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勇的身體就像是一片孤零零的樹葉一樣,哐當一下就摔到了樓下,當場死亡!
而且還是後腦勺着的地,當時我就瞧着他腦子裡面有白花花的東西流出來了。估計是腦漿!
當時我這麼做,砰的一槍射出來了之後,還真是把在場所有的人都給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都在這種這麼緊張的情況下了,我這個瘋子張帥,竟然還敢這麼瘋的!
不過我倒是沒管那麼多,我就是看着他們嘿嘿的笑了笑,一臉輕鬆的樣子,把手槍朝着旁邊一扔,滿不在乎的就朝着一樓走了下去,完全就不搭理那些用槍指着的我的人,我經過他們的時候還故意挑釁似的用肩膀在他們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後一臉不屑的看着他們切了一聲,似乎是囂張到了極點。
我到了一樓之後,直接就擺了擺手,以示自己沒有武器,然後我就朝着馬飛走了過去,直勾勾的就站在了他的面前。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
“飛哥,人是我殺的。今天我瘋了,我非得要殺了他不可!你要是想給雷大勇報仇,可以儘管動手崩了我!”
說完這話,我拉着三毛的胳膊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本來三毛一邊朝着後面退,手上一邊還端着ak47呢,就怕他們對我動手,在我背後打黑槍,但是我卻一把將三毛手中的槍口給摁了下去,讓他把這玩意兒給收起來吧,放心。沒事兒的,沒有馬飛的命令,量這些小癟犢子也不敢對我動手的!
直到我們上了三毛開來的奧迪車,後面的那些人也沒敢動手,就連派人追我們的勇氣都沒有。
呵呵,正如我所料!我就知道他們不敢動手的!畢竟我威望在這邊擺着的,說句不好聽的,馬飛的江山有一大半都是我帶他打下來的!要不是我帶着兄弟們在前面衝鋒陷陣,奮不顧身,估計現在馬飛就還窩在英豪酒吧那一小塊地方賣白粉呢!
至於馬飛,他就更是不會對我動手了,畢竟我只不過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雷大勇罷了,雷大勇他纔算是什麼級別啊,比我差了好幾個檔次呢,我殺了也就是殺了,就像是宰了一條狗!
回去的路上三毛就問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啊,剛剛我那麼囂張的,可還真是把他給驚出了一身冷汗呢。
我聽完就衝三毛笑了笑,說你這癟犢子的,也就這點出息了,然後我就點起了一根菸,抽了一口,長長的吐着煙氣兒,然後緩緩的說道:
“今天雖然明着沒說,但我和馬飛之間算是鬧翻了,這層臉皮算是撕破了,回去之後讓兄弟們準備準備吧,我們來跟馬飛玩一場大的!”
“大的?又要開打了嗎?”三毛聽完就一臉激動的看着我,
我敲了他腦袋一下,說打你妹啊打,還嫌我現在惹的事情不夠多啊,不說我們現在實力怎麼樣的,就說手底下的那幫小弟,畢竟他們都是馬飛的人,雖說他們不敢殺我,但這不代表他們就會聽我的,我要是讓他們去殺馬飛,他們也絕對不會順從的!
“那你的意思呢?”三毛被我給整迷糊了,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學着國外那樣,回去鼓動兄弟們罷工,儘量把我的遭遇說的慘一點,再舉一些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的故事,讓他們從明天起放假,都呆在家裡不要出來做事了,對了,還有軍子那邊,也通知他們明天開始工廠也不要上班,所有貨就擺在那裡,不要加工!呵呵,我倒是要看看,我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我倒是要讓馬飛看看,沒了我,他這個天龍會到底還能運轉起來不!”我摸着下巴,故作深沉的說道,說着說着嘴角還揚起了弧度,跟着笑了笑。
“好,這倒是個好辦法!回去我就通知!”三毛跟着就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這個建議,
說幹就幹,從第二天開始,只要你去天龍會的場子瀟灑,就會發現大部分的地方都處於一種真空狀態,就是說除了基本的服務人員之外,看場子的人突然就沒了,打電話不是無人接聽,直接就是無人接聽,就像是人家蒸發了一樣!
本來馬飛第二天還讓李威帶人去收拾城東幾個不聽話的場子,預計是要喊一百號人過來的,但是真正到位的只有三十多人,急的李威直接就給馬飛打電話了,馬飛這才知道了這件事情。
據說馬飛聽說大樹下村的人工廠也跟着罷工了,派去拉貨的車子全都被堵在了外面,根本就進不去,他立馬就帶着人直接就趕到了大樹下村,逼着工廠裡的那些村民開工,可是人家根本理都不理他的,索性直接就說“我們只聽張半仙的,半仙說今天兆頭不好,不適宜開工”。
後來馬飛被逼急了,直接就從褲腰後面掏出了一把手槍,朝着天空放了一槍,然後指着那些村民的腦袋讓他們開工,不然就崩了他們!
他這麼一個舉動,直接就把那一片兒的村民都給惹急了,這裡的民風彪悍,可是出了名的啊,還沒幾分鐘的功夫呢,軍子就帶着上百號的村民拿着鐵鍬,鐮刀,鐵鍬,愣是把馬飛帶來的那十幾號人給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最後整的馬飛沒辦法了,只好衝着他們苦笑了笑,拍着軍子的肩膀說你們厲害,你們牛逼,然後收起了槍,灰頭土臉的就帶着人趕回了市區······
當我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心裡面別提多高興了,我知道這次的罷工來的很前面很徹底,關鍵就是大樹下村那邊,別的地方罷工了倒是不要緊的,但那裡,可是馬飛的命脈啊!工廠停工一天,馬飛就要少賣一天的貨,他少賣一天的貨,損失的錢那就是天文數字啊!
而且不光如此呢,那些癮君子們在馬飛這邊買不到白粉,就會轉到別的地方去買,直接就造成了馬飛手上資源的流失!女引聖號。
終於,馬飛坐不住了,託人來請我出山了,他並沒有跟我明說,而是藉口約我吃飯,說什麼他老婆過生日啥的。
但是我根本就沒有搭理馬飛,我心說媽蛋的,這一點誠意都沒有呢,馬飛要是想來請我,必須他自己來!說完我就找了個藉口回絕了來人,說我這兩天病了,怕傳染就不去了。
好不容易把那個傳話的傢伙給趕走了,剛過了五分鐘,就有人站在門口敲門了,本來我還以爲是那個傳話的傢伙死心不改,又回來了,一開門就罵了一通,說你有完沒完啊,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但是等我罵完,仔細瞅了一眼,這才發現門口站着一個穿西裝打領帶,戴着金絲眼鏡兒的傢伙,他根本就不是剛纔傳話的那個小子,渾然從氣質上就不是一個人,他看着我尷尬的笑了笑,就說:
“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張帥先生嗎?”
我點點頭說是,上下打量他一下,問他有何貴幹,他聽完就衝我友好的笑了笑,指着門口停着的一輛奔馳,就跟我說:
“張先生,我們老闆想跟你聊一聊,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呢?”
一聽到有人要叫我出去,站在一旁的張震裡面就一臉警惕的站了上來,一隻手還摸向了腰間別着的那把手槍,一旦發現異樣,隨時就準備動手了!
“請問你老闆是誰呢?”我跟着就疑惑的問了一句,
金絲眼鏡男看着我笑了笑,只是簡單的說了句,
“你們應該認識,我老闆單名一個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