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劇大神之田螺小夥兒 72靈好, 天天書吧
又是一個週末到,天氣好,適合中午來一覺。
田洛上樓去叫午睡到現在還不想起的謝先生,一會兒裘導在昭君館舉行生日會,遲到不好,敲敲門,沒有人應聲,走進去。
謝正這廝早就醒了,擎等着藉機調戲小田螺兒呢!
叫了兩聲後田洛見謝先生還是沒有醒來的意思只好上手去推推人,夏去秋來,謝先生怎麼還光着膀子不蓋被地睡覺,也不怕着涼……
謝正這才翻過身來學着半裸美人的樣子側躺但是實際上看上去非常二流子,而且用爺們兒聲就說道:“奴家的身子被你碰了,公子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田洛:……
謝正笑夠了也不鬧了,坐起來指着自己的後背道:“癢癢,給撓撓。”
田洛給撓撓,初上手時不太敢用力,後來反應過來謝先生後背上堪稱藝術品的夜叉紋身是撓不壞的所以加了一些力道,不輕不重剛好。
謝正道:“往下。”
田洛往下撓。
謝正道:“往左。”
田洛往左撓。
謝正道:“往中間。”
田洛往中間撓。
後來謝正的後背都快被撓遍了可是他還像是一點兒也不解癢似的指揮着田洛繼續。
田洛道:“你到底哪兒癢?”不是不耐煩的意思,就是有些擔心謝先生的皮膚不適是打過第二針狂犬疫苗後的過敏反應,因爲接下來還有兩針要打呢,不過幸好過去的五次五針改爲現在的三次四針了,不然自己非得被謝先生折騰死,哎,不對啊,謝先生被大旺咬又不是自己的錯,爲啥最後受累的還是自己呢?
謝正痞笑着拉着田洛的手到自己的左胸口道:“就這兒特癢,癢得一看見你就撲通撲通跳美女請留步!”
田洛自知又被戲弄,謝先生胸前的紅點兒很有鬥志啊,我擰!
謝正疼得是一激靈,但是仍不忘犯賤道:“爽!”
田洛看着痛得齜牙咧嘴也要不正經的謝先生道:“我剛纔就應該用這個而不是用手。”他手中是一張一合的力度肯定比人手更暴力的衣架上的夾子,當然這是玩笑話,他之所以拿起衣架是要把上面掛着的衣服遞給謝先生換上。
謝正接過衣服後沒馬上穿,而是按着自己胸口的另一側乳\頭道:“行啊,不過這回換這邊兒,要不換個花樣兒也行,家裡還有蠟燭吧,拿來,我也在你手下享受一把熾熱的快感。”
田洛氣勢如虹,“變態!”我丟!
撿起打中自己接着落在牀上的衣架後謝正竟然還伸出舌頭誘惑狀地舔了一下給田洛看。
田洛真想直接從窗戶跳出去。
兩人說說笑笑帶鬧鬧地終於要出門了,大旺也想跟着,可是一會兒主要是唱歌所以總不能帶着狗一起去嚎吧,再把狼招來。
估計大旺是因爲之前的誤咬謝流氓事件還在愧疚中特怕主人不要它了所以最近特別粘人,於是今天一見田洛主人又要和謝流氓單獨出去那肯定是不想放人走了。
謝正撿起一個玩具球往客廳裡一扔。
球?追!大旺傻乎乎地就又被騙去撿球去了。
謝正拉着田洛趁機趕緊出門。
大旺跑回來坐盯緊閉上的房門,嘴裡的球掉在地上鬱悶地彈兩下後滾遠,汪的,又上當了!
靈好原創,獨家。
開上車,謝正問:“再去昭君館,你有啥想法沒,想不想風光地進門?”
