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權代理小李皮鞋的招標!你們不要和我爭了。”洪純抓住了機會。
韓雪如法炮製:“蘇光秀的鞋由我們全權代理招標。”
安資得先抓牢一個,看了我,仔細觀察了董事長,終於說:“我們負責新娘、新郎標誌牌的全權代理招標。”
我覺得安資是丟了西瓜、抓了芝麻,於心不忍,就說:“安資,乾脆你再代理我的襪子、皮帶的代理招標吧。”
安資一愣:“可是襪子、皮帶是看不見的?”
我說:“你這就不明白了,首先,到時候我確實要穿相應廠家的襪子和皮帶,再則,讓他們的產品名頻繁在報紙等各種媒體出現,這不是廣告又是什麼?”
蘇光秀也在動腦筋:“到時候送我們去發射中心的汽車也可以做廣告,誰來代理?”
安資:“還是我們吧,前面的幾個廣告都比較小,加上這個廣告就差不多了。”
安資很像一個雜貨商,收了一大堆,還比不上洪純代理的一套男西服。
今天的太空婚禮亮相太棒了,我們還未花錢,董事長的支票是在一千元以下,可以忽略不計,各種媒體就開始吹捧了。我和董事長遙遙地對視、微笑。夏主任、各路記者都收穫多多。沒想到是這樣皆大歡喜的結局。
可是有一個人不高興,她就是崔玉。她瞅準機會問我:“你不是說要對我負責到底嗎?怎麼像是要和蘇光秀舉行太空婚禮似的?”
我說:“我當然要對你負責到底,你要全力支持我,讓我能拿出1.2千萬元,我們去舉行太空婚禮。”崔玉真像個小孩,她的臉立即陰轉晴。
離開航天部門的辦公室後,我就回住處去取給鄭麗、小樑結婚的禮物。到鄭麗的婚禮現場後,小樑第一句話就是:“我看看禮物是什麼樣子。”
我從背後拿出來,小樑吃了一驚。我的禮物用一個球星禮盒包裝,找開口就是一件動腦筋題。小樑兩三分鐘還打不開,同事們便來幫忙,終於找到口了。順着口找到了拉鍊。哇噻!鄭麗、小樑及他們的同事目瞪口呆!原來就是蘇光秀在航天部門的辦公樓說的那種透明婚紗。
鄭麗馬上就到屋裡逐一穿上,急衝衝地出來在衆男女幹警前一展示。頓時滿屋生輝。鄭麗這位武功高手,就是男警察都不在話下,現在卻以淑女的形象出現。現在小樑終於以娶到鄭麗而驕傲了。
男警
察觀察鄭麗的傲立雙峰,不滿足,因爲暴露得不夠。我考慮到我師傅在公安部門,國家機關,多少要莊重些,所以雙峰遮起來三分之一。在草叢部位,則還外外擴大五公分的遮蔽區。當然其他的部位可以飽覽鄭麗的肌膚。我們用了透明度最好的布料,所以雖然鄭麗穿了兩三層,但是除遮蔽部,其它部位就像“皇帝的新衣裡”描述的一樣,幾乎等於沒有。
女警察們和鄭麗一起洗過澡,浴中的鄭麗五大三粗的,是怎樣變成淑女的?這正是女警們在着力發現的東西。由於婚紗透明嘛,所以容易發現。哦,秘密在透明褲衩和透明文胸上。她們也要這樣,很快就達成了共識。當然,我會打折出售給她們的。這與將來我們公司對公安部門的捐贈是兩碼事。
局長和夫人來了。鄭麗和小樑又開始猜了,局長不是說要給自己一件神奇的禮物嗎?可是他們兩手空空。難道局長學會了變戲法,會從空氣中變出一個特殊的寵物嗎?
