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六國貴胄
?在激動緊張的情緒中,黃九智第一次見到了歷史上的聖賢人物。\\5、coM原是準備有機會親自去拜訪他,卻不想楚竟在無意間幫助自己完成了心願。在記憶中,荀子是這個時代的政治家、哲學家、教育家、軍事家,他的思想偏向經驗以及人事方面,是從社會脈絡方面出發,重視社會秩序,反對神秘主義的思想,重視人爲的努力。孔子中心思想爲“仁”,孟子中心思想爲“義”,荀子繼二人後提出“禮”,重視社會上人們行爲的規範。以孔子爲聖人,但反對孟子和子思爲首的“思孟學派”哲學思想,認爲子貢與自己纔是繼承孔子思想的學者。荀子認爲人與生俱來就想滿足**,若**得不到滿足便會發生爭執,因此主張人性本惡,須要由聖王及禮法的教化,來“化性起僞”使人格提高。想到這裡,一個主意在腦海裡成型:[我一定要把荀卿弄到修城,五權分立的考覈部(兼管中央教育內閣),他是最好的人選!便是用盡天下靈丹妙藥,我也要讓你活個兩百歲!]
荀子悠然而來,身材偏瘦,道古清風,國字臉上有些偏瘦、頭髮銀白整潔,一身產自黃氏商盟的儒衫,已洗的發白,有一種令人仰視纔會生出的威嚴,雖很少見到楚王,他卻能夠不卑不亢。
“臣下不知,請大王明言!”荀子悠然道。
“黃國的太子對你十分仰慕,所以寡人便把你請來了!”說着,楚王把目光轉向黃九智,言下之意:‘我要算是還你個人情了,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吧!’。
先不理會荀子,黃九智朝楚王拱手垂首道:“多謝大王成全!晚輩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大王成全!”
“說!”楚王道。
“若是荀卿願意跟隨晚輩而去,希望大王能放行!”黃九智道。
春申君呵道:“混帳!荀卿乃我楚國官員,怎能說走就走?”
擡手製止春申君,楚王哈哈大笑道:“賢侄啊!你崇敬的荀卿似乎並沒有答應你要跟你而去,甚至,你們現在還不認識呢!倘若他願意跟你而去,寡人怎會不放行呢?”
“多謝大王成全!”說着黃九智走到荀子面前,行禮道:“現下,晚輩不是什麼黃國太子,只是一個虛心求學之人。在此,見過先生了!”
冷眼旁觀殿堂上發生的一切,荀子還了一禮,淡淡道:“黃太子客氣了!不知太子憑藉什麼讓老夫隨你而去?”
“若是晚輩能駁倒你的觀點,您會跟隨晚輩去麼?”黃九智笑道。
荀子淡淡道:“老夫並無什麼觀點,也不認爲自己的觀點永遠是對的。”
黃九智有些抓毛,腦筋一轉道:“您是儒派學者,是否想發揚儒派學風呢?”
一愣,荀子點頭稱是。
“若晚輩找出孔夫子言行不一的地方,你是否願意跟晚輩走呢?”黃九智正容道。
荀子色變,孔子是他最尊崇的人之一,聽得黃九智如此一說,冷聲道:“若是太子真能找出夫子言行不一的地方,老夫願跟隨太子而去。”
“孔夫子倡導對君要忠,是這樣嗎?”黃九智問。
荀子早已恢復平常心,淡淡答道:“是!”
“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黃九智問。
包括楚王在內的羣臣哈哈大笑。
荀子啞言,繞是自己學富五車,亦找不到理由。徑直走到楚王跟前,道:“請大王准許下臣辭官!”
制止想要說話的春申君,楚王忍住笑,道:“準了!”
荀子默默地回到黃九智身後,凝視沉思,並不言語。
黃九智朝楚王行禮謝恩,道:“晚輩就要離開楚國,今天來,一是見一見當今大賢荀卿前輩,二是向各位辭行。”
楚王露出了不捨之情,畢竟,他十分欣賞黃九智。然而,人家是一國太子,自己也無法留住他。
正待離開大殿,黃九智又返回,朝楚王行禮道:“請大王賜給晚輩一道意旨!”
“賢者想要什麼意旨?”楚王問。
“倘若晚輩遇見大公主羋媳,她還是單身未嫁,請大王降旨令其下嫁與晚輩!”黃九智正容道。
…
陪同荀子到其下榻的客棧,想不到他也住黃氏客棧,只不過,房間的檔次明顯比自己住的低多了。更想不到,黃九智竟然見到了其弟子韓非。此人雖生的一表人才,卻是結巴的嚴重。與他們淡淡地交談了幾句,黃九智讓掌櫃李達爲他們換了房間。就住自己隔壁。晾了他們三五日,自己卻每晚去與李嫣幽會,可憐的楚王,雖**大增,卻被黃九智恐嚇,說要長壽,兩年之內不能行房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楚王便遠離妖豔性感的李嫣,正好便宜了黃九智。這些天,李嫣天天白天在牀榻上養‘病’,等着夜裡黃九智給自己又想又怕的脹爆感。
荀子他們終於坐不住了。
“不知黃太子爲何對老夫如此看重,說實話,老夫老了,本打算在蘭陵了卻餘生,想不到卻有殿堂之變。”荀子苦笑道。
恭敬地立於荀子旁,黃九智正色道:“若先生能再活一百年,那麼現在還是嬰兒!”
