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重生、變身之前,葉天星最困難的時候,困難到幾乎吃不起飯、租不起房子,要不是譚洪生出手援助,還幫忙介紹工作,一定露宿街頭、乞討過日。
恩情雖輕,銘記在心,幫忙的確應該。
譚洪生一定沒有想到眼前這位漂亮校花,曾經和他睡在一起,他不敢幻想,才被李敏狠狠拋棄,整個人處於丟魂的狀態,落寞了了。
“譚洪生,別沮喪了,不就是一個愛財的女人嗎?在我們it行業,只要你肯努力,終有一天會從矮窮矬變成近視眼……”
“啊?”
“我……我的意思是說,她會後悔。”葉天星很哥們的拍了拍譚洪生肩膀,由於動作幅度太大,心口前的兩個球子直顫抖,他好像沒看,不過鼻子流出了鼻血。
“譚洪生,你特麼在想什麼?”葉天星厲聲問道。
譚洪生知道出糗了,窘迫的背過身去,連連說對不起,不是故意的,動作很搞笑。
葉天星情不自禁的笑了,不怪譚洪生,知道他是個老實憨厚的好男孩,盯着她看,別說他了,就是她有時候盯着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都有想噴鼻血的衝動。
“好了,還有事先走了。”
“葉同學,我應該請你吃飯纔對。”
“再次警告你,別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葉天星沒好氣說道,話閉走了。
“我真的只想請你簡簡單單吃頓飯。”譚洪生喃喃自語,神情略顯落寞。
葉天星不管那麼多,沒法照顧譚洪生的感受,直接回了圖書館找李一菲。
半路,偶遇到了同班同學浪爺,他自我感覺很帥,在路邊擺了一個撩妹的風騷姿勢,不停的拋媚眼。
“瘋子。”葉天星根本不理會,當沒有看到,徑直就走。
浪爺怎麼會放過,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朵玫瑰花,擋在了葉天星面前,深情款款說道,“天星妹子,自從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經常夜不能寐、食之無味,再繼續下去,我想我會瘋掉。”
“你的確瘋了,老子的靈魂是純爺們,沒看出來嗎?”葉天星直言道。
浪爺浪浪一笑,跪下,手捧玫瑰花,說道,“天星妹子,就喜歡你火辣辣的樣子,答應我,做我女朋友吧?”
“你個孫子,能不能別侮辱人。”葉天星一把奪過玫瑰花,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又踩,咆哮着警告道,“再糾纏我,老子擰斷你的第三條腿。”
浪爺被嚇得趕緊捂住了第三條腿,怎是慫。
葉天星氣沖沖的走了。
浪爺石化在原地,又傻又愣。
“恭喜主人,打臉成功,獲得5點裝逼值,5點經驗值。”
蟑螂、大胖子壞笑着從一旁草叢中跑了出來。
“哎呀,你個鱉孫,能不能別侮辱人。”大胖子陰陽怪氣學道,“你再纏着我,非擰斷你的第三條腿不可。”
蟑螂笑得直不起腰,又附和道,“浪爺,別惦記天星妹子了,不然我們只能叫你公公了。”
浪爺的臉陰暗不定,氣憤的同時,無可奈何,不過眼神多了一份堅定,發誓一樣說道,“失敗是成功的老子,總有一天會打動天星妹子的心。”
蟑螂、大胖子等着看好戲……
一天之後,爲了豐富大學生的日常生活,還有自救能力,學校開展了新的課程——游泳課。
以前上這樣的課,葉天星是既興奮又害怕,興奮因爲可以目睹無數校花、妹子的婀娜嬌軀,害怕源於“他”是旱鴨子。
現在呢?
一樣。
只不過變成了被幻想的對象,而且穿着暴露,葉天星真不願意去,不想成爲男同學幻想的對象,再有就是擔心,一節課下來,一水池的清水會被乳白色的液體污染,或者剩下滿池子的鼻血。
必修課不得不修,葉天星和李一菲來到了游泳館的換衣間。
“天星姐,你怎麼了?還不換衣服,等一會就要上課了。”李一菲提醒道,萌妹子自顧自的換着衣服,一點不拘謹。
葉天星撅了噘櫻桃小嘴,挺難爲情的拿着泳衣,仔細的掂量了一下,說道,“一菲,你一點不害羞啊?上課期間有很多男生會一直盯着你看。”
“有天星姐在,那些臭男生怎麼會看我呢?嘻嘻。”李一菲賣萌道。
葉天星的臉更黑了,心裡更彆扭,還是換起了泳衣,一件相對保守的泳衣……
泳遊館裡早已熱鬧不已,來得最早的當然是男同學。
女同學很少、很膽小,有的換好了泳衣,不敢出來。
也有膽大的,穿的十分吸人眼球,一出現,引得不少男同學驚聲尖叫,說的正是南宮晴兒與楊曉微。
“楊曉微身材不差啊,平時怎麼沒看出來?”
“南宮晴兒更棒,不虧是大家閨秀。”
“今天真是大飽眼福。”
“晴兒,他們都在議論你耶。”楊曉微提醒道。
南宮晴兒清冷一笑,並不在乎,像走t臺秀一樣走到了水池旁,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
她們一點不在乎猥瑣目光,相反很享受被注視,彷彿衆星捧月,做一回明星一般。
好景不長,南宮晴兒、楊曉微的風頭很快被搶了。
“哇,快看,快看,天星妹子來了。”有的男同學情不自禁吹起了口哨,二十多隻眼睛,齊刷刷的投向了葉天星。
“這……這身材未免太火辣了,受不了。”
“對,營養完全跟不上。”
“我想我完全被她迷住,拿什麼拯救啊?”
葉天星用浴巾遮了遮心口,怒氣了了瞪了他們一眼,隨之走到了女生堆裡。
風頭被完全搶了,南宮晴兒、楊曉微的臉色別提多黑。
“不知道她有什麼好,穿得那麼保守,就是個村姑,還盯着看,一羣眼瞎的傻子。”楊曉微不爽道。
南宮晴兒怒上臉色,想到了什麼,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今天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死村姑。”
葉天星察覺到了敵視的目光,輕浮一笑。
“呵,快看,笑得真夠假,像在賣弄風騷,賤,真賤。”潘虹埋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