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你說這些沒用的毫無意義,現在的實際情況是,你的同伴全都在我們手中,你若是識趣的話,就將斬千秋交出來,否則那我就只能當着你的面,將之一個個殺掉了!”
在一陣咬牙切齒過後,伽羅女帝擡手隔空一吸,將被吊在城樓上的吳良給吸到了身前,並且一把抓住了吳良的脖子。
此刻吳良的眉心依舊貼着魔符,即便是被伽羅女帝掐住了脖子,他也沒有任何反應,就像一具傀儡一樣,半點知覺都沒有。
“你若是敢傷我的朋友,我可以保證你絕對得不到斬千秋!”
見伽羅以吳良來要挾自己,李木語氣冰冷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我就是不拿他們來要挾你,你今天莫非還以爲自己能逃脫,我們有三大魔帝在場,可你們就兩個準帝,這之間的實力差距,不用我多說,你自己心裡也應該清楚吧!”
伽羅一副吃定了李木的樣子,大聲的冷笑道。
“那你們爲什麼不動手呢,現在就來動手啊,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斬千秋已經被我藏起來了,你們即便是將我拿下了,也休想知道它在哪裡!”
“你們若是不想入魔祖之墓,不想得到魔祖的本源魔液,你們儘管動手便是,我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活着離開,但我可以保證,在你們殺我之前,我一定能自爆元神,那樣我雖然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但你們也得不到斬千秋,咱們只能算是兩敗俱傷!”
李木滿臉不以爲意的說道。
“你...斬千秋不在你的身上?”
顯然是沒想到李木居然將斬千秋藏起來了,伽羅三人同時臉色一變。
“你和他們廢什麼話啊,還扯這個謊,直接打吧,我都已經快忍不住了!”
孫齊天暗自傳音李木道,他和李木的性格不同,他性子比較急,能動手他絕對不廢口舌。
“你急什麼,等星幻那三個傢伙來了再說,現在動手,咱們討不到便宜的。”
見孫齊天這麼着急,李木傳音回道。
“我看他們可能不會來了,就這麼幾步路,他們要真想來,早就到了,哪裡需要這麼久啊。”孫齊天不耐煩道。
“他們會來的,再拖拖時間,另外咱們要想辦法先救人,否則等下動起手來,那也放不開啊。”
目光在城樓上孔靈幾人的身上看了幾眼,李木在腦海中思量起了對策。
“李木,你這樣有什麼意思,你知道我們得不到斬千秋,那是絕對不會罷手的,而你這些同伴在我們手中,你也做不到放任不管吧。”
“這樣僵持下去對誰都不好,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我看不如這樣吧,你提出一個解決的辦法,看看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讓你滿意,同時我們也能得到斬千秋,你放心,這次我們絕對說話算話,實在不行咱們可以簽訂生死契約!”
在思量了片刻後,白瑤女帝開口向李木提議道。
所謂生死契約,這是一種高階修煉者都知道的東西,又稱爲血魂誓書,這種東西的簽訂,需要融合簽訂之人的一縷本命元神,若是最終違反了約定的話,會遭到極爲強大的反噬,這種反噬足以致命。
“血魂誓書都來了,你們可真夠下血本的啊,這樣也不是不行,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將斬千秋給你們,你們放了我的朋友,另外永遠不能爲難我們,還得讓我將望月城中的禁忌陣法給毀了,你們能做到嘛?”
爲了繼續拖延時間,李木故作思考後,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你這是漫天要價啊,放了你朋友可以,不爲難你們也可以,但你們想毀禁忌陣法這絕無可能,禁忌陣法乃是我真魔界這麼多種族合力才建造成的,耗費了多少心血你知道嘛!”
“就憑你一句話就想毀了它,你做夢呢,別說我們不答應,我真魔界的其餘諸族也不會答應的!”
“我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以爲毀掉了這禁忌陣法,你北斗就安全了,但我告訴你們,這是不可能的,你北斗界,我真魔族要定了,這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龍殤魔帝情緒激動的開口道,根本就沒有答應李木要求的意思。
“那就是沒有誠意咯,你們放了我朋友,也答應不爲難我,但我北斗界都淪陷了,那你們怎麼能算是放過了我們呢,我們的結局不還是死嘛!”
李木出口辯駁道。
“李木,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你和你的這些朋友,甚至是你在北斗界其他的朋友,我白羽帝族和羅剎帝族都可以答應不爲難,甚至可以在被徹底魔化後的北斗界,給你們一個容身之地。”
“這已經是我們做的最大讓步了,你若是答應就答應,你若是不答應,那我們說不得也只能用強了,有了斬千秋我們進入魔祖之墓的確會要輕鬆很多,但沒有斬千秋,我們現在同樣也可以,無非是麻煩一些而已。”
白瑤女帝開口道,其說話的口氣明顯底氣十足。
“底氣居然這麼足,依我看應該是神族給你們的底氣吧,怎麼,莫非神族已經答應幫你們出手了?”
李木冷笑着問道。
“你別管我的底氣爲什麼這麼足,你就說答應還是不答應吧,我已經沒有耐心和你耗下去了,你若是答應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簽訂血魂誓書,有了血魂誓書爲保障,你可以絕對的放心。”
白瑤女帝開口催促道。
“唉,看來我也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既然如此,那就按你所說的辦吧,不過我要你們三個一起籤血魂誓書,有三個魔帝拿性命做保障,這我才踏實!”
李木眼珠子轉了轉,隨後直接朝着白瑤三人飛了過去,他說話的聲音故意提高了三分,使得老遠之外的人都能感應的到。
“小子,算你識相,你放心好了,咱們這就籤血魂誓書,我們三人陪你一起籤!”
龍殤魔帝說着,自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個血色的卷軸,隨後將之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