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爲憑藉區區一隻妖蟲,就能敵過我們這麼多人嗎,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給我上!”
紫袍男子看着衝自己飛來的金曈,眼閃過了一抹忌憚之色,不過他卻並沒有因此逃跑,他衝着一干裂雲宗弟子一揮,衆人齊齊發動神通,朝着金曈招呼了過去。
金曈在靈府內呆了年的時間,雖然大多時間都放在了煉器室內,但卻也已經是銀甲五星的級別了,它鎖定了目標紫袍男子,而其餘裂雲宗弟子對它的攻擊,則不閃不避,任由靈寶道符元氣神通落在了它的身上。
銀甲五星級別的弒神蟲,面對通玄境界修煉者的攻擊尚且能力敵,就更別說在場這些神通境界人物的攻擊了,隨着衆裂雲宗弟子攻擊的落至,金曈半絲傷害都沒有受到,甚至連速度都沒有減弱一絲。
銀光一閃,金曈在半空留下了一道殘影,迎面衝擊在了紫袍男子的面部,隨後用它那獠牙畢露的利齒,一口將紫袍男子臉上的一塊肉給撕了下來。
“啊!!!!”
臉部的肉被撕下了一塊,痛的紫袍男子一陣慘嚎,他正想催動神通攻擊金曈,但是金曈又豈會給它這個會,他速度暴增,一擊洞穿了紫袍男子的胸膛,在其胸部留下了一個血洞。
看着自己胸膛上的血洞,紫袍男子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隨後他目露恐慌之色的倒在了地上,在抽搐了幾下之後便再也沒有了生。
“啊!!司馬長老死了!完了!我們快跑。”
見紫袍男子倒地身亡,原本還在爲自己衆人的攻擊居然對弒神蟲無效而發愣的那些裂雲宗弟子,也不知道是誰率先開口大喊了一句,緊接着一行十幾人全都架起了遁光,朝着四面八方飛快的逃遁而去。
看着從各個方向奪命而逃的裂雲宗宗人,李木眼殺立現,他心神一動,那鑽入了紫袍年男子胸膛內的金曈,突然帶起一道血光自紫袍年男子體內又飛射了出來,隨後朝着靠它較近的一個裂雲宗弟子飛了過去。
這是一場血腥的屠殺,在金曈的追擊下,裂雲宗衆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全都被金曈一一給解決了,而且衆裂雲宗弟子的死相也沒有一個正常的,不是被金曈鑽入了體內咬斷了心脈,就是被金曈鑽入了腹部吞掉了元丹。
冷傾城還好,對弒神蟲的兇殘都已經習慣了,但是卻將李峰給嚇楞了神,要知道裂雲宗的這些人雖然放在整個玉衡大陸上來說,算不得多麼強大之輩,但是在這小小的楚國,那也是一股不小的戰力,可即便如此,那麼多人卻也還是敵不過李木的一隻靈蟲。
半柱香的時間過後,李木冷傾城李峰人化爲道遁光離開了這片山谷,其李木扶着身受重傷的李峰,而冷傾城則立在李木的身側,人速度極快的朝着金元門所在的方向趕了過去。
“這就是金元門山門所在的西南峰?”
不久之後,李木人來到了一座看上去頗爲雄偉的高峰之前,由於隔得較近,李木能清晰的見到在這座山峰之巔有着大量的建築,尤其是在山體之外,還有着一層渾厚的金色靈光不時的閃現,顯然是有着護山陣法守護。
“不錯,自打年前我們李家和金元門大戰了一場之後,這金元門便歸順了我李家,其實這說起來還都得歸功於你,若不是你,咱們李家怎麼可能有出頭之日,說不定現在還窩在暮雲城呢。”
再次回到了西南峰前,李峰臉上露出了一絲劫後餘生的笑容,言語對李木更是充滿了感激,今天若不是因爲李木,他要想再安然回到這西南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對李峰感激的話語李木笑而不語,其實說起來這李峰當年和自己那可是有着生死大仇的,若不是因爲對方,李木他也不會幽冥椒之毒,雖然這已經成往事了,但還是勾起了李木內心昔日的回憶。
李峰見李木並沒有說話,也有些尷尬,他在招呼了李木和冷傾城一聲之後,帶着兩人飛上了這西南峰之巔,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李峰開路,人倒也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
剛一落到西南峰之巔的一片廣場上,李木立馬便散開了自己強大的靈識,在他堪比真王后期強者的靈識感應下,他發現在這西南峰上居然有着道通玄境界的氣息,其有兩人還達到了半王境界。
除了位通玄境界的存在,李木發現神通級別的也不在少數,足有兩百餘人,至於先天境界以下的就更多了,足足達到了八千之數,這和當年暮雲城的李家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將李木和冷傾城帶到了西南峰上之後,李峰便跑去通報了,很快,幾道讓李木十分熟悉的身影便自一座大殿內飛了出來,來到了李木的身前,正是以李雲成爲首的幾位李家高層,其便有李正龍和李正昆。
“木兒!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一見到李木,李正龍立馬便激動的跑到了李木的身前,他上下打量了李木幾眼,顯然到現在都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是真實的。
“孩兒不孝,外出近二十餘年,都不曾回家看望過父親,還望父親恕罪!”
