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如今鎮守這裡的是鐵戰堂金九齡,對於金九齡這些剛剛被迫投降的人,東方不敗自然要將他們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便於看管。
其實對於金九齡來說,他需要做的事不多,畢竟雲南是日月神教的大本營,早已被其經營的滴水不漏。
就連這次西南震動,雲南的各個中小勢力,也沒有一個敢跳出來的,因爲在那兩年中,他們早已被東方不敗折騰怕了。
威逼利誘、滅人全族,憑着充足的資金和強大的武力,東方不敗把雲南各個中小勢力收拾的服服帖帖。
只要東方不敗死亡的消息一日沒有確定,他們就絕不敢亂動。
現在的金九齡可謂是憂喜交加,喜自然是東方不敗沒死,他不用怕三尸腦蟲丸沒解藥了。
憂,是他擅自找平一指兄弟、五毒父子研究三尸腦蟲丸的解藥,這過錯說大不大,說小卻也絕對不小,全看東方不敗想怎樣處置他。
當然,其實也不止這一點過錯,那一日,他從黑木崖下來後,有人勸他脫離日月神教,這個人還是他鐵戰堂的一個舵主,也是新加入日月神教的人。
當初,他也知道日月神教的情況,那完全是東方不敗一個人的日月神教,如果東方不敗有個什麼不測,看似龐然大物的日月神教,恐怕很快就會轟然崩塌。
所以他有些心動,不過東方不敗畢竟還沒有確定死亡,而且還有三尸腦蟲丸的存在,因此也就沒有同意。
不過,他卻也沒把那個人怎麼樣,對於鐵戰堂一部分人的異動,他更沒有管,任其發展。
最近,有一些鐵戰堂弟子被人暗中抓了起來,他知道是古三通兩人出的手,也沒心思去管,直到東方不敗沒事的消息傳來,他鬆了口氣之餘,又開始憂慮起來。
東方不敗可不是多好的人,那就是一個順他不一定昌、逆他者一定亡、喜怒無常的大魔頭,要是他心情不好,一怒之下殺了自己怎麼辦?
“堂主!”
金九齡正皺着眉,一個心腹從外面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
“何事?”
“這是從黑木崖上傳來的消息。”那人恭敬地遞上了一封信。
金九齡立刻接了過來,有些緊張地看了起來,漸漸的,沉重的神色放鬆下來,到最後還出現了一絲喜色。
“好!”金九齡頗爲興奮地說了一聲,收起書信,思忖片刻,狠辣之色一閃,看向那心腹之人,“立刻調集人手,隨本堂主拿人。”
那人一愣,但還是很快應道:“是!”
………………
挨着雲南的利州,是朱雀堂公孫蘭鎮守的地方,相比較與金九齡,她也差不多,同樣是憂喜交加。
很快,她也收到了來自黑木崖上的消息,神色一喜之後,就是陰狠之色,二話不說立刻召集朱雀堂人馬,開始行動起來。
不止他們兩,東方不敗在黑木崖上說的話,還有許多人都收到了消息。
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天級功法,這一個個消息如同興奮劑打入了他們體內,任何不安都暫時壓了下來,先立功再說。
充滿立功**的日月神教弟子,在七天後終於露出了獠牙,西南各個地方都響起了廝殺聲。
“你們想幹什麼?難道日月神教就可以肆意妄爲、無法無天嗎?”
溫州,五劍門門主畢爲帥大聲怒斥、帶人包圍五劍門的張乘風。
“哼!五劍門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還敢膽反抗我日月神教,奉教主之命,剿滅其滿門,兄弟們,給我殺!”張乘風殺氣騰騰地大聲喝道,竟然連投降的話都不說,直接一馬當先,衝向了畢爲帥。
“殺!!”
身後,一千多日月神教白虎堂弟子,紛紛帶着獰笑衝了上去。
五劍門衆人有些驚懼,但也沒辦法,日月神教連投降的話都不說,只能往死裡拼了。
“五劍門弟子聽着,日月神教倒行逆施,天理不容,今天我們就除魔衛道!殺啊!”畢爲帥大喝一聲就直接向張乘風迎去。
“殺啊!”
六七百五劍門弟子紛紛跟着衝了過去。
“啊!給我去死吧!……”
“嘭!!”
“嗖!!噗!!”
………………
………………
一個時辰後,五劍門上下所有人,已經全部被滅,沒留一個活口,因爲東方不敗已經下了命令,這一次,他不需要投降者。
凡是有所異心,想反抗日月神教的人、勢力,通通滅其滿門。
同時,張乘風、範鬆、趙鶴、何奇四人還秘密收到了一封,東方不敗用密碼親筆所寫的書信和一份厚厚的名單。
原先神水宮的地盤,現在是風雷堂趙鶴鎮守,他也正在攻打一個二流勢力的門派。
“殺啊!”
“乓!!”
“嘭!!!”
………………
靜靜看着不遠處的廝殺,趙鶴滿臉冷酷,雖然那有一方人馬是日月神教的弟子,但他卻一點也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堂主,周舵主他們有些撐不住了啊!”趙鶴身後,一位舵主擔憂地輕聲道。
“放心,週記的實力不止這一點。”趙鶴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舵主還想說些什麼,但看着趙鶴的樣子又有些不敢說了,只是心裡卻很是奇怪,“堂主這是怎麼了?爲何不一舉攻破金刀宗?
反而只派一些弟兄輪流攻打,到現在已經死三百多人了,這些人都是可以不用犧牲的!
而且、而且這些死去的人,好像、好像都是後來加入神教的,在前段時間,還不安分過。”
想到這裡,這位舵主不敢再想了,他是日月神教的老人,一心忠於東方不敗,只要趙鶴也忠心東方不敗,那他纔不會去管這些。
不止趙鶴這裡,範鬆、何奇、張乘風那裡都有這種現象,許多人不明不白就死了。
黑木崖,一份份死亡名單不斷匯聚到東方不敗這裡,短短兩天時間,就超過一千五百人,這些人基本都是新加入日月神教,被查出來不是多安分的人。
正所謂法不責衆,對於這些人,就連東方不敗也不好把他們明目張膽都給殺了,但留着他們終究是一個禍患,平常看不出來,關鍵時刻就不一定了。
而東方不敗也懶得慢慢去收他們的心,想效忠他東方不敗的人多的是,更何況要是有這個功夫,他還不如自己培養。
所以他就讓四大堂主送這些人光明正大的去死,這一次,他不僅要清洗整個西南,就連日月神教,他也要從裡到外清洗一遍。
至於另外三堂的人馬中,東方白雖然做的很急,惹來了不少非議,但的確省了東方不敗不少麻煩。
鐵戰堂和朱雀堂這兩堂,他更是不用考慮,金九齡、公孫蘭兩人鎮守的地方,都是日月神教掌控最緊密的地方,根本沒有多少勢力敢反抗日月神教。
所以,他們想立功的唯一途徑,就是揪出鐵戰堂、朱雀堂中的不安分之人,將他們的命、作爲自己的功勞。
金九齡、公孫蘭兩人都是新加入日月神教的人,不像張乘風這些老人,他們要是舉報那些人,可以算是窩裡鬥,沒人會埋怨東方不敗,只會把仇恨投向金九齡、公孫蘭兩人身上。
這也是東方不敗說那些話的用意之一,逼金九齡、公孫蘭向兩堂人馬揮出屠刀。
在他東方不敗的眼裡,從來含不得沙子,既然想背叛他,那就必須接受懲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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