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太久了，商小小不只覺得累，喉嚨還發幹，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偏偏只是反胃，卻嘔吐不出來，反而弄得頭一陣眩暈。
“喝口水，你這樣哭，只會越來越難受。”
一隻雪白帶着古樸指環的手，遞過一杯茶。
商小小撇開臉。
繼續邊咳嗽邊嗚咽着，不理會她。
風子都看着她小小顫抖的身子，感覺十分無力。
這小丫頭真是太壞脾氣。
自己這樣先低頭了討好了，她還不順着臺階下，難道真是打算哭死嗎？
“別哭了，你這樣哭有什麼用？”
“不用你管……嗚嗚……你這樣對我還不許我哭……你有多了不起……嗚嗚……”
商小小倔強起來，那就是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
她的脾氣有多壞，是連商皇都管不了的，別人就更別指望了。
反正在她的人生信條裡。
她想笑就笑個夠，想哭也哭個夠。
絕對不委屈自己。
看着她還是淚水滿臉，風子都終於讓步了：
“好了好了，是我做錯還不行嗎？難道你就沒錯嗎，揮霍了我十萬兩，難道我吻一下你還不行嗎？”
“不行，我又沒有同意，你怎可以隨便這樣對人家。”
商小小哭着還不忘反駁。
風子都更加無力，這丫頭就不懂得什麼叫各退一步嗎？
難道真要讓他徹底向她認錯，才肯罷休嗎？
雖然他可以轉身離去，但是還是留了下來。
實在受不了她哭的樣子。
那麼傷心，好像受了世界上最大的委屈似的。
讓他這樣心腸硬的人，也忍不住軟成一灘水。
“好吧，今晚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風子都只好低聲下氣道。
不由自主伸出手，放在她頭頂。
輕輕摩挲着，像撫摸小動物一樣安慰她。
“本來就是你的錯……嗚嗚……”
商小小反駁，一點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