田洛道:“不想。”謝先生的好意他心領了,可是之前身爲昭君館的保潔員也好,現在身爲正罡的編劇也好,其實只要問心無愧便沒有世俗的工作貴賤之分,不然和自己還在昭君館工作時見着的那些傍上大款後馬上就回昭君館耀武揚威的膚淺的“女公關”們有何區別。
謝正問:“你之前究竟是怎麼發現昭君館的,那地方的招工啓事一般人可不容易看着。”
田洛願意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講給謝正聽,特別是自從上次他把家史告訴謝正後,因爲拋去一些不正經的調戲之語的話謝正總會給田洛別開生面的回答與意見。
所以田洛就給謝正說了小香,當然以前在家鄉時自己和小香被人稱作才子佳人的事兒也當做玩笑講了出來。
謝正想了那麼幾秒便直言不諱道:“那個女人介紹你到昭君館根本就是不懷好意!”接下來就言辭鑿鑿地給田洛分析了一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在謝正的真相大白下田洛明白了過來,哎,什麼從小一起長大的同鄉的情分,人心的不古啊……
謝正道:“那種人不值得你去失望。”讓田洛不再去想那些糟心事兒道:“裘亮一喝高就愛拉着人拼酒,一會兒他要是纏着你,你就告訴我,m的我馬上把他喝趴下。”
田洛笑道:“我的酒量還不錯,沒有關係,倒是你,打狂犬疫苗期間最好別喝酒圈叉關係全文閱讀。”
謝正笑道:“呵呵,你以前和李土地他們沒少一起喝酒吧?”
田洛馬上能回想起一些相關片段來。
又是畢業時間到,田洛三人請客吃飯給幾個要好的學哥學姐送行。
馬信喝多了,回宿舍的路上在一棵柳樹下開始吐,吐完了就抱着柳樹開始悲春傷秋,“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繼續哇哇大吐,一抹嘴兒道:“洛哥,阿弟,明年這個時候就是咱仨分別了吧?”想就地而坐不過被田洛拽住。
同是沒少喝的李土地也蒙,“那,那,那到時候咱們再喝,喝完了一起抱樹吐個三天三夜,一定要勇於自虐吐出友誼吐出新水平吐成真漢子!”
田洛見阿弟雖然醉但是還能走,所以他把馬信往自己背上一扔,道:“阿弟,你跟緊了。”
馬信攤在田洛的背上咂巴着嘔吐後泛着酸苦的嘴,道:“洛哥,你慢點兒走啊,都硌着我的蛋了。”
悶頭跟着往前晃的的李土地沒頭沒腦地接道:“硌雞,硌雞,硌雞,硌雞,硌雞,硌雞,阿姨洗痰盂……”
“你又想起啥事兒了這麼高興?”謝正問。
田洛忍笑給謝正講,又問:“你和向總大學的時候什麼樣兒啊?”
謝正道:“湊合吧,反正沒有你們開心。”其實他是多麼希望能有一個像田洛他們那樣單純的大學生活,“我說你就那麼喜歡馬信啊,一想起他在的時候就眉開眼笑,看我吃醋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喜歡馬信?田洛現在可沒了之前的疑惑。因爲他已然明白自己和馬信在一起時的感覺和自己和謝先生在一起時的感覺其實不是一樣的,逗人道:“成就感談不上,就是高個兒的你長得這麼帥還這麼有錢讓我沒有安全感,所以你一吃醋我不就知道了你還沒有變心。”
謝正狂喜,他就是能從田洛的非正式回答中抓住要點,停車,必須和終於鬆口承認對自己有意思的小田螺兒嘴兒上一個!
一個急剎車讓田洛抓緊了安全帶,“你要幹什麼?”
謝正食指大動,欲撲!
說時遲那時快,謝正的車旁停下另一輛車來,警車,非也!
時間往前推個幾分鐘,向達正常行駛向昭君館,在一個拐彎後就發現前面有一輛車像謝正的,因爲謝正的這輛頂級路虎就是他找人給過的海關,到現在他也不明白謝正爲啥放着蘭博基尼啥的不要非得費勁巴力地求這麼一輛車,他本來想就在後面這麼跟着,不然一見着謝正那肯定又是自找氣生,可是謝正急剎車他還以爲發生了什麼緊急狀況,不放心之下迅速停車過來幫忙,於是就趕上了謝正非禮田洛中。
田洛紅着臉推推謝正示意車窗外有人後就馬上正襟坐好。
謝正對向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淨找我的好時候過來裝燈!”
向達亮出左手中指再亮出右手中指然後一起衝着謝正晃三晃,回車,走了。
謝正回身對田洛道:“來,我們繼續,剛纔都沒親上!”
田洛笑着拍開謝正,“別鬧了,還不走!”
只是稍微聞着一點兒肉味兒的謝正只好重新開車上路,向達你等着,一會兒喝不死你,啊,打狂犬疫苗期間小田螺兒不讓自己喝酒,嗯,重說,向達你等着,一會兒看我不慫恿別人喝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