“哈哈哈哈!”荀子笑道:“太子真會開玩笑!你還沒有告訴老夫,爲何要讓老夫跟隨於你呢?”
“晚輩爲了天下!全天下!”黃九智渾身上下透露出浩然之氣,道:“楚國太小,先生的抱負無法實現,晚輩要爲前輩開闢一個大的平臺,以便先生的學識能永遠流傳於世。”
“狂…狂…狂…狂…狂妄!”韓非濃眉大眼,一身正氣,身高一米七左右,體態健壯,聽了黃九智的話,忍不住出口教訓。在得知自己的老師因爲面前之人而離開生活了多年的蘭陵,他異常氣憤。他前幾天去蘭陵探望老師,不想屁股還沒坐熱,老師被楚王傳喚,他又不得不跟來。
“韓公子的《孤憤》、《五蠹》、《內外儲》、《說林》、《說難》寫完了麼?”黃九智笑望韓非,淡淡道:“商鞅、慎到、申不害三人分別提倡重法、重勢、重術,各有特點。而公子卻能將三者緊密結合的思想。指出法是健全法制,勢是君主的權勢,要獨掌軍政大權,術是駕御羣臣、掌握政權、推行法令的策略和手段。主要察覺、防止犯上作亂,維護君主地位。這些都非常好,還必定會被偉大明智的秦王採納。然而,你倉中鼠一樣的師弟李斯會容你麼?你若真的去了秦國,必定死在他的手上。”
座上的荀驚得一震,道:“韓非的這些著作、李斯的倉中鼠言論,僅僅只有老夫知道,而且,還沒有太子說的這麼健全,不知太子從何而知?”
韓非更是驚訝,望着黃九智,“你…你…你…你…”卻結住,無法往下說。
“韓公子!清醒一點吧!強秦必定統一天下,之後,又必定滅亡。”說着,黃九智從戒指空間取出一部田紅拂新制定的《炎黃法典》,遞到韓非手上,道:“將來的天下,必定會被制定這部法典的國家統一。你可以先看上一看。”
韓非剛想接這部法典,黃九智卻收回,道:“不知公子是否認得天母教所創文字?”
“老夫識得!那天母教相當神秘,其教義開明智慧,所創之字,也能更好地傳播。”荀子急切地望着黃九智,想一觀他手中的所謂《炎黃法典》。
“先…先…先生!學生…也…也…也…識得。”好不容易,韓非才發表出自己的話。對於‘法’這個字,他比任何人都敏感。
“這樣吧!在下讀一下此典的框架,等有機會你們再細讀,如何?”說着,黃九智開設朗讀,越往下讀,荀子與韓非的表情越震驚,等到他讀完五權分立,領袖選舉的時候,兩人的表情更是誇張至極,嘴巴都張的老大。
停止朗讀,黃九智把法典收進戒指空間,望向兩人,發現他們正處於癡呆當中。也不急着叫醒他們,獨坐一旁,取出酒肉,一邊吃喝,一邊等他們。
或許是酒香叫醒了荀子與韓非,見他們望着自己黃九智淡淡道:“別問我任何問題,我也懶得解答,若有心,我會派人把你們送去這個國度。來!我們先吃些酒肉!這是黃氏最貴的極品至尊和趙國郭開家養的鬥雞,不吃可惜了!我們去外面大廳吃,人多方有樂趣!”說着,端着酒肉,走出他們居住的房間。
強研心中想要找黃九智議論的心情,荀子與韓非坐到桌旁。看到桌上只有各國君王才能飲用的東西,卻不知道如何下手。這邊,掌櫃李達還在吩咐小二往桌上傳遞美味佳餚。
“光有酒肉,沒有音樂,太無趣。在下演奏一曲,如何?”也不等他們答應,黃九智取出讓呂純特製的琴。他以前做的那個,現在不敢再用,不希望有人太早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一邊彈奏古典的高山流水,一邊高聲詠道:
“君不見清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至尊空對日。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荀夫子、韓非子: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有幸今日晏黃氏,斗酒十千恣歡謔。
在下從未言少錢,至尊均取對君酌。
燦黃金,精鋼幣,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好!好樂者,聖人之事也。其感人也深,化人也速,可移風異俗,純民正國。當年,夫子採風、雅、頌,和之於韶樂,以教化天下。今天公子一的詞曲,老夫受益匪淺!”說着荀子取過酒杯,朝黃九智敬道:“先前是老夫俗氣了!來!乾杯!”
