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想必就是盛董事長的外孫女吧,真是恬靜溫婉,氣質高雅啊!”
“哈哈哈!多謝陳懂事對孫女的誇讚。”
“既然盛董事長還有家事,我就不便繼續叨擾了,先告退,咱們後續再會!”
“陳懂事請!莊毅,送客。”
等到客人離開之後,盛蒼海來到葉綿綿的身邊。
“綿綿,你可是有好長時間沒來找外公玩了,這段時間可有不開心。”
“沒來看外公是我不對,這段時間公司有些忙,加上顧炔剛回家……”
“我聽南澤說顧炔那小子失憶了?”
“嗯,什麼都瞞不住外公。”
“哼!那小子可有在失憶的時刻欺負你?”
“不曾有過。”葉綿綿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綿綿,你有一點和你媽真的很像,就是喜歡把所有的事都藏在心裡,但是呢,又藏不住,全展現在臉上了。”盛蒼海喝了一口桌上的茶繼續說道:“你跟外公說說,顧炔這段時間除了失憶,還發生了什麼?”
葉綿綿苦笑一聲,“顧炔的記憶已經恢復了,唯獨把我忘記了……”
“這混小子!”盛蒼海拍了一下茶几,桌上的茶杯被撞得叮鈴響。
“外公先別動怒,這件事我會處理的,我會想辦法讓他重新想起我的。”
“哼!若是他想不起你,我就再給你選一個良配,後悔死他!”盛蒼海跟一個小孩子一般,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外公~”
“哎喲,女孩子長大了,留都留不住啊……今晚就不回去了吧,留下來陪外公吃個飯?”
“好。”葉綿綿甜甜一笑,似乎那些不快都煙消雲散。
一週之後。
顧炔終於出院了。
在住院的時候,他時常對着手中的戒指發呆。
這些天說來也奇怪,自從上次那個女人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剛開始見到她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反感,但是後來沒有見到她的身影的時候,又是格外的想念她……
“阿炔,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咱們走吧?”
顧炔望向窗外,以爲那個他醒來之後見到的女孩子今天會來接他的,可是讓他失望了,他快要離開的時候也沒見到那個女人的到來。
“阿炔?”
“走吧。”
車上。
不知怎麼的,顧炔突然想去到他的母校去逛逛。
“媽,去京大。”
許知晴沒有多問,想着葉綿綿還在學校,在他們還在路上的時候就給葉綿綿發了一個消息。
果然,正在上學的葉綿綿看到消息的時候果斷翹課。
課堂上的老師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跑遠了。
出了教室之後,葉綿綿直奔社團而去。
到了社團,樊柯宇果然還在那裡。
“柯宇學長,現在請你幫忙。”葉綿綿急忙跑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站在樊柯宇的面前,插着腰喘着粗氣。
此時樊柯宇的腳正搭在一張桌子上,這個時候社團的人基本上都在上課,他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來到社團。
臉上露出慌亂的表情,趕緊將桌上的腳放下,一臉嚴肅的對着葉綿綿說道:“現在嗎?”
“嗯,現在!”
樊柯宇輕咳一聲,試圖挽回剛纔在葉綿綿面前的形象。
他繃直後背,“走……走吧!”
葉綿綿一邊和樊柯宇走在路上,一邊和許知晴發着消息。
綿綿:媽,我和學長來到了操場這裡。
許知晴:好,等我好消息!
樊柯宇和葉綿綿並排走着,他有些不知道等會兒該做些什麼,有些疑惑地撓着後腦勺。
“綿綿,等會兒我需要做些什麼?”
葉綿綿思索了一會兒,“你之前有交往過嗎?”
“那當然!交往這件事,我可是信手拈來!”樊柯宇有些得意。
“按照以前你交往的時候做就行了,但是動作幅度不要太大,適中就好。”葉綿綿想着,你還是收斂一點吧,你這個樣子,我有點害怕……
“那可太沒問題了!這件事,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不一會兒,顧炔抵達京大。
下車後,許知晴不由分說地徑直將顧炔拉到了操場上。
在操場對面的葉綿綿老遠就看到了顧炔被許知晴拉着朝着這邊趕來,她迅速調整生息,讓自己不要那麼緊張,畢竟這是幫助顧炔恢復記憶的第一步。
“柯宇學長,咱們走吧!”葉綿綿深吸一口氣,朝着顧炔走去。
“兒子,醫生告訴我,你要多運動,多看一下外面的風景,對你的記憶恢復有好處。”許知晴嬉笑着對着顧炔說道。
顧炔很是無語,但是面對母親的說辭,他又不好反對什麼,只能任由許知晴拉着他朝着前面走去。
同時,葉綿綿兩人也朝着這邊走來。
恍惚間,顧炔的餘光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那不是那日他醒來時候出現在他房間裡的女人嗎?
媽不是說她是我的妻子嗎?爲什麼現在又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一股無名的怒氣直串腦門,胸中的怒火讓他甩掉許知晴的手。
他黑着臉來到葉綿綿的面前。
樊柯宇見着臉色不好的顧炔,還假裝強行繃住臉上的表情,和顧炔打着招呼,“顧炔大神,你也來操場散步啊!”
顧炔冷冷地撇了一眼樊柯宇,接着轉眼看向葉綿綿,眼底盡是冷漠。
半晌之後,葉綿綿打破三人之間的尷尬,“柯宇學長,咱們走吧,可心還在等着我們呢。”
“柯宇學長?叫的挺甜蜜的呀!”
葉綿綿也不甘示弱的和顧炔對視着,下一秒,她伸出手打算去抓住樊柯宇的胳膊。
卻被顧炔搶先了去。
葉綿綿吃痛,有些憤怒,“你幹什麼!”
“你不是我的妻子嗎?我還沒死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去找另一個人?啊?”顧炔緊緊抓住葉綿綿的手腕,憤怒使他的眼底猩紅。
葉綿綿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顧炔,一瞬間被他的樣子嚇住了,呆呆地望着他。
一小會兒過後,葉綿綿率先回過神來,她捋了捋嘴皮,扯了扯嘴角,“你現在不是對我已經沒感覺了嗎?你對我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冷漠!”
“這也不是你身爲我的妻子所做錯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