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笛成爲高考狀元的事情,已經被各大媒體進行了瘋狂的報導與炒作——
《xxx年各省高考狀元出爐,盤點歷年高考狀元》
《x省高考狀元吳笛:三年前曾是中考狀元》
《最美女學霸再次君臨天下!我來,我見,我征服》
《最具人氣的高考狀元——吳笛》
《吳笛:輕鬆玩弄考試的超級學霸》
……
可以說,吳笛輕鬆考取高考狀元這件事,對之前所有認爲她已經“墮落”的人,簡直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個時候,在吳笛的度娘吧中,充斥着各種火氣很大的帖子,起因自是一個嘲諷度極高的帖子。
id爲【吳笛的你】的吧友發了一個這樣的帖子《無敵的吳笛,永遠的無敵!》)——
“高考成績出來了,那些想看吳笛笑話的垃圾們,傻眼了吧?當初說我們家吳笛選擇高考就是炒作?炒作你妹啊,明明是我們家吳笛早就已經將高考視作囊中之物了,以吳笛的名氣,還需要炒作?”
“我就是和吳笛一個學校的,你們這羣垃圾噴子,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吳笛有多努力!她之前努力地在考平均分,就是想給垃圾們一些自信,懂不懂?”
“垃圾就是垃圾,自己永遠做不到的事情,卻希望別人也變成垃圾。”
“那個什麼華夏大學的垃圾教授之前居然敢說那樣的話,一看就是個sb,華夏(京城)大學態度太差了,我們家吳笛是不會去上的,中都大學更適合。”
……
很明顯,這位【吳笛的你】就是無敵衛隊的蕭逸仁,作爲一名腦殘粉,他乾的就是一粉頂十黑的勾當。
自從吳笛輕取高考狀元之後,他將之前吧裡面黑吳笛的帖子全部挖墳出來狠狠地鞭屍。而那些只要敢說一句壞話的,他就像只精神抖擻的瘋狗一樣上去攀咬。
蕭逸仁現在那是趾高氣昂、底氣十足,然後他爲吳笛不知道拉了多少仇恨。可他這樣做,自然有他這樣做的道理。
因爲他的各種嘲諷,那些自認爲是華夏大學的高材生,自然異常憤怒,他們紛紛來到吳笛的度娘吧。各種戰戰戰,卻不知道這樣做,又讓吳笛的名氣更加大了……
有蕭逸仁這樣的腦殘粉,當然還有一些無腦黑,無腦黑就和腦殘粉一樣,滿嘴噴糞。一口一個sb、腦殘,總是喜歡展現自己的優越感,殊不知這在別人眼裡,其實他自己口中的那些髒話就是他們的寫照。
所以有時候看腦殘粉大戰無腦黑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他們這樣做其實都對吳笛的名氣增長有幫助。
至於高級黑,那當然就是先將自己的位置擺在中立之上,一副我爲了你好的大義凜然的口吻。說很多看似很客觀實際上卻包藏禍心的話……
吳笛自然從不會理會網絡上的紛紛擾擾,她現在的心態顯得非常悠閒寫意,頗有種“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的心境。
吳笛之前所寫的《三國正史》與《錢與情》在引起了文壇震動的同時,當然也遭受到了極大的質疑。
這些質疑,大都來自於那些在文壇混了很久,卻鬱郁不得志的作者們。就好比連撲街都沒資格的網文愛好者,不敢去對大神指手畫腳,卻總是去瘋狂地嫉妒那些“一書封神”的新人作者一樣。
吳笛之前還算不上傳統作家,只能算是青春文學作家,而現在,她憑藉一部《三國正史》以及以《錢與情》爲代表的批判現實主義小說強勢進入傳統文壇,而且看起來還要與袁龍川比肩的樣子……這怎麼可以?
這些鬱郁不得志的作者們認爲。吳笛年紀輕輕,絕對不可能寫出《三國正史》與《錢與情》這樣需要豐富人生閱歷的文章來,至於那個什麼《建安風骨》,更是太不可思議了。絕對是多人寫成!
可是,這些作者卻又找不出任何證明這不是吳笛所寫的證據,他們就只能這樣幹瞪着眼,然後瘋狂地詛咒吳笛在寫完《建安風骨》後,已經將才氣用盡,再也無法寫出媲美《建安風骨》的詩作了……
卻不知道,吳笛的《文明》系列之《唐朝正史》中,還有一卷《唐詩》,而《宋朝正史》中還有《宋詞》。
負犬的哀嚎總是無力的,在一片盛讚吳笛是絕世天才的讚歌中,無人去理會他們。
而他們也永遠不知道,吳笛在《學霸樂園》中所收穫的,那個遊戲的本質,其實是真正的位面之旅!
吳笛只需按部就班地前進,沒有人可以抵擋住她的腳步,她所寫的,可是歷史的洪流,大勢在她!
這個時候,她正在作爲最優秀的畢業生代表,在外國語高中的畢業典禮上發表講話。
因爲擁有吳笛,所以外國語高中的聲勢非常浩大,就像是大人物在開新聞發佈會一樣。
吳笛坐在大禮堂的主席臺上的時候,不少高三畢業生尤其是某些優等生,看向吳笛的目光,都顯得非常複雜。
那些心胸開闊的,自然願意恭喜吳笛取得這樣的好成績,而那些心胸狹隘,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的,這心裡當然非常不爽。
他們感覺自己被吳笛戲耍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吳笛竟然能夠精確控制自己的分數!
他們覺得這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怎麼可以這樣不尊重考試?
考試是神聖的,作爲學霸,應該要重視每一次考試!可是,這個吳笛,竟然將考試當成玩物一樣,實在是太過分了!
而在吳笛講話的時候,他們發現各種閃光燈紛紛亮起時,才發現,原來他們永遠只能仰望這個女孩。
“我爲什麼參加高考?這或許是很多人的疑惑,其實原因很簡單,這很好玩。”吳笛輕鬆地笑着,愈發顯得揮灑自如,無拘無束。
“有很多人都敬畏高考,敬畏權威,敬畏一切需要敬畏的東西。我當初也這樣,然後我發現,這其實很愚蠢。爲什麼需要敬畏?我就是最棒的!”吳笛用平淡卻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場下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