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一看來自各處的年輕警察都想露一手,便說:“大家都是來慶賀小樑和小鄭的婚禮的,以武會友,點到即止。勝負並不重要,關鍵在於切磋,禁止打對方頭部和下身的關鍵部位。在酒宴開始前比試,我可不想看你們打醉拳。”
天津的代表說:“局長,我喜歡用器械。”
局長:“我也喜歡用器械,不過爲了防止誤傷,這次切磋,只能徒手。如果有人徒手幾乎沒有功力,就請當啦啦隊。”
天津代表怕被人笑話,把兩個粗壯的胳膊一擼:“徒手也行。”
小樑和小鄭的婚禮在一個飯店舉行,把底樓包了。旁邊還有個院壩。比武就在院壩裡舉行。天津代表站在院壩中央,揮動着拳頭:“誰來?”
連喊兩聲沒人應,小樑一想,這是北京警方的地盤,這不是太放肆了嗎,便說:“我來。”剛一往前走就被鄭麗拽回來了,小聲對小樑說:“天津代表的意思是希望我們這邊去人應戰。人家都是客人,我們主人只有鼓勵他們的分。”小樑仍然想前去,怎奈鄭麗的胳膊像鉗子一樣,動彈不得。
這對於北京警方確實是個面子問題,所以北京的郭警官:“我來。鄭姐,不過你得說說勝負的標準。”
鄭麗:“咱們中華武術不同於西方的拳擊,他們是動手不動腿,我們講就協調,所以手腳並用。正式比賽可以根據被擊中的點數來判勝負,不過不精彩,我建議以擊敗對方的方式,或者一方認輸,如何?”
衆人答道:“這個辦法不錯。不過如何來判斷擊敗對方呢?”
鄭麗:“我們劃一個白線圈,如果出了白線圈就算被擊敗。如果想認輸,也不用說什麼,走出白線圈就行了。”所有人都同意了。
北京小郭從未和天津代表交過手,不過從對手喜歡用器械分析,對方現在的功力至少應當失去了五成,所以來了個餓狗撲食,閃電般的拳頭向對方的胸部擊來。天津代表由於連喊幾聲每人應,所以大意了一下,左胸部捱了一拳,趕緊後閃,化解了右胸部的那拳。北京小郭動作太猛,缺少彈性,結果腹部被天津代表的膝蓋頂了一下,小郭沒想到對手捱揍的時候還能進攻。
兩個人各自後退一步,調整了一下心態,舉起雙拳,有點西方拳擊的架勢。周圍絕大
多數是北京警方的人,他們齊聲高喊:“小郭加油!小郭加油!”
鄭麗一看容易使遠道而來的客人受冷落,便說:“大家是以武會友,能否只當安靜的觀衆?”衆人應諾。
小郭就這樣和天津代表四目對視,在白線內轉了三圈,都在尋找下手的機會。天津代表雖然聽到鄭麗說以武會友,但考慮到北京警方肯定還有很多高手在虎視眈眈,與小郭耗下去顯然對自己不利。
小郭發現了天津代表的一個破綻,來個快速的掃堂腿,想一舉把對方掃出白線外。確實小郭在天津代表站的地方強力地一腿橫掃。可是天津代表適時跳起,雙腿凌空踹在小郭胸部,硬是把小郭踹出了白線,小郭重心失穩,往後倒下。我趕緊衝上去,用手接住小郭的頭。小郭站起來後,不服氣,還想到白線裡去。天津代表知道按剛纔的規定,小郭已經戰敗,變不失時機地兩拳一握:“承讓了。”小郭一看對面鄭麗的表情,就明白,自己再進白線,就是不給鄭麗面子。北京小郭的室友小邵覺得小郭兩三招就敗下陣來,太丟人,就衝進了白線。
鄭麗也在想,這種車輪大戰對天津代表不公平,不過在這種非正式場合採用單循環賽或分組賽,一是時間不允許,二是精彩度不夠,所以也只能將就了。
小邵發現天津代表擊小郭時,兩次都用下肢,看來上肢習慣用器械,徒手的功夫有限,所以就連擊天津代表的腿,後者拳擊小邵的肩部,被小邵用手擋開。小邵踢到天津代表的大腿上,後者一個趣趔。小邵趁勢臥倒,朝天津代表的兩個小腿猛地一蹬,後者下肢往外飄出,上身往下倒。小邵雙掌用力一彈,天津代表整個人快速飛出白線。如果摔下去,一定着實不輕。
天津代表卻發現自己安然無恙地躺在鄭麗懷裡。原來鄭麗早看出小邵的計謀了,他曾在鄭麗那裡求過幾招。所以,在天津代表被小邵踢飛的時候,穿着我們公司透明婚紗的鄭麗就迎了過去。天津代表本來就重,加上衝擊力,所以鄭麗的力量基礎和內功了得!
天津代表很不好意思,身子蹭着鄭麗的雙峰,那種溫柔,叫人無法形容。還有我們公司的透明褲衩發出的香味,讓天津代表幾乎不想下來。還可以近距離通過透明婚紗及內衣觀賞鄭麗的肌膚。但天津代表想,鄭麗的武功是大家
公認的,掉在她的懷裡不算丟臉,再有就是寶貝在迅速反應,大家都在注視自己,不能丟天津警方的臉,所以把鄭麗的雙胳膊作爲依託,來個鷂子翻身,穩穩落地。
大家都在喊:“新娘,表演一個!”
鄭麗欠了欠身子:“要麼這樣吧,誰戰到最後我就和誰比試。”
“好!”大家吆喝起來。
小樑一想,你不讓我參戰,可你卻能參戰,這不是隻準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小樑的拳頭握得咯咯響。
小邵總算保全了北京男性警察的面子,該他在白線內搖晃着拳頭耀武揚威的時候了。這實際上變成了北京警方和外地警方的擂臺賽。張家口警方感覺天津代表輸得不光彩,自己離北京也不算太遠,所以得挽回這個面子。
張家口代表本來想在小邵背對自己的時候偷襲,但怕北京的警察衆怒。所以等小邵稍微轉向自己的方向,就一個霹靂掌擊向小邵。小邵沒想到來者出手如此迅速,所以擋駕的力量不足,左肩被擊中,尚未反應過來,右肩也被擊。剛扒開張家口代表的雙手,胸部就被張家口代表的兩腳擊中,往後倒地。來不及彈起,自己就像放在桌上的冰塊一樣,被張家口代表踹了自己的雙腳,自己磨着地出了白線。
北京警察看得目瞪口呆,外地警察則露出了微笑。張家口代表剛一站穩,就看見小樑着一聲新郎服裝飛身而來,兩腳在張家口代表的肩上蜻蜓點水,而在張家口代表顧及肩部的時候,小樑來了個黑虎掏心,直搗張家口代表的心臟。這一招很實,張家口代表感到全身都在振顫,又捱了一拳,被打出了白線。我心中暗自一驚,小樑怎能如此出色表現?我想肯定是鄭麗激發的,爲了一個男人的面子,小樑暗中加強訓練,而且注意總結方法,使自己的武功日新月異。鄭麗對小樑的看法也有所改變。
石家莊代表進了白線,冷笑一聲:“新郎官,我怕髒了你的一身衣服,先脫脫掉吧。”
小樑見他蔑視的神情,怒火中燒。“小樑,脫上身的外套吧。”鄭麗含威不怒地說道。鄭麗的聲音中氣十足,讓小樑不得不遵命。他把上衣脫下後往外頭一甩,鄭麗用一個食指就頂住了。
石家莊代表竟然兩手一插,雙目像老鷹盯住小雞一樣,步步向小樑逼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