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上出現了一對銀灰色的護腕。
我現在已經可以輕微的部分鎧化了,當然,外裝甲還是不行的。
但是鎧化內裝甲還是沒問題的。
而此時,這一匹馬正好又把一個套馬的漢子給扔了出去。
我眉頭一挑,哎喲,還真是匹烈馬啊喂。
然後在一羣草原上的男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我咧着嘴,露出一個拽到了一定程度的笑容,一隻手在馬頸部下面一點的地方,就是兩條前腿中間的身軀處一擋。
正在狂奔的馬立刻停了下來。
我冷笑一聲,說道:“不是挺烈的嘛,繼續啊。”
這匹馬就不開心了。
然後就開始往前像牛一樣的頂。
我去,你是馬誒,你不是牛誒……
結果過了一會,一個人說道:“那個……小姑娘,這個馴馬是要到馬背上不被甩下來才行……不是這樣比力氣……”
……咳咳,咳咳咳,我,那啥,我當然知道是不是,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啊……啊哈哈哈……
一個翻身就坐上了馬背。
馬就開始折騰了。瘋狂的折騰了。
蹦蹦跳跳不算。而且還在跑到一半剎車,急轉彎。
但是很可惜,我兩條腿淡定的夾在馬的腹部,反正別的不說,不讓我飛出去的力量是足夠的了。
不過,這個馬略那啥啊,各種折騰啊有沒有?
我在一羣男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左手叉腰,右手撓了撓頭——
這在普通人看起來的確很那啥。
怎麼說呢,現在這個馬顛簸到了一定的程度。而且很多人都見識過,基本上男人就算全力抱在馬脖子上都會被甩飛。
但是——但是我居然雙手限制出來就靠雙腿就夾住了馬的身軀。
於是,一個怪蜀黍說道:“我的個乖乖,這要是啪啪啪要多帶勁啊這小腰扭的。這嫩腿夾的……”
之後,這個怪蜀黍被十幾個人拖到角落裡啪啪啪的打了一頓。
啊啊啊,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區區一匹馬居然這麼麻煩。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一隻手放在馬背上,精.攻勢.拳.波紋散(僞)。
要怎麼形容這種攻擊?大概就像是……嗯……
一滴水滴到了水面上,然後一股股的波紋散開來。
而這個僞…自然就代表的是弱化了無數倍的。
這個抖動只是簡單的讓馬身上的肌肉在一瞬間鬆弛下來而已——那就沒力氣的。
正在折騰的馬突然一個腳軟,然後噗的一聲跪下了。
我冷笑一聲,跪下了之後,只要我的腳接觸到了地面。我就可以用剄力吸附大地。
你就別想在站起來了。
我笑着,伸直了雙腿……雙腿……
誒……誒??
我晃了晃腳,然後低下頭一看……
嗚嗚……嗚嗚嗚……這……這是恥辱啊!!
腿短果然是硬傷啊魂淡!
我咬牙切齒的握住了拳頭。
同一時刻,馬轉過頭來,然後正好對上了……呃……
我“滿帶着殺氣,怨念,憤怒,以及‘哦哦哦毀滅掉算了’”這樣念頭的顏色。
馬咕咚的嚥了一口口水,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我次奧,再得瑟下去說不定今晚就吃烤馬肉了?
於是。它很可恥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背上的妹子的臉。
只是……呃……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腦袋和我腦袋一樣大,一個舌頭就佔據了我半張臉的馬在我的臉上舔了兩下……
一種臭臭的口水的味道充斥在我的鼻尖,我眼角抽搐的看着這個一臉無辜的看着我的馬。
馬看着我眨了眨眼睛,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
咕……是在嘲笑我臉小是嗎?順便嘲笑我人小是不是?
其實你是想嘲笑我腿短對吧?
我咬牙切齒的瞪着馬,然後……
鼻青臉腫的小馬一臉悲催的跟在我的身後。納悶着自己爲毛都試好了還被打,難道說……
突然之間。小馬的尾巴根根的豎了起來——難道說主人這貨喜歡?不是嗎,我不好這一口啊!
我猛地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抱着手臂左右看了看,我勒個去,怎麼感覺到有一種不是惡意的惡意??
這時,託娃姐姐跑了過來,睜大了眼睛看着我,說道:“小京子,好……好厲害,居然把華騰都馴服了……”
啥……啥玩意?
我一臉糾結的看着託娃姐姐,問道:“華騰是啥?”
託娃姐姐說道:“就是你身後的這一匹馬呀,我們營地最烈的烈馬,烈馬華騰。”
誒……馬……馬……華騰是嗎……
我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看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好牙之後又挑了挑眉頭放電就跟成精了一樣的馬一眼,小手一揮說道:“不好聽,以後你就叫麻花藤了。”
馬一呆,然後嘴巴“呃啊”似的長的大大的,一臉悲催的表情的看着我。
我掃了他一眼,說道:“有意見?”
麻花藤嘴巴一閉,然後眨了眨眼睛,猛地搖頭。
我翻了個白眼,然後轉過頭對託娃姐姐說道:“我會到處去旅行的,這馬怎麼辦?”
託娃姐姐說道:“誒?帶着到處跑不就可以了?”
我一臉糾結的說道:“我要去的不僅僅是平底誒……還有山什麼的……”
託娃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太小看現在的馬了,別說上山了,下山都沒問題。”
我張大了嘴巴問道:“真的假的?”
託娃姐姐對着我自豪的挑了挑眉頭,說道:“我們黃牙部落出去的馬一個個都是好樣的!”
於是我摸了摸下巴,說道:“哼哼,但是能拖得動這些東西嗎?”
說着,我指了指蒙古包裡面的我的行禮。
託娃姐姐說道:“放心吧,沒有問題的!都說了,你太小看我們這個年代的馬了!”
我瞭然的點點頭——既然在這個年代還是沒有被拋棄的東西,那麼自然就是進化成了可以使用的。
當然,觀賞性的動物是例外——畢竟人家能賣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