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扎卡耶夫被活捉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世界,所有人都在等那個男人的反應,伊姆蘭扎卡耶夫,從九十年代起就已經算世界上最大的軍閥和軍火商了,數以十萬計的精銳軍隊,各型號裝備齊全,甚至還有一些流出的核彈,比墨西哥的毒梟什麼的還牛的人物,現在他的兒子被抓了,那這個男人又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呢?
據說在小扎卡耶夫被捕的三小時後,扎卡耶夫的電話就打到了俄羅斯的盧比揚卡。
“這是一個警告,我的人會把所有參與行動的人員處死,我來通知你們一下!”
事實上這通電話也不算警告,而是在陳述事實,抓到小扎卡耶夫僅僅不到一小時,就有近六千人的武裝部隊圍住了聯合行動小隊的作戰基地,而他們的援軍卻還在三百公里外。
“一千打六千!”負責基地安保的是一個俄羅斯步兵團,兩個步兵營加一個機械化營,重裝備只有10輛t72b3坦克和一些bmp3步兵戰車,遠程炮兵只有兩門綽號鬱金香的240mm自行迫擊炮和一批口徑在122mm的加農炮,除此之外,在基地裡倒是有一個陸航中隊,他們有四架雌鹿武裝直升機,除此之外基地還有一個後勤保障連,雖然看起來只是後備部隊,但是也能去蹲戰壕填戰線什麼的。
“當初我來的時候,普萊斯騙我說我們只是來反恐的!”在山坡的隱蔽處裡,亞倫嘴裡叼着草根碎碎念道。
“我也是,誰知道這裡的恐怖分子喜歡搞正面進攻!”一旁擔任觀察手的小強也是生無可戀。
“他們直接從地面和空中封死了我們撤離的道路,現在又直接正面上,真的兇殘!”
“那他們派人來勸降的時候,你怎麼不投降?”
“那個看起來胖乎乎的俄羅斯上校都沒有慫,我們怎麼會慫,你看,那些法國人都選擇了戰鬥,好吧!”小強用調侃的語氣再一次辱了法。
小強說的團長有一個很霸氣的名字,叫弗拉基米爾卡扎奇,身高一米九,體重兩百三十斤,壯的像一頭牛,他一拳打爆了那個所謂的信使的馬臉,接着把那傢伙綁在了鬱金香的炮管上,朝着極端武裝開了一炮,那名信使被震死,而那發炮彈也來了一個開門紅,一炮入魂,幹掉了一輛烏克蘭軍隊裝備過的t72坦克。
接着,扎卡耶夫就命令手下發起了攻擊。
得益於車臣多山的地形,防守基地對於俄軍來說反倒成了一件易事,步兵抗線,在山脊處設立防禦陣地,吸引極端武裝進攻,而特種部隊的成員,則被均勻的分散在各處防線後的隱蔽處,他們的任務是狙殺極端武裝的指揮官,同時給鬱金香提供激光引導,一旦極端武裝的坦克和機甲出動,激光制導的240mm混凝土破壞彈就會對目標實施灌頂打擊。
“600米,綠色軍裝,胸前有望遠鏡!”
“看到了!”
“700米,拿手槍招搖的那傢伙!在隊列前方!”
“明白!”
“800米,帶隊士官,最前方的!”
“他死了!”
躲在隱蔽處的兩人狙擊小組給極端武裝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小強不斷標記高價值目標,而亞倫則趁着炮火間隙或者機槍開火時的聲音隱藏自己的槍聲,在一個小時內,已經有超過20個軍官士官以及坦克車長被幹掉,而極端武裝卻根本沒有發現狙擊手的位置,只能不斷的用迫擊炮和榴彈炮將俄軍步兵的陣地砸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俄軍在此地經營多年,防線修築的無比堅固,極端武裝的炮擊只對他們造成了很小的殺傷。
一輛極端分子武裝的t72緩緩開上山坡,開始用直瞄射擊將守軍的機槍位置一個又一個的炸上了天,缺少機槍的壓制,極端武裝的士兵們立刻從地上爬起,高呼着車臣語和高加索地區地方語言朝陣地發起攻擊,突然間,一道順閃而至的火光從俄軍陣地後飛出,撞向極端武裝的t72坦克。
t72坦克的接觸1爆炸反應裝甲炸開,將坦克附近的幾個極端武裝步兵一併帶走。
硝煙散去,這時衆人才看到在俄軍陣地上也有一輛t72坦克。要知道雙方使用的坦克可都不是什麼猴版,極端武裝的t72是從烏克蘭政府軍手裡買的,俄軍的則是自用的,都是正版貨,各項功能裡俄軍的t72b3反而比極端武裝的t72a要先進一些。
“幹得好,達瓦里希!”俄軍t72裡,臉上被硝煙崩的黑黑的車長顧不得擦擦灰,兩隻眼睛死死的懟在全景瞄準器上的那個鐵王八上。
隨着沉悶的金屬摩擦聲結束,又一枚穿甲彈被自動裝彈機填進炮膛。
“上一發破壞了它的外掛,這一發就送它去見列寧!”隨着火控鎖定發出的蜂鳴聲響起,炮手大力按下炮鈕,又一道明亮的閃光劃過,撞進那輛還在旋轉炮塔的t72坦克上,隨即消失不見,接着極端武裝的那輛t72坦克的車長蓋突然打開,滿臉是血的坦克兵努力的想要爬出,而亞倫的槍聲扼殺了他的努力。
血花濺起,坦克兵的屍體滑進車內,沒過數秒,這輛t72就冒出的濃煙,隨着沖天火光從艙門噴出。
看到己方坦克被擊毀,極端武裝的指揮官便下達了撤退命令,現在還不是發起總攻的時候,沒必要和敵人死磕。
而這些極端武裝的撤退也一板一眼,沒有絲毫慌亂,貫穿戰場的煙霧幕牆直接遮擋了所有人的視線,哪怕亞倫開着目鏡都看不到對方的人影。
“說真的,扎卡耶夫養這麼多的部隊幹什麼?”回到基地,亞倫迫不及待的從冰箱裡拿出礦泉水大口的灌下,他已經在山上爬了整整一夜加一個早上,哪怕以他超人的素質,此刻也是感到一陣的疲乏。
“他希望那個蘇聯回來!”同樣灰頭土臉的普萊斯苦笑一聲,解釋道。
“這個國家沒有一個人不懷念蘇聯,但是也沒有一個人希望他回來!”一旁的卡馬洛夫臉上寫滿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