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用工程機甲把他殺了兩次?這是怎麼做到的?難道現在的人工智能都已經這麼厲害了麼?”
站在自家的防禦塔下,愣愣的看着屏幕中顯示的隊友擊殺敵方的公告,砍怪如割草的臉上也帶着和之前的敵方一模一樣的愕然。
當然,感覺到愕然的不只是砍怪如割草,作爲寧雙雙臨時隊友的另外兩個人和寧雙雙的同桌朱立遠也同樣對這兩條連續的擊殺公告感到驚愕不已。
不過,相比起體驗過風中勁草實力的砍怪如割草,另外幾個人倒是沒有他那麼明顯的驚訝。
在他們認知中,能夠用工程機甲把對方打爆,絕對是因爲對方的實力太弱了,說不定是那種剛接觸機甲,連走路都會摔跤的新手呢。至於新手爲什麼能夠進行匹配?大概是借了別人的帳號吧。
“怎麼回事?這麼久了怎麼機械兵還沒過來?”在驚訝了一下寧雙雙連續兩次的擊殺之後,砍怪如割草這才逐漸收攏心思,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眼前。
不管原因是什麼,總之自己對線的對手被殺了兩次,雖然自己沒有收到擊殺對方的經濟,但是能夠趁機補點小兵也是不錯的,至少能夠把原本拉開的差距逐漸拉近。
不過,讓砍怪如割草感覺奇怪的是,已經間隔了好幾分鐘,對方的機械兵居然一直沒有過來。按照正常的時間,每隔三十秒就應該會出現一羣機械兵纔對。
注意到自家衝擊敵方防禦塔的機械兵都已經打掉防禦塔大半的耐久了,已經等待已久的砍怪如割草終於等不下去了,開始控制着自己的機甲離開本方的防禦圈,向着敵方防禦圈前進。
比起詭異消失的機械兵,對於砍怪如割草來說,此時這座被打掉一半耐久的防禦塔明顯更加有誘惑力。畢竟一座塔的經濟比得好幾波機械兵了。
“滴滴。”控制着機甲靠近敵方的防禦塔,在本方機械兵的阻擋下,砍怪如割草可以非常安全的攻擊到對方的防禦塔,而不會受到防禦塔的反擊。
不過,就在砍怪如割草拉起操縱桿準備對防禦塔進行攻擊的時候,機甲自帶的機體掃描雷達忽然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鳴叫聲,提醒砍怪如割草附近有機體存在。
忽然響起的鳴叫讓砍怪如割草一陣緊張,條件反射的拉起操縱桿就向後退去離開了敵方的防禦塔範圍。之前的幾次塔下反殺經歷已經讓砍怪如割草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不過,在退出了防禦塔範圍後,砍怪如割草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攻擊他,也沒有人靠近他。之前被雷達檢測到的機體,隨着他的後退也自動離開了雷達的掃描範圍。
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在心中暗暗鬆口氣的同時,砍怪如割草也生出了一絲好奇,剛纔被雷達掃描出來的機甲到底是誰?爲什麼沒有過來攻擊自己呢?難道是因爲還沒有發現自己?
想到自己的雷達掃描可能先一步發現了敵人,說不定有機會進行一次偷襲攻擊,砍怪如割草的心臟就不由得快速跳動了幾下,再次控制着機甲向防禦塔的方向靠近過去。
隨着距離的靠近,機甲配置的掃描雷達再次發出了鳴叫聲。這一次已經有了準備,砍怪如割草並沒有像剛纔那樣馬上離開,而是拓展了雷達功能,把掃描到的畫面投影到自己面前的屏幕上。
在幾下簡單的操作之後,雷達掃描到的畫面清楚的映入了砍怪如割草的眼中。見到出現在畫面中的那臺機甲,注意到機甲此時正在進行的行爲,砍怪如割草微微一愣,隨後一股怒氣涌上心頭。
雷達掃描到的機體根本就不是敵方的單位,而是友方的那臺工程機甲。而此時,這臺工程機甲居然似模似樣的站在路中央,正在消滅從敵方基地過來的機械兵。
他說怎麼機械兵一直不來呢,三十秒一波的機械兵,過了好幾分鐘都沒有出現。本方的機械兵都快把對方的防禦塔拆掉了,也沒有出現,原來源頭在這裡啊。
那個混蛋人工智能,他這是在斷自己的財路啊。居然把陸路的機械兵全部都吞了,這讓他怎麼發育,怎麼變強,怎麼殺人,怎麼裝逼啊。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更何況她斷的還不只是自己的財路,還有自己的逼格啊。這讓砍怪如割草一下子怒上心頭,瞬間就把剛纔兩次擊殺的公告甩在腦後,控制着機甲就想衝上去搶兵。
“滴滴,滴滴。”控制着自己的機甲剛剛衝過敵方防禦塔準備去搶被截流的機械兵,熟悉的機甲警報聲再次響起,而且這一次的警報聲還非常的急促。
再次響起的警報聲讓砍怪如割草滿心的怒火在瞬間一清,隨後屏幕中顯現出來的畫面更是讓砍怪如割草從機械兵被搶的怒意中冷靜了下來。
開始控制着自己的機甲快速後退,連打爆防禦塔都顧不上,直接向着本方的防禦塔退去。因爲,在砍怪如割草的屏幕中顯示出來的正是一架在快速靠近的空戰型機甲。
以砍怪如割草所駕駛的這架猛獁象機甲是無法對抗敵方的空戰機甲的,因爲前期被壓制,經濟收入不夠,砍怪如割草的猛獁象都還沒有進行防空裝置的改造。
在沒有對空手段的情況下,陸戰型機甲對上空戰型機甲基本是處於絕對劣勢的,特別是砍怪如割草所選擇的這種偏向防禦型的機甲更是如此。
在對方的空戰型機甲過來之前,砍怪如割草終於安全的躲進了本方的防禦塔下。回到自家防禦塔,砍怪如割草這才鬆了一口氣,打開語音對話就想向空路的隊友抱怨沒有拖住對方的空戰機甲。
不過,在打開語音準備說話之前,砍怪如割草的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卻是那臺工程機甲在收割機械兵的畫面。這幅畫面讓砍怪如割草重新關閉了隊伍語音。
叫你搶我的兵,被打爆也是你活該。就算運氣好搞死了幾次陸戰機甲,面對空戰機甲也不可能再倖免了吧。畢竟,只是一臺連基礎攻擊武器都沒有的工程機甲,更別說防空裝備了。
想到剛纔那臺搶了自己的兵,讓自己無法發育,無法裝逼的工程機甲即將被對方擊爆。砍怪如割草的臉上就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快意。對局的輸贏他已經不在意了,沒有自己裝逼的對局,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