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林家已經給了你們足夠的補償了,爲什麼你們還要去林家門口鬧事呢?”林知命問道。
“鬧事?我們那叫什麼鬧事?我們只是想要一個公道,而且,你哪裡聽到林家給我們足夠的補償了,三十萬而已,我兒子的命就只值三十萬麼?”老頭激動的質問道。
“三十萬?”林知命愣了一下,問道,“林家就給你們三十萬麼?據我所知林家非常有錢,不可能纔給那麼一點吧?”
“有錢人就一定大方麼?這年頭越有錢的人就越摳,三十萬就是他們跟交警那邊開的價格,三十萬給我們,讓我們籤諒解協議書,你說說,我可能籤麼?那個撞死我兒子的人還是醉駕,他犯罪了,難道三十萬就能免罪麼?這還有什麼王法!”老頭越說越激動,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
“原來是這樣!”林知命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現在有什麼訴求呢?”
“我們的訴求就兩個,第一個,把肇事者抓起來繩之於法,第二個,賠我們錢,足夠的錢!”老頭說道。
“行,這些我先記着,我回去整理一下,之後再看看能不能給你們幫上忙!”林知命說道。
“多謝你了,沒想到現在還有你這樣富有正義感的記者,對了,不知道這位記者你貴姓?叫什麼?”老頭問道。
“我也姓林,很巧,跟林家人一個姓,至於叫什麼,您老人家就不用知道了,我一定會盡量爲你們討回公道的!”林知命說道。
“我對姓林的沒啥偏見,全國那麼多姓林的,有一些敗類也正常,林記者,麻煩你了,我們現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真的!”老頭說道。
“嗯!”林知命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說道,“我先走了,回頭我再聯繫你們!對了,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們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着,林知命將一張寫有他電話號碼的紙片交給了老頭。
“好的好的!”老頭鄭重的把紙片收了起來。
林知命跟衆人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這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啊!”老頭感慨的說道。
“我覺得還是不要抱有什麼希望的好,林家可不是一個小小的記者能夠撼動的。”年輕人說道。
“那也比什麼都不做好!”老頭說道。
另外一邊,林知命下了樓,開車返回了林家。
路上,林知命給林偉打了個電話。
“把涉及林楓一事的所有人都叫去祠堂那。”林知命淡淡的說道。
“怎麼了家主?”林偉緊張的問道。
“我需要向你彙報麼?”林知命反問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現在馬上去找人。”林偉連忙說道。
“對了,林採榕也一起叫上。”林知命說道。
“是是是!”
半個小時後,林知命的車子駛入了林家別墅區,而後徑直往林家的祠堂開去。
林家祠堂,位於別墅區深處。
林知命特意花重金打造了一座巨大的祠堂。
祠堂內供奉着許多林家的先人。
一些歸順於他的林家的先人牌位也被林知命放進了祠堂裡,所以整個祠堂內擺放着上百塊的牌位,也算是非常壯觀了。
此時,林偉已經帶着一羣林家人等在了祠堂裡。
林知命走入祠堂內,衆人紛紛對林知命問好。
林知命沒有回話,而是徑直走到了諸多牌位之前,從桌子上拿起了三根香點燃,然後對着面前的牌位鞠了三躬。
之後,林知命把三根香插入了香爐內。
“人都來齊了麼?”林知命淡淡的問道。
“都來齊了!”林偉說道。
林知命走到正當中的太師椅前頭坐了下去,隨後掃了面前的衆人一眼。
除了林採榕跟林偉之外,其他人他並不認識。
“家主,是發生了什麼事麼,怎麼突然把我們都召集了起來?”林採榕疑惑的問道。
“誰是林楓?”林知命問道。
“是我。”一個三十幾歲的年輕人連忙舉起手說道。
“家主,林楓是我堂哥。”林採榕介紹道。
“前兩天,是你醉駕把人給撞死的?”林知命淡淡的問道。
“什麼?!你醉駕撞死人了?”林採榕驚駭的看着林楓。
“也不是因爲醉駕,那個人有毛病,大晚上的在馬路上瞎逛,剛好我沒看到,就給撞上去了。”林楓解釋道。
“喝酒了沒?”林採榕問道。
“喝了一點,但是我絕對沒醉,家主,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當時很慶幸!”林楓激動的說道。
“你當然很清醒了,還知道第一時間跑離現場。”林知命說道。
“是啊,我第二天自己去交警隊投案的,那時候我的酒精早就已經消耗乾淨了,他們查不出我酒駕的!”林楓得意的說道。
“採榕,你這一脈的人醉駕撞死了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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