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暴揍了混沌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是停下了暴揍混沌的手,稍稍的休息了一下。
而混沌,現在正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
就在剛剛,混沌被許研武強行變成了那個新出現的樣子,然後摁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打,完全就沒有顧及有沒有破壞到什麼東西。
按照許研武的話來說,反正周圍都已經被破壞成了這個鳥樣子了,那麼就算再破壞一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反正都是要一起修理。
而且,許研武把混沌給變大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爲變大一點揍起來方便……
不過混沌被許研武這麼一頓暴打之後,突然間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輕鬆了一些?
之前那種渾身僵澀的感覺,此刻已經沒有了。
就是現在腦袋瓜子還有兩瓣屁股蛋子有點疼……
“咕嚕……”
許研武在那邊暴打着混沌,而在這邊,看着許研武揍混沌揍了半小時的這些人,在許研武收手之後,不約而同地都吞了一口口水。
許研武剛剛說的是啥子來着?
孩子不聽話了,他去那邊打會孩子?
打會……孩子?
誰家打孩子是這樣打的?!
先不說時間問題,半小時時間有時候在那些古板的家庭裡面大概可能也許也是有的。
可是……
剛剛許研武抽混沌屁股的時候,那抽出來的是音爆沒錯吧?
的的確確是音爆對吧!
誰家打孩子能抽出音爆來的?這是什麼硬核的打孩子?
總而言之……這一場家暴看的其他人都有點慫慫的……
琪亞娜現在已經開始思考自己之前有沒有犯過什麼大一點的錯誤了。
“呼……打完了……”
許研武從懷裡面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連一滴汗都沒出。
“皮小子……這次我看你還不長點記性……”
“這一次還好你喝的還不算太早,沒鬧出來什麼大事,不然的話,就不是一頓打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許研武對着趴在地上哼哼的混沌這樣說着:“本來變成那樣你賣相不是還不錯嗎?結果腦子混亂就那個熊樣……”
“嗷嗚……”
混沌趴在地上有點委屈的哼哼。
“行了,別裝委屈了,”許研武踢了踢趴在地上的混沌,對混沌說着:“等會不要閒着,下山去給我看着,不要讓崩壞獸在附近待着,記得別把崩壞獸給放上來了。”
“嗷……”
混沌應了一聲之後,也不敢耽擱,趕緊的就爬起來往山下跑了。
許研武也總算是抽出了時間,來面對琪亞娜她們了。
“我這邊已經都處理好了。”
許研武滿面的笑容,看着琪亞娜等人的目光極其的純粹,不帶有一絲一毫的雜質。
“這裡那麼亂,我們先找個至少能夠坐下的地方去談談吧。”
許研武瞅了瞅稍微有些發暗的天空:“現在的時間也已經不早了……”
“這樣吧,我們先去神祠那邊吧,那邊應該還沒被摧毀……”
許研武看了看那顆依舊在遠方屹立不倒的大櫻花樹,這樣說着。
“我想你們應該有很多事情想要詢問我……”
許研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刑雅瀟她們說着:“但是,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等一下我會給你們解答這些事情的。”
許研武一臉的嚴肅,然而……
琪亞娜總覺得,許研武的這些話好像很耳熟的樣子?
好像在不久之前,許研武也對她們說過類似的話?
“那我們邊修房子邊走邊說好了。”許研武轉了個身,伴隨着他的轉身,原本那些坍塌的房間殘骸,此刻突然間就漂浮了起來慢慢的迴歸到了原來的位置。
看的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看什麼,跟着我啊。”
許研武扭頭說了一聲之後就順着已經重新拼接好了的走廊開始往山前的八重神社開放區走了。
“先……”
刑雅瀟剛想要呼喊一聲許研武,就被桐心給攔了下來:“雅瀟……不要在這裡這樣叫老主人……”
“爲什麼?”
“老主人不想讓太多人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你明白嗎?”
桐心隨便說了一個理由。
實際上,還是因爲許研武剛剛悄悄的知會了她一下,這才讓她提醒了桐心的。
“好吧……那我應該叫先祖什麼?”
“你就……呃……跟着那個八重櫻一起叫老主人……師父?”
桐心想了想這樣提議着。
而帶着一衆人走在八重神社當中的許研武,一邊走着,一邊和她們說着話。
“八重神社的時間可以說是很久了……向外其實介紹的不多,但是實際上八重神社在八百年……甚至更久之前,就已經是在這裡落座的一個小村莊當中的神社了。”
許研武一邊這樣說着,一邊將自己的指間劃過了重組而成的八重神社的牆壁,感受着八重神社所經歷過的歲月。
“五百年前,八重神社經歷過了一次重建……也許就是因爲那次的重建吧,在這之前的很多事情都已經失傳掉了。”
許研武一邊走一邊說着,最終,還是姬子有些忍不住了。
“這位……先生。”
姬子開口直接的問着許研武:“我們來這裡可不是聽你講這裡的歷史的,你可以解釋一下,爲什麼這裡會有一名律者嗎?”
姬子始終還是在意着芽衣律者的身份。
八重櫻擬似律者的身份暫且不提……
雖然說,芽衣看起來的樣子,和她從天命當中學習到的律者的形容不同,但是在她的瞭解當中,律者本應當是格外的兇殘而且仇視人類的。
可是現在的芽衣卻是已經跟她們和平的走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如果不是因爲探測器的警報,姬子都有點不相信她會是律者。
“……”
姬子的話題一下子就引起了全場的沉默。
而琪亞娜和布洛妮婭也稍稍偏離了一些步伐,各自往芽衣的身前走了一步,將芽衣保護在了身後。
刑雅瀟也是發現了芽衣身份的一員,而她的沉默則是因爲……她也很疑惑,爲什麼先祖會和律者在一塊。
“啊……律者……”
許研武轉過了身:“你是指芽衣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