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月和鬱雅柔?”鬱念傾問道,鬱寧綏沒準備瞞她,並且還想看看他的妹妹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沒想到鬱念傾對此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說,“我本來就不想和執政官有什麼關係。”然後她湊近了兩個哥哥,“但是上次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如果不是她剛好上了兩天普及課,說不定會真的一輩子留在宇宙中。
鬱寧綏遞給鬱念傾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他要讓馮月徹底失去鬱雅柔這個女兒,不着急。
殺人的事情他不屑做,他只做殺人誅心的事。
“那就讓你三哥把星網上的事情清理乾淨,你和他……”鬱寧綏看了一眼薄沉,後面的話鬱念傾應該明白。
鬱念傾趕緊解釋,“啊二哥,薄沉啊不,薄教授是我在一室的導師,也是現在生物學的老師。”
“那視頻是怎麼回事?”裡面赤火兵團的人可是說鬱念傾是薄沉的女人。
“爲了救我啊,情急之下才那麼說的。對吧薄教授?”鬱念傾瘋狂給薄沉使眼色,但是薄沉只是看了她一眼,就選擇性忽視了。
“嗯。”薄沉再三思量後,決定還是先尊重鬱念傾的想法。
但是心裡有些沉悶,鬱念傾不願意承認和他的關係。
兩個哥哥這才放鬱念傾回去,謝琳叫住鬱念傾,“鬱小姐,我們第九星的男人也相當不錯,要不要考慮一下?”
鬱寧綏:“……”
鬱念傾:“……”
薄沉:“走了。”第九星的人相當礙眼啊。
“不好意思三皇子,暫時沒有這個想法。”鬱念傾一臉歉意,“我先走了哦。”
謝琳滿臉的失落,旁人眼裡看起來,還真像求愛失敗那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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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警局。
唐筱音垂着頭,連續被審問幾天,她已經精疲力竭,頭髮散開,落魄得不成樣了。
一點也看不出這是昔日高高在上的唐教授。
薄沉走後,調查組把她送到了聯邦警局,但是卻問不出關於當年沈教授去世的細節。
唐筱音只是不停地重複一句話,“叫薄沉來見我。”
沒有人想理她,每天只派兩個人輪流看守她,不管她什麼時候想說,都可以第一時間記錄下來。
又到交班之時,一個警察問另一個,“還沒說?”
“嘴裡一直唸叨着要見薄沉。”
那警員嘲笑道,“薄教授也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可不是,你看了今天星網上的消息了嗎?原來鬱家小姐和薄教授纔是一對。”
“真的?”另一位警員有些不信。
“這是薄教授去救鬱小姐時赤火兵團的人說的,這還能有假?”
這些話都落進了唐筱音耳朵裡,她看向兩個人,“你們說什麼?”
一個警員心下一喜,以爲唐筱音要說了,已經準備錄口供了,沒想到她還是要見薄沉。
被磨了幾天的警員終於沒了耐心,嘲諷道,“你以爲你是誰?”
“薄教授這樣的人物,也要鬱小姐才配得上。”
“的確是,不過星網上的消息不可靠吧?”兩個警員又聊了起來。
另一個被質疑,頗爲不滿,他調出研究院調查組那裡的調查文件,放到了桌上。
“你看看,這是當時薄沉配合調查組調查的檔案,你看看簽署的名字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