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着就要跪下來了,被他們急忙扶住了。
我知道必要的時候是需要賣弄一下弱小的,不讓對方產生同情心,我們就只能等着倒黴了。結果對方就說了。
“我們也是吃飯的時候的聽到了不對勁的,外面都是那個女的喊叫聲,衣服也破了,臉上都是傷,她說一個賣家店的傷害她,然後就見到你爸爸出來了,他搖搖晃晃的一直說不是,沒有,但是女人說他喝多了,所以就非禮她。我們一起抓住了那個男人,告訴了外面的門衛,然後不多時就讓片警來了。我們以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我心道,丁叔叔做生意的時候怎麼會喝酒,何況他本身就不喜歡喝酒,怎麼可能會成了醉鬼。分明就是栽贓了。而且他們也只是聽了那個女人的話,並沒有見到丁叔叔真的做什麼,所以他們的證詞不完善?。
我又問那個女的是幹什麼的。
這人搖頭:“是剛搬過來的,不過昨天那個人被抓走之後,女的收拾收拾行李就走了,說是這地方太可怕了,不能住了。”
我點頭道了謝,人家就關門了。我沒有走,而是順着外面的排水管道進入了那個女人的家,這裡面一片狼藉,看來是走得很匆忙,而且並不是那種很溫馨的佈置,到處都是簡裝修,地板都沒有安裝上去,只是水泥地,牀鋪什麼的都是很廉價的,看來女的只是單純的在這邊住幾天而已,想要得手的時候就走了?
小屋的櫃子上面一臺電視機,估計就是從我們家那邊的店裡面買下來的了吧?我走過去把電源給打開了,電視反應一切正常,只是後面的蓋子被人打開了。
我關了電視想着,大概是丁叔叔卸下了後蓋維修的過程中,女的使用了什麼手腳吧?
腳邊和別的地方也沒有什麼水杯什麼的,但是我料定,叔叔一定是吃了或者喝了什麼東西了,不然不會出事的,但是片警一定來查過了,那就是那個女的及時處理掉了,要是一次性的紙杯子的話,燒了也就沒有了,不容易找到證據。
我又在房間裡面找了半天,東西收拾的很乾淨,甚至一隻碗都沒有。丁叔叔來的時候一定是直接來修電視了,沒有注意到這不是一般的人家。
我蹲在了垃圾桶旁邊收拾垃圾,凡是走過路過必定留下痕跡,咱也是看過了很多美劇的人,也知道犯罪現場調查裡面的證據怎麼找證據的,慢慢來,先從垃圾桶開始。
裡面除了一些盒飯的盒子,筷子蘋果核還有一些生活垃圾之外,我找到一個破爛的火柴盒,上面印着一個叫做白馬歌舞廳的名字。而且我還看到了一封信的信封,從南方一個貧困省份寄過來的,收件人的名字叫做孫菊花。
這麼俗氣的名字,應該是真名了吧。孫菊花麼?我攥緊了那個信封。
我帶着這個火柴盒直接離開了。在路上我給家裡面打了一個電話。
王長龍已經來了,他接的電話:“王玥,你放心,這件事我幫你處理。”
“嗯,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你幫我照顧我媽和妹妹。”
“你怎麼這樣!我是要幫你做事情的,照顧她們我知道,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到真兇嗎,你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的告訴我啊!”他急道。
我把事情簡單說了:“有人來誣陷丁叔叔,我已經找到了一點證據了,你要是真的想幫我的話,就幫我聯繫一個好律師,讓他們去找丁叔叔,讓她說出真相,另外,她需要做一個檢查,雖然已經過了一晚上了,也不知道代謝的還有多少,但是要被人下了迷藥的話,應該身體裡面有點殘留。”
王長龍趕忙答應了:“你放心,我幫你找,還有呢?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就這些了,我擔心周圍的鄰居會被人挑唆,對我們進行人身攻擊。你一定要保護好了他們,尤其是我弟弟,現在年紀小,最是喜歡多想的時候。”
王長龍答應了掛斷了電話。
我又給張景毅打電話,這個人,是我除了林清風之外,唯一能相信的人了。
張景毅聽說了之後,笑了笑:“行啊,竟然想到用這樣的辦法來報復你了。”
“嗯,我擔心這只是一個開始,而不是終結,如果這件事真的是白晴晴做的,我相信還有後手呢。我現在需要找到那個娘們,知道真相。”
