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後面在說。”徐紙歌猶豫了一會,雖然這個註定瞞不住,但是讓德麗莎這個鐵憨憨現在知道,餘晴之所以能夠出來,完全是塞西莉亞替她承受了痛苦,都不知道她會幹些什麼事情。
“哦。”德麗莎看了一眼徐紙歌,有種不祥的預感出現在自己的心頭。但還是忍着沒有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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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實在不好意思。”小晴坐在左邊,對着坐在上位的雷電龍馬說道。
“不不不,如果不是餘小姐出手幫忙,我們現在已經是灰燼了。”雷電龍馬連忙擺手說道。面對這種大佬,他可不敢擺設麼架勢,不管是小晴剛剛爆發出了強大戰鬥力,還是她背後的【能源之體】沒有一個是他惹得起的。
估計整個逆熵的扛不住者兩個祖宗的折騰。
“嗯。”小晴點了點頭,場面又陷入了寂靜之中,雷電龍馬是不敢說話,深怕自己說錯話,惹到這個姑奶奶不高興,而小晴本就是沉默寡言之人,兩個陌生人在大廳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
“呼。”徐紙歌與德麗莎走進了大廳,雖然感覺大廳的氣氛有些尷尬,但還是在哪裡坐落了下來。
“徐少爺,能不能告訴我,何伍他現在在哪裡?”小晴見徐紙歌進來,對着徐紙歌微微一笑之後,就問道了自己內心深處最爲想知道的答案。
“這...”雖然徐紙歌知道自己躲不開這個問題,但還是不知道該這麼和小晴說,何伍疑似戰死。
看到徐紙歌欲言又止的樣子,小晴的心底一沉,一股悲哀從心深處散發出來,眼神也有些悲哀的說道。
“徐少爺,請說,我能抗住的。”小晴說着,微微低下頭,好似等待審判的犯人一般。
“何伍他,去月球與崩壞之神決戰,疑似戰死。”徐紙歌看到小晴這幅模樣,只能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小晴。
“哼。”小晴低着頭。
“不愧是我喜歡的男人。”說着,小晴擡起了頭,徐紙歌分明看到她眼眶之中的微微泛紅,想必他忍着也難受吧。
“我。”小晴勉強微笑,笑的十分勉強,看得出來,她內心的悲哀。
“謝謝,徐少爺的告知。”小晴站起身來,對着徐紙歌說道。
“其實,何伍他也不是一定就死了,他只不過是被疑似而已。”徐紙歌想了一大堆安慰的話語,卻發現,自己說出來的時候,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事實勝於雄辯,只要能源之體一天不出現衆人的面前,大家都默認他的死亡。
至少,從徐紙歌的情報網來看,何伍的確死了。
死的很壯烈,死的就如同他了一生,就像一個英雄。
當得知【能源之體】戰死的那個消息,徐紙歌才親切的體會到,原來自己那個時代已經理他們遠去,那個時代的代表人物死了,他們這羣人又能好到哪裡去,苟延殘喘了五萬年,活到現在,不畏懼崩壞,不畏懼死亡,但面對着時間流逝,面對着時間的驚濤駭浪,徐紙歌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弱小,面對着滾滾時間飛逝,自己就連站起來的勇氣都被消磨的一乾二淨。
“這或許就是他的命運吧。或許面對着死亡,何伍他不曾畏懼過。”
小晴說着,朝着門外走去,徐紙歌看着小晴平靜的面孔,他分明看到那兩行清淚,沉默不語的從眼眶流出,劃過光滑的面容。
“徐少爺,你未來有什麼打算麼?”小晴一步一步,走的很輕,在路過徐紙歌身邊的時候,輕聲問道,聲音很輕,很溫柔,帶着一絲絲顫音。
聽的讓人心疼。
“我想我該退休了,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小鎮,坐落在不知名的街道,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徐紙歌說着,看向一步一步朝着門外走去的小晴,問道。
“餘姑娘,你打算這麼辦?”
小晴走着,走着,走到了門口,自動大門察覺到了有人接近,打開了大門,一抹夕陽從門口之外射了進來,
餘晴在夕陽的照射下,臉上的絨毛被染成了橘色,勉強的微笑。
“我想去走他曾經走過的路,去找他。”說着小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基地。
“嗯。”徐紙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目送小晴的離開。一直到自動大門自動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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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紙歌,塞西莉亞人呢?”一旁的德麗莎.卡斯蘭娜看着望着門發呆的徐紙歌,有些吃味,用手在徐紙歌面橋搖了搖,對着徐紙歌問道。
“嗯?”徐紙歌回過神來,內心一聲哀嘆。往事隨風吧。
“塞西莉亞麼?”徐紙歌看了一眼德麗莎,看來今天要從自己嘴中說出好多悲劇出來了。
徐紙歌將生死空間之中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德麗莎.阿波卡利斯。
“這麼會?塞西莉亞她這麼會做出這種選擇。”德麗莎眼瞳收縮,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現在一切都晚了,塞西莉亞已經困在了黑淵白花之中。
她由她一個受苦,拯救在場的所有人。
“她還是那樣的溫柔、”德麗莎低垂着腦袋,十分不高興的說道。
大廳之中有陷入了無限的寂靜之中,擊敗西琳的喜悅也煙消雲散,短短不過十分鐘而已,她們經歷了或許這輩子都能再一次經歷的事情。
“我去看看齊格飛.卡斯蘭娜去了、”說着徐紙歌離開了現場,見多了悲傷離合,徐紙歌默默的給德麗莎讓出一個空間。
“我要去彙報戰況。”雷電龍馬見徐紙歌離開了,也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現場,留下德麗莎一個人,站在大廳之上。
“說好一起看琪亞娜長大的,你這麼可以這樣選擇?”德麗莎的呢喃之聲在空蕩蕩的大廳之內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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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是人間悲劇啊。只不過沒想到小晴居然出來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世界蛇坐在不遠處的樹幹之上看着大廳之內的一切,感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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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阿波卡利斯主教,請問你無端對該地區發射大量軍事行動,是否是對逆熵的報復,而放棄了那些居民?”
“奧托,阿波卡利斯主教,請問...”
一個一個記者長槍短炮的對準奧托.阿波卡利斯、
“第一,我們不是復仇,我們發射大量崩壞裂變導彈是爲了狙擊律者。”
“第二,當地居民並沒有事情,第二律者也被我們消滅,人類將會走向更高大的未來。”
臺上人微笑的如同謙謙君子,並沒有因爲自己的決定而後悔。
西琳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