行了,那我先回去睡會,啓程時別忘了我這個弱女子。”
“放心吧您吶,忘了誰都不能忘了你。”
法老輕鬆接話,其餘幾人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這時候他若是不出聲,那便無人應答了,馥郁笑笑,轉身離去。
幾人鬆口氣,冷清水有些擔心,想前去看看,卻被甲司一制止。
“還是讓她自己安靜一會吧。”
冷清水沉吟一下,點頭。
金迦葉攬着風兮走至之前坐的地方,坐下,輕聲問道:“剛剛是如何了?”
風兮搖搖頭,苦笑一聲:“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啊。”
這落花流水,指得不就是馥郁與左宇飛。
金迦葉沉默,也不知該如何評價,他比誰都明白,感情是如何的無法控制,否則他也不會用這戴罪之身,與風兮這種正氣之女相愛。
馥郁回了營長時,卻發覺左宇飛就在裡面站着,滿臉陰鬱,差異過後便是苦澀。
“左宇飛,你有什麼事嗎?”
左宇飛回身看着馥郁,瞧見她微紅的眼眶,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剛剛那些話被聽去了?
“我……”
“你若是想說要我不要糾纏,我讓你如意,我馥郁,也不是不要臉的人,所以,請回。”
還未等左宇飛回到,馥郁就自顧躺下閉眼,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左宇飛張口結舌,只得悻悻離去。
而衆人看到左宇飛從營帳中出來之時,心情不亞於吃了一顆炸彈,看着左宇飛走進,一個個變得不自然起來。
“左宇飛,你的東西還在那裡,檢查下吧。”
甲司一勉強開口,冷清水扭了一下他的腰側,如此生硬,任誰都能聽出問題吧!
豈料左宇飛竟只是淡淡應了一聲,便去檢查,冷清水看了半天,良久,搖搖頭嘆息一聲。
她爲女子,對這種事自是比旁人敏感的多,能看出左宇飛心中,必定是有些喜歡馥郁的,只是自己不知曉也不願承認罷了。
這樣休息一整個上午,午時,雖是烈日當空,但這片地方依舊許些陰涼,若是趕路,倒也是個不錯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