“我和你一起。”
“不,張景毅,我不想要你幫我。”我咬牙道:“你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封閉的訓練,那個女人想要傷害你也是不可能的,這是最讓我放心的了。我希望求你一件事。”
“你說啊。”
我說道:“保護好了你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事你也不要輕易離開你的訓練隊。”
張景毅有些着急:“不行,你不能……”
“你就聽我的不要動了。她可是知道我給林父的藥是你拿的,一定會想辦法對付你,你不能和這件事有關係,要是我真的對付不了這件事,你在出手,孬好還有一個留着的,要是一起做,都倒黴了,可就沒有出頭之日了。”
“你是不是害怕白晴晴?”她說道。
我笑了笑:“談不上害怕。只是她的心思惡毒,我們在對付她的時候,應該講究一些策略就是了,不能讓她把我們暗算了。”
張景毅也只好答應了,我掛了電話,然後直奔歌舞廳。
之前問過那個鄰居,那個女的外貌我大概知道了,要是真的在這裡當服務員什麼的,就不會用真名了。裡面不是營業的時間,應該是要離開的時間了,非常的蕭條,地面上全都是菸頭和瓶蓋,還有一些水果皮,還有紙巾之類的東西。
有人在打掃衛生,見到我一個女孩進來這樣的地方,裡面的服務眼都很好奇。
我看到有個人走過來了:“小姑娘,你自己來玩啊?我帶你玩玩?”
我不說話直接往前走,我看到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抽着煙和人家聊天。見到我便上下打量了一下,笑着說:“有事兒?”
我笑道:“是啊,有事兒。我要找花姐。”
“花姐?”
“嗯,菊花姐姐。”我笑着把那個信封拿出來了:“花姐在信裡面告訴我,她在這個歌舞廳上班,每個月賺了很多錢呢。我是來投奔她的呢。你們這邊是不是工資很高。”
我裝作是和孫菊花通信呢。
女人笑着說道:“你倒是聰明,我們這邊的確工資高。你長的……也還行。留在這裡吧。”
“花姐呢?”我笑道。
“花姐不幹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然後說道:“爲啥啊?”
“你既然是想要賺錢的,我給你賺錢的機會,你只管賺錢就是了,爲什麼還要在乎她去哪裡了?”女人笑着伸出手捏住我的臉:“嗯,皮膚還不錯,就是不會化妝,也沒怎麼保養,你這樣的歲數是無所謂,超過三十,你在這樣下去可就不能看了,成了老太太一個。不過不要擔心,姐姐會好好對你的。有了男人的滋養,你的皮膚一定很好的。”她說完了還曖昧的對我眨了眨眼睛。
我心裡罵了無數髒話,人家的肌膚水噹噹,要你來教我保養!還男人……呸!
她這時候開始研究我的胸:“很小啊,我看看。”
我笑着後退幾步:“見不到花姐,我不可能在這裡做事情的。我家花姐說了,這城市裡面爾虞我詐的事情很多的,要是沒有她的話,我可能會倒黴的,所以花姐要是不幹了,我也不幹的,您還是告訴我花姐去哪裡了吧,至少讓我見見她。”
女人噴了一口煙,笑的花枝亂顫的:“你還挺明白的,好吧,你花姐其實是得到了上面老闆的重用,辦要緊事兒去了,你想見我就讓你見吧。老四,帶着她去找花姐。”
剛纔那個要帶我玩的男人出來了,二十多歲,一臉的流裡流氣,打量着我笑道:“走吧,跟哥哥走,哥哥帶你去找花姐。”語氣很輕佻。
我想了想,跟着走出去了。
這傢伙一路上一直在調戲我,還想要摸我的手,我根本不理他,走了一會,我發現他帶我去一個偏僻的衚衕,心道,臭不要臉,這個混蛋東西要使壞!
我站在那邊警惕的看着他,小混子回頭道:“你倒是走啊,怎麼還不走了呢?見前面就是了。”他說着拉住我的胳膊。
我慌亂的推着她的胳膊順勢帶着他去了更偏僻的一個衚衕裡面:“你幹什麼,放開我……”
“過來吧小妮子,哥哥一定會好好對你的。”他把我按在了牆壁上面就要親過來。
不等他靠近,我就一腳踹在了他的襠部,結結實實的就是一腳!這人疼的臉都扭曲了,蹲在地上罵:“臭丫頭,你想幹什麼!”
“這話該我問吧?你他麼得又想幹什麼?”我又踹了他一腳。這人倒在地上一直不斷地打滾。表情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