韓非不會說話,他面上激動與佩服之色說明了一切,跟着舉杯,與黃九智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大廳的樓上、樓下站滿了過往的客人,他們都爲黃九智的詞曲所折服。均有上去結交的念頭。
黃九智還未坐下,大廳門外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哈哈哈哈!平小友!不等你來大梁,老夫卻急不可待地來了!沒想到還真來對了,不僅平白聽到了絕世的琴音,更是聽得了精彩絕倫的詩詞!痛快!痛快!”
只見鄒衍與其義女綵鳳從外面進來,他們身後,跟着一幫六國權貴與公子,其中,便有李園。
“鄒兄!”
“荀老弟!”
不等黃九智打招呼,荀子已經與鄒衍聯絡上了。
這時,李園身後一家都偷偷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他臉色一變,狠狠地瞪了黃九智一眼。走上前,戲言道:“黃太子好才情!真是想不明白,你一個堂堂黃國的太子,怎麼跑到秦國巴郡說書去了!”此時,他簡直想把黃九智千刀萬剮。原本,他還要在大梁待耍上幾日。不想卻收到自己剋扣軍響的事情被楚王知道了,如今龍顏大怒。於是這才忽悠一幫狐朋狗友返回壽春。不想掃了六國權貴的面子,雖不情願,鄒衍與綵鳳父女卻也跟着來了。
不理會李園的冷嘲熱諷,黃九智邀請鄒衍父女上桌。
“原來平小友當日並未告訴老夫真名,這是爲何?”鄒衍滿臉笑意地望着黃九智,“平日不見經傳的黃國,真是不鳴則矣,一鳴驚人!黃太子!你瞞的老夫好苦啊!”
“呵呵!前輩過講了!先前是晚輩不對,多說無益,一切盡在酒中。”說着,黃九智在桌上倒了兩杯酒,遞於鄒衍與綵鳳,道:“千言萬語,抵不過酒中的酸甜苦辣,鄒前輩!綵鳳姑娘!拋卻成見,乾了這杯!”說完,他端着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雖一直對面前的男子看不慣,但聽了那首詞,綵鳳隱隱在心中肯定了其胸懷廣闊,頗有膽識,另外,人家怎麼也是一國的太子,說不定還可以通過他,在黃國傳播義父的五德學說,便與鄒衍一起舉杯同飲。
見他們父女倆喝完,告罪一聲,黃九智來到以李園爲首的六國貴胄前,頗有氣度道:“之前在各位面前隱瞞了真實身份,是在下不對!…”
“那黃太子準備如何謝罪呢?”李園並不懼怕小小的黃國,接口道:“不管怎麼說,太子殿下也代表了黃國,只請鄒先生與才女,還有桌上的另外兩位小人物,而讓我們這些六國公子、公主站着幹看,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呢!”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黃九智若無其事道:“李掌櫃!拼桌!給各國的公子、公主上最好的極品至尊,上最好的美味佳餚,一切按照在下這一桌辦!”
一愣神,想到呂純的交待,李達連忙去辦。樓上與樓下本想結交黃九智的人,一聽他的身份,再有六國貴胄,早嚇得化爲鳥散。
包括李園在內的六國貴胄,無不爲黃九智的豪爽驚訝,天下無人不知,如今,無論在哪一國的黃氏客棧,都有極品至尊與賽過王宮食府的美味佳餚。只是,誰也都知道,即便是某一國的大王,也不敢隨便在裡面叫最好的東西享用。因爲,那些東西都是用黃金計算的。
這時,項燕帶着家人趕到,見到這一大廳的六國貴胄,大有退卻之意。他之所以趕來,是聽手下說李園來找黃九智麻煩,不放心,所以便來了。
“項大哥!”黃九智迎了上去,瞟了他身後的**與孩童一眼,道:“後面是嫂夫人與貴公子項羽吧!”
不等項燕作答,十歲左右的項羽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羽兒!不得無禮!過來見過叔父!”項燕呵斥項羽道。
項燕與黃九智僅僅有兩面組緣。然而,在項燕心中,黃九智與自己的親兄弟無異。不是他被黃九智忽悠了,而是他做的兩件事折服了自己。其一,第一次見面,他就把自己驚世的身份透漏給自己,可見他對自己的信任;其二,在朝見楚王時,是他穩固了自己在楚王心中的地位,而且,還幫助自己的軍中將士追回了所欠軍響。
這邊,項燕的夫人羋氏忙拉過強壯的項羽,柔聲道:“羽兒乖!不許對叔父無禮!叔父是我項家的恩人,明白麼?”
羋氏乃是楚王的妹妹,卻是最沒有勢力的那種。她身上沒有一點公主的架子,身材瘦弱,一米六五左右,眉清目秀,全身上下都散發出慈母的氣息。
“是!孃親!羽兒記下了。”說着,小項羽對黃九智恭敬地叫了一聲“叔父!”
“好孩子!真是乖巧!”黃九智打了個哈哈,把項燕一家三口請到自己桌上,並他們介紹給荀子等人認識。別看項燕是將軍,幾乎不與文官交往。所認識的人當中,多是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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