時隔近二十年再次見到李正龍,李木也是楞了半響,隨後單膝跪地,衝着李正龍行了一個大禮。
“父親知道,父親理解你,趕緊起來!”
李正龍抹了一把眼角激動的淚水,隨後將李木扶了起來,這李正龍和李木離開李家之時相比,雖然時隔近二十年,但是並沒有多少變化,反而還顯得更爲年輕了起來,李木在靈識感應之下發現這李正龍已經是通玄初期的修爲了,對李正龍反而越來越年輕倒也不覺得奇怪。
“木兒見過爺爺,大伯!以及諸位長輩!”
在拜見了李正龍後,李木又走到了和李正龍一樣激動無比的李雲成李正昆身前,衝着一干李家高層鞠了個躬。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你個臭小子,你知道嗎,你可將我們給急壞了,我們都以爲你年前死在了棲霞宗,急死老傢伙我了!”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一臉恭敬之色的李木,李雲成老淚縱橫的哭出了聲,但是很快他又露出了笑臉,這話聽的李木反倒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在棲霞宗的事情李雲成還能知道。
在粗略的一番交談過後,李木和冷傾城被一干李家的核心人物迎入了這西南峰上最氣派的一座大殿內,這讓很多不知道李木身份的李家弟子見到後大感奇怪,於是私下裡很多人都開始議論起了李木的身份來,畢竟李木是不多的幾個,能讓李家老家主李雲成都出來相迎的存在。
“木兒,你這頭髮怎麼回事啊,怎麼好端端的變成了紅色?”
“木兒,這些年你過的如何?聽說你結下了不少的仇人啊?”
“木兒,這位姑娘是你的道侶嗎”
一走入大殿之內,李木和冷傾城纔剛剛入座,李正龍等李家之人便開始了流水一般的向李木問問題,這種陣仗李木還是首次遇到,若換成一般人,他還真不見得願意搭理,但是這些人畢竟都是自家的‘親人’,即便是沒有血緣關係,但總歸是從小看着自己長大的,所以李木能回答的都一個個回答了。
最終李木怕自己的這些‘親’人問題不斷,索性就將自己這些年在外大概的經歷和李家衆人說了一遍,當然,一些比較隱秘的事情,李木還是有所保留的,比如太玄殿,李重天等等,這一說直接說到了傍晚,若不是最終李雲成下令讓衆人散了,說不定還得熬到半夜李木才能脫身。
入夜,李木和冷傾城被李正龍與李雲成單獨叫到了一間極爲隱蔽的密室內,連李正昆這位李家家主都被李雲成排除在外。
“爺爺,父親,什麼事情弄得這麼神秘啊?”
坐在密室內的椅子上,李木有些疑惑的看着李正龍和李雲成問道,而冷傾城則坐在他的身旁,雖然她並沒有開口,但也是一臉好奇的看着對面坐着的李雲成和李正龍。
“木兒啊,你應該也知道,我們楚國地處偏僻,外界的消息,很少有傳入我們楚國修煉界的,可可其實白天你和我們說的那些事情,我們早就知道了。”
李雲成一雙渾濁的老眼直視着李木道,李木聞言並沒有多少意外之色,他笑道:“我知道啊,但是我們李家其他的族人好像並不知道吧,紅衣姑姑,你和你的那位朋友一起現身吧,我早就感應到你們兩人的氣息了。”
“木兒就是木兒,看來我所猜果然沒錯啊,你已經達到了半王境界了!”
隨着李木的話一落音,這間看上去密不透風的密室一側牆壁突然打開了一個缺口,緊接着兩道人影自缺口內走了出來,來到了李木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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