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道木之下吉郎的話,卡卡西臉色不變,只不過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達茲納。
“這位叫做吉郎的先生,前段時間受了傷,所以一直在我們家養傷,可幫了我們不少的忙。”
達茲納的女兒從一旁走了過來,輕生的開口道。
“是嗎。”卡卡西的眼皮耷拉下來,輕聲道。
想起自己剛醒過來時,他們之間的對話,卡卡西看了一眼鳴人三人,除了佐助有些謹慎之外,恐怕鳴人和小櫻根本沒有怎麼防備眼前的男子。
“你應該是忍者吧。”
卡卡西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緊接着,整個房間位置爲之一靜!
站在看卡卡西身旁的宇智波佐助一愣,緊接着直接從口袋中掏出苦無,一臉謹慎的看向木之下吉郎。
漩渦鳴人和小櫻看到宇智波佐助的動作之後,忍不住愣了愣,不過依舊做出戰鬥的樣子。
現在卡卡西無法行動,如果有其他忍者襲擊的話,他們就危險了!
“不用緊張木葉的忍者閣下,如果我有什麼惡意的話,剛纔的時候我就已經動手了。”
木之下吉郎輕輕地搖了搖頭,溫和的開口道。
卡卡西微微點了點頭,這點他自然也清楚,不然的話,他也不至於當場點出對方的身份。
木之下吉郎臉上依舊掛着溫和的笑容,不過他心裡清楚,想讓眼前的這名木葉忍者完全相信他的話,根本不可能。
不過,如果只是讓這三名小鬼相信,木之下吉郎自認爲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想到這裡,木之下吉郎將自己的衣服給扒開,露出佈滿全身的傷勢。
“這是……”
宇智波佐助的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漩渦鳴人臉上同樣也露出震驚的表情,小櫻更是直接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來。
只見,在木之下吉郎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布滿全身的,上面不僅有火焰燒傷的灼傷,還有被其他忍術攻擊所留下來的傷勢。
如此嚴重的傷勢,木之下吉郎能活下來簡直就像一個奇蹟。
“如果不是津波小姐相救的話,恐怕我已經死了。”
木之下吉郎重新將衣服給合上,看向達茲納的女兒,語氣中帶着深深的感激。
“不用感謝我,我只是快準備將你埋了的時候,你自己醒過來了而已,而且你現在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如果亂動再倒下的話,我可不會管。”
達茲納的女兒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木之下吉郎抓了抓腦袋,臉上露出歉意。
“吉郎先生,也是受到其他忍者的攻擊嗎?”
漩渦鳴人臉上帶着好奇的表情,看着木之下吉郎。
“鳴人!有些問題是不能隨便問的。”
小櫻連忙拉了拉鳴人的衣服,小聲地開口的。
木之下吉郎只是笑了笑,沒有開口,雖然目前要獲得這幾名小鬼的好感,但戲也不能演得太過,什麼東西都說出來,那就少了幾分神秘感。
“不知道吉郎先生,是那個忍村?”宇智波佐助看着木之下吉郎,臉上有些好奇。
伴隨着佐助的開口,其他人也望了過來。
“我現在應該算是一名流浪忍者吧。”
木之下吉郎輕輕笑了笑,不過臉上卻露出一絲哀傷的表情。
“什麼是流浪忍者?”鳴人睜大眼睛愣了愣。
“白癡!”佐助露出看白癡的目光,看向鳴人。
“混蛋佐助,你說誰是白癡!”
鳴人瞬間跳了起來,一臉不滿的看着佐助大喊道。
“好了,不要鬧了。”
卡卡西伸手捂住臉,無奈的開口道。
“誰讓你在忍者學校裡不認真聽講,流浪忍者是指因爲某些原因失去了忍村,或者沒有固定忍村,四處流浪的忍者。”
小櫻一把拽住鳴人,無奈的開口道,同時心中暗道:你這個白癡!
木之下吉郎輕輕笑了笑,抓了抓頭髮:“雖然知道各位是因爲任務纔來到這裡,但還是想問一下各位來這裡除了任務之外,還有其他的目的嗎?”
宇智波佐助嘴角扯了扯,他們竟然被人懷疑了?
而且當面問,就算是真的有什麼目的,恐怕也沒人會說吧。
小櫻的額頭上同樣也升起一頭黑線,看了看一臉溫和的木之下吉郎,又看了看身旁一臉呆樣的鳴人。
這兩個傢伙,爲什麼看起來都這麼白癡?
“放心吧,大叔,我們可沒有什麼目的,對了,我叫漩渦鳴人,未來可是要成爲火影的人!”
鳴人拍了拍胸膛,大大咧咧的開口道。
對於眼前的木之下吉郎,鳴人可是相當有好感,畢竟木之下吉郎,可是少數沒有用異色眼光來看他的人。
“漩渦?還真是偉大的姓氏。”
聽到“漩渦”這兩個字,木之下吉郎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眼神中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哀傷。
偉大的姓氏?
小櫻有些詫異的看了鳴人一眼,她可沒有看出這個姓氏有多偉大。
佐助也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鳴人,他一直以爲漩渦是一個小家族姓氏,不過目前看來好像並沒有這麼簡單。
另一旁的卡卡西,微微的看了一眼木之下吉郎,不過並沒有開口。
“大叔!你知些道什麼嗎?”
鳴人突然有些激動起來,眼神中帶着從未有過的光彩。
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漩渦”這個姓氏代表着什麼,甚至鳴人一度以爲,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姓氏。
而如今竟然有人告訴他這是一個偉大的姓氏,鳴人又如何的不激動,或許他能得到他父母的消息。
看到鳴人的表情,木之下吉郎臉上露出疑惑的樣子:“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嗎?”
佐助,春野櫻兩人互相對視一眼,身爲木葉的人,他們竟然絲毫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