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文這一腳斷子絕孫腳看來不是第一次用了,非常的穩準狠,踢的勇哥當時就失去了戰鬥力,直接鬆開手捂住了自己的褲襠。
接着這個機會,許文文一個貓腰衝向了門口。
她的速度極快,不過,從她所處的位置到門口之間還站着五六個勇哥的小弟,很顯然,這些人並不會讓她輕易的跑出去。
幾個人擋在了許文文的面前,許文文握拳朝着當前一個人轟去。
那人擡手格擋,但是卻依舊擋不住許文文一拳,直接被打退。
許文文順勢又是一記掃腿,將另外一個人給掃開。
從這一拳一腿就可以看出來,許文文的身上依舊有着不小的武術功底,只不過,在面對着五六個壯漢的情況下,她的武術功底還是有點不夠,在接連打退兩個人後,許文文就被第三人近身了。
這人一近身,直接一鐵棍砸在了許文文的後背上,打的許文文一個趔趄,而後又是一棍子甩向了許文文的臉,看樣子是朝着破許文文相去的。
許文文一個貓腰躲過了這一棍子,回頭又是一拳轟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這一拳剛打出去,又一根鐵棍砸在了許文文的後背上。
許文文慘叫了一聲,不顧後背上的痛意,加速衝向門口。
眼看着許文文就要衝出自己的家,就在這時,許文文的身後傳來了破空聲。
許文文回頭一看,一把匕首竟然從他的身後急速飛來!
這把匕首的速度太快,快到許文文都沒有辦法做出任何躲閃的動作。
“完了!”
許文文的腦海裡剛冒出這麼兩個字,下一刻,一個人影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
許文文驚駭的看着這個背影。
這背影是那樣的陌生而又熟悉。
就在幾分鐘前,這背影還出現在她的面前過。
“這麼多大老爺們打一個,有點過分了啊。”林知命單手抓着匕首,
面色冷漠的說道。
“是你!”勇哥皺眉看着林知命,這個剛纔跟他一同坐電梯的男人他還是記得住的,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會出現救下許文文。
“葉問,別裝逼了,趕緊跑!”許文文一把伸出手抓在林知命的手上,拽着林知命就往外跑。
林知命沒想到許文文竟然不給他裝逼的機會,不過轉念一想,他要是在這裡裝一波逼,把人都幹趴下了,那回頭要解釋起來也有點麻煩,於是索性跟着許文文一起往外跑。
跑的同時,林知命還伸手帶了一把門,這門剛好將追着他們的人給擋了一下。
砰的一聲,幾個人撞在了門上,直接把門給撞關上了。
“給老子追!”勇哥的怒吼聲從身後傳來。
許文文頭都不敢回,帶着林知命直接衝入了旁邊的樓梯間,然後快速往樓下跑去。
眨眼間,兩人就已經來到了樓下。
“你有車嗎?”許文文問道。
“我打車來的啊。”林知命說道。
“媽蛋,那跟我往這跑!”許文文說着,拉着林知命的手就往旁邊跑去。
十幾秒後,勇哥帶着人來到了樓下。
他站在樓下往四周看去,這周圍哪裡還有許文文的身影。
“給我通知下去,全山佛市搜索許文文,誰抓到她,我就獎勵五萬塊錢!”勇哥黑着臉說道。
“是!!”
另外一邊,林知命跟許文文一起從小區的另外一個出口跑了出來。
“摩的!”許文文擡手叫來了一輛摩托車,直接坐了上去。
“坐我後面。”許文文拍了拍身後的位置。
林知命猶豫了一下,坐了上去。
隨後,摩的司機載着兩人離開了小區大門口。
“咱們去哪?”林知命問道。
“去我同學家避一避。”許文文說道。
“去你同學家?你還有同學?”林知命驚訝的問道。
許文文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也是義務教育畢業的好麼?”
“原來如此。”林知命撓了撓頭,隨後問道,“剛纔那個勇哥什麼來路?爲什麼跑來找你?”