局長很逗樂,見到鄭麗就說:“新娘,伸開你的手。”
鄭麗大大咧咧地伸出了巨大的右手掌,局長看見了練功的老繭遮蓋了鄭麗手掌的美麗肌膚,慘不忍睹啊。
局長說:“小樑、小鄭,你們看見我的雙手了嗎?”局長先是給他們看手掌,然後翻過手看手背……
小樑突然抓住局長的手掌:“你是在用障眼法。”然後同時檢查局長的手掌和掌心,什麼也沒有。
局長笑道:“小樑,你看過一兩本魔術書就想破解我的魔術,還得磨練。”
小樑和鄭麗現在搞不明白局長的把戲了。幾秒鐘後,鄭麗像是想起了什麼,檢查了局長的右側袖子,空空如也,便挽了起來;然後檢查左側袖子,無它物,也挽了起來。
現在是局長的世界了。小樑和鄭麗死死地盯住局長的兩隻胳膊。我看出名堂了,不過看魔術有個規矩,會看的看門道,不回看的看熱鬧,即不要破壞別人的雅興,而在商業性街頭演出的時候,即不要砸表演者的飯碗。
局長把左手伸出去,在空氣中抓了一把,然後用手一吹,喊一聲“變”,然後兩手往鄭麗右手掌一握,幫鄭麗把右拳頭握起來。
鄭麗正想說什麼,局長把右手中指往嘴上一豎“噓!先猜猜。”小樑根本就沒有看清是怎麼把東西變到鄭麗手裡的,所以無法猜。
鄭麗握住了那個東西,不讓看,咱就憑觸壓覺:
“元寶。”小樑的眼睛一亮,這是局長從哪個古玩店弄的?
局長:“再猜。”
鄭麗把小禮物掂了掂,挺沉的:“金元寶。”
局長:“張開手給大家看看。”
鄭麗展開手掌,大家湊過來了,果然是純金的,是兩個拉着手的男女嬰兒,胖嘟嘟的,着實可愛。
局長:“祝你們早生一對龍鳳胎!”
鄭麗:“局長,您是怎麼變出來的?”
局長看看我,知道我已經兩次協助鄭麗成功辦案,像似開玩笑地說:“小李,你到咱們公安來,挺合適的。”
我說:“謝謝局長誇獎,不過我不喜歡受約束,所以走紅道不成啊,還是走商道吧。”
局長沒有勉強,只是對我說:“小李,你給他們說說。”
我問道:“局長,你怎麼知道我看明白了?”
局長:“我破了這麼多年的案子,察言觀色,不在話下。”
我明白了是我得意的表情告訴局長的。我便對小樑、鄭麗和其它看熱鬧的幹警說:“我想起一個偷竊高手。有人指控他偷竊了一塊勞力士手錶。抓到派出所後,民警對他搜身,什麼也沒有發現。原來他確實偷了一快勞力士手錶。在警察搜他上身的時候,他把手錶放到了警察的上衣口袋。當警察搜他的下身時,他把手錶從警察的上衣口袋取出。局長這次的辦法更高明。因爲知道小樑和小鄭懂得一點魔術,所以採取了措施,有很多假動作做掩護,當小樑檢查局長手掌、手背的時候,局長的雙手是空的,當小鄭檢查局長袖子的時候,兩隻袖子也是空的。問題就在小鄭挽局長右袖子的時候,局長夫人很巧妙地把金娃娃傳到了局長的左手。從他們的手法看,應該練過一些時間。我說得對吧,局長?”
局長:“對。”
小鄭:“局長犯規,讓夫人幫助了,不算真本事。”
局長:“這不能算犯規,眼睛長在你們頭上,看不出問題纔是問題。其實你們破案或與罪犯搏鬥,都是兵不厭詐,誰的思路寬,誰眼疾手快,誰就勝。”
今天的婚禮很熱鬧,因爲鄭麗幫過很多城市的同行辦過案,所以都有代表。由於我在深圳和天津幫鄭麗辦過案,所以兩地代表認識我。
今天作爲兩個警察的婚禮,所以也充滿尚武色彩。這和公安部舉行的正式比賽不同,是非正式的挑戰性質的比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