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星住了手。
鄧飛鴻急忙問道,“你之前是什麼人?又是誰把你變成了這樣?能告訴我們嗎?說不定可以幫你。”
“幫我?”鳥人愣了片刻,接着又大笑起來。
“又笑什麼?腦子被砸壞了?”葉天星說道。
“笑你們兩個傻子,有機會弄死我沒有下手,現在你們嚐嚐我的厲害——大鵬展翅!”
葉天星、鄧飛鴻意識到不對,還未反應過來,掩蓋着鳥人的石塊,一塊又一塊有了異動,突然飛了起來,砸向了他們二人。
葉天星使出烈火分筋手,將迎面飛來的石塊擊成粉末,保全了自己,又保護了鄧飛鴻。
“不好,葉姑娘,鳥人要跑了。”鄧飛鴻驚呼道,要是讓鳥人就此逃脫,以後上那裡搜尋?
葉天星注意到了,可是石塊遠遠不斷飛來,打得她力不從心,變幻而出的幻影,時間已到,無力分身。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鳥人飛走,它還恐嚇道,“如若還有下次,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消失了,一眨眼不見了鳥人的行蹤,非得別提多快。
“哎,多麼好的一個機會,就這樣浪費了,可惜!”飛出了洞穴,懸浮在半空的葉天星緊咬紅脣,開了天眼,豎起順風耳,沒有再發現鳥人的行蹤,也真讓生氣。
葉天星轉身回到了鄧飛鴻身邊,查看了一下傷勢,比較嚴重,喂其服用了一粒聚元丹,臉色漸漸的恢復如常……
漸漸的太陽慢慢西下,絢麗的餘輝,多彩而又迷人,照射在葉天星那張俊美的臉上,清風吹來,撩起了幾根青絲,在空中飄揚,別有一番韻味。
鄧飛鴻目不轉睛的盯着,遲遲未收回目光,腦海中不僅浮現出了兩個碩大的大木瓜,動了動喉結,乾咳的喉嚨想要被木瓜汁滋潤。
“被我們這麼一打攪,它應該是不會回來了。”葉天星那雙漂亮的眸子微轉,看了一眼鄧飛鴻,發現他正在欣賞她,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問道,“怎麼樣?能起來行動了嗎?”
“我……”
“還能想女人,應該是沒問題,我們趕緊下山吧。”葉天星扭頭準備走。
鄧飛鴻臉黑,不過他的身體好的真是快,不知道葉天星給的什麼藥,竟然這麼厲害。
“藥只能起輔助作用,關鍵還是看你的身體素質。”葉天星皺眉打量着鄧飛鴻,他的屬性元體達到童貞元體,之前給的功法下去應該沒少修煉,非常不錯,有聚元丹配合,傷勢自然好得快。
“下了山,得儘快找人來,相信在這個山洞裡一定能夠找到一些關於阿爾法的蛛絲馬跡。”鄧飛鴻說道。
葉天星點了一下頭,從洞**跳了下去。
鄧飛鴻伸長脖子看了一眼下面,雲霧繚繞,頗有一番仙境的意味,然而起碼有二三十米,普通人跳下去,非粉身碎骨不可。
“這個姑娘自己就這樣跳下去,也不帶我一下。”鄧飛鴻哭笑不得,他沒有辦法,只有慢慢的爬下去。
突然,一根藤蔓像一條蛇一樣,冒出了頭,纏住了鄧飛鴻的腳,一拉給拉了下去。
“啊……葉姑娘,救……”
鄧飛鴻以爲自己失足要墜崖了,結果安穩的落了地,眼前站着葉天星,她的手中拿着一根藤蔓。
“原來是你,事先打聲招呼行嗎?”鄧飛鴻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葉天星笑了,挖苦道,“原來鄧隊長也有膽小怕事的一面,沒想到。”
一聽這話,鄧飛鴻不高興了,不過他不想多做解釋,下一秒,被葉天星臉上那燦爛而又美麗的笑容迷住了,正面瞧才發現她穿的襯衣前面的鈕釦被撐掉了,那曼妙的殷實的大木瓜,若隱若現,用一句詩來形容,就是猶抱枇杷半遮面,風撩領口也不現。
“恭喜主人,裝逼成功,獎勵40點裝逼值,40點經驗值。”
“鄧隊長,你又在看什麼?”葉天星捂了捂領口,臉蛋紅了。
鄧飛鴻意識到自己有點猥瑣,收回目光,一點也不好意思,想要解釋,葉天星已經走了。
“葉姑娘,等等我!”鄧飛鴻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經常會在葉天星面前失態,難道因爲她的魅力難擋,不知不覺就……不可能吧?
鄧飛鴻心中糊塗不已,與葉天星乘車一起回到了團結鎮,準備在鎮上的派出所叫幾個人去山裡,把現場保護起來,同時看看那囂張跋扈的幾個警察處理得怎麼樣。
鎮派出所修得很簡單,就是一兩棟兩層樓的樓房組成,即使如此,相當威壓,完全能震懾住居心不良的人。
只不過團結鎮的好鳥不多。
鄧飛鴻、葉天星來到門口被阻攔了下來,一位胖胖的胖警察語氣一點不好問道,“嘿,你們誰啊?前來做什麼?”
鄧飛鴻沒有多言,亮出了證件,警察局大隊長,比派出所所長還高几個等級,胖警察立馬慫了,趕緊往立馬請,請到了所長的辦公室。
“二位請坐,我去給你們倒茶。”胖警察低三下四說道,相當恭敬。
“不用了……”鄧飛鴻的話沒有說完,胖警察離開了。
葉天星蹙眉打量着辦公室的一切,氛圍略顯怪異,臉色不禁微變。
鄧飛鴻也有同樣的感覺,甚至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胖警察倒了兩杯水回來了,很緊張的樣子,偷偷的擦了擦手心的汗,客氣道,“還請喝茶,我們所長已經下班離開了,不知道你們前來做什麼?儘管說,一定爲二位效勞。”
鄧飛鴻喝了一口茶,說道,“問你,今天下午有沒有兩位飛鷹特戰隊隊員過來?還拒捕了一些混混,以及你們派出所的五位警察,其中一位偏瘦,好像是小隊長,叫做孫成明。”
胖警察頻頻點頭,說道,“確有此事,二位你們怎麼知道的?”
“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鄧飛鴻拿出了大隊長的風範,很霸氣,很威猛,葉天星也喝了一口茶,忍不住看了一眼。
鄧飛鴻又說道,“他們人呢?都去了哪裡?我進來爲什麼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