“等會兒再跟你說吧,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許文文說道。
“行。”林知命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十幾分鍾後,摩托車來到了一個小區內。
兩人一起下了摩托車,然後走入了一棟樓內,最終來到了這棟樓的808室。
“蜜蜜,開門!”許文文拍着門喊道。
沒一會兒門就開了, 一個長得異常漂亮的女生出現在了門後。
這個女生看着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一張清純至極的臉,讓你彷彿看到了初戀一般,而與這張臉非常不相符的,是異常妖嬈的身材曲線。
林知命一眼看過去,就想到了峰巒疊嶂這個詞。
“怎麼了文文?”叫做蜜蜜的女生疑惑的問道。
“來你這住兩天,介紹一下,這是葉問,我朋友,小葉,這是我好朋友楊蜜。”許文文一邊說着一邊往房間裡走。
“你好。”楊蜜跟林知命點了點頭,說道,“進來吧。”
“嗯!”林知命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入屋內。
房間內乾淨整潔,沒有任何異味,跟許文文的房間簡直是兩個極端。
“喝點什麼?可樂?咖啡?”楊蜜走到冰箱前問道。
“別喝什麼了,蜜蜜,你們家有跌打藥麼?”許文文問道。
“跌打藥?沒有啊,你怎麼了?”楊蜜疑惑的問道。
“我受傷了唄,還能怎麼了!”許文文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的上衣直接脫掉。
許文文就穿一件上衣,這上衣一脫,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內衣了。
在她的後背上,兩條紅色的血痕清晰可見。
“你又去打架了?!”楊蜜皺着眉頭走到了許文文的身後,擡手摸了摸許文文後背上的印子。
“小事,沒有跌打藥,那有云南白藥什麼的麼?”許文文問道。
“也沒有,你等我一下吧,我下樓去買去。葉問,你照顧着文文一點。”楊蜜說着,拿上自己的錢包就出了門。
“你這樣的人竟然還能有楊蜜這種朋友,也是神奇,你們能玩到一塊兒麼?”林知命走到許文文身邊,好奇的問道。
“怎麼就不能了?我們玩的可好了。”許文文說着,直接趴在了沙發上。
“也一起去酒吧陪酒?”林知命問道。
“你想屁,文文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公司白領,她男朋友還是個富二代,可愛她了,她怎麼可能跟我去酒吧陪酒。”許文文搖頭道。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林知命說道。
“這有什麼可看的,她不喝酒不抽菸不打牌,每天就是公司跟男朋友,人生多無趣,我纔不會羨慕她。”許文文傲嬌的說道。
“至少人家穩定不是?”林知命說道。
“人就活一次,不刺激一點生活對不起這短暫的一生啊,我寧願每天提心吊膽,也不願意碌碌無爲。”許文文說道。
“所以今天足夠刺激了麼?”林知命問道。
“還行吧。”許文文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勇哥那個大傻逼,想着佔我便宜,沒想到卻被我順走了兩萬塊錢,想想就想笑。”
“你偷了他的錢?”林知命驚訝的問道。
“那不是他的錢,那都是勞苦大衆的血汗錢,我只是在劫富濟貧罷了。”許文文說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林知命疑惑的問道。
“剛纔我不是出了一趟門麼?我去找勇哥借錢,不過他不借我,還想讓我跟他睡覺,我不同意,他就打了我一耳光,我氣不過,就趁着他去上廁所的時候拿走了他放在抽屜裡的兩萬塊錢,這錢是勇哥剛收上來的高利貸的利息,我親眼看到的,這是不義之財,我拿了也沒什麼。”許文文說道。
“難怪人家會找上門來!”林知命說道。
“按理說勇哥是不知道我住哪的,不然我就不會在家裡頭收拾東西來,奇了怪了,他怎麼就知道我住在那呢!”許文文皺眉說道。
“你的住處又不是什麼秘密,打聽一下估計也用不了多少時間。”林知命說道。
“估摸着還是黃毛那夥人跟他說的,因爲我最近也就跟黃毛他們玩,我那房子還是最近剛租的,就黃毛他們清楚我住哪,還有劉哥。”許文文說道。
“你就爲了把黃毛搶我的錢還我,就去偷了勇哥?”林知命問道。
“嗯吶,我倒是想借,但是勇哥不借我啊。”許文文無奈的說道。
“這不對啊,跟你的人設不符啊,你都找我借了一萬塊錢了, 也沒打算還我,怎麼我被人搶了錢,你倒是上杆子去借錢還我了?”林知命疑惑的問道。
“什麼狗屁人設,我這人做事是有原則的,我找你借錢不還,那是我沒能力還,沒辦法的事,但是今天我帶你去打牌,你錢被我朋友給搶了,我不管,那就是不講道義,不行的。”許文文搖頭道。
“道義?你眼中還有道義麼?”林知命問道。
“行走江湖怎麼能沒有道義?你不懂的,對了,我被你這一打岔都差點忘了,你剛纔是怎麼回事?怎麼就能接了勇哥的飛刀了?”許文文疑惑的問道。
“那有什麼難的啊,我被你師父譽爲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學了多久的斷水掌了,接一個刀子多簡單。”林知命傲然道。
“得了吧你,我估計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以後那種事情你少參合,你是正經人,不值當陷進來。”許文文說道。
“你不是正經人麼?”林知命問道。
“我不是。”許文文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