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摺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變成了那樣的一個情緒崩潰的狀態,月笙和士織一起,藉着狂三的時間之力穿越到了比那個時間還要再往前一些的時候,也就是火災還沒發生,一起都還沒開始的時候。
現如今的天宮市整個看起來還沒有幾年後的繁華,但是相對來說也要平靜很多,就安寧這一點的話,那還是非常不錯的,月笙全程都是開啓着白眼的,而且也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她找到摺紙了,並不是後世的那個已經變成精靈的摺紙,而是還年幼,活潑的摺紙。
通過白眼的視角,月笙清楚的看到了摺紙的表情,特別是那臉上的笑,月笙不禁沉默,看樣子是因爲父母的死,所以才變成了那個樣子的吧,不苟言笑,而且整個人還冷冰冰的跟個人偶似得,這就非常的讓人無語了,曾經月笙還很奇怪呢,爲什麼好端端的一個人,會變成那個樣子呢。
現在綜合起來看,大概能瞭解個一二了,摺紙她,只是因爲精靈的關係啊,最重要的親人被精靈殺死了,而且聽摺紙的口述,貌似還是在她的面前,在她的眼前殺死的,這可真的是,非常的不妙啊,可是又能怎麼辦呢,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就算再怎麼弄,那也是沒有辦法了啊。
沒錯,而且現在也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現在的重點問題是,導致摺紙變成現在的樣子,那崩潰情緒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什麼,月笙和士織就是爲了這個纔來的,摺紙的父母被殺,這已經成爲了事實,那麼爲什麼摺紙會陷入崩潰呢,又是因爲着什麼纔會變成那個樣子呢,想不明白,所以呢,有着太多的謎團需要去解答了,而現在無疑就是。
“還別說,小時候的摺紙很可愛啊。”坐在樹幹上,月笙維持着白眼開啓的狀態,輕聲道,Q彈的感覺,而且整個都給人很可愛,很好,很棒,很活潑的狀態,非常好。
月笙現在是分心兩顧,一邊看着摺紙這邊,等待着那個事情的發展,看看摺紙遭遇了什麼會變成那樣,並不是看現在這個年幼的摺紙,而是看那個穿越來的摺紙遭遇了什麼,另外一面,也是在對士織那邊,也就是年幼的琴裡和士織所遭遇的事情進行的一個觀察。
那個被琴裡用幻影這個代號稱呼的傢伙不知道是個什麼人,居然擁有可以賦予人類精靈之力的能力,這本身就是非常的不可思議,其它的先不論,那個的目的是什麼,這樣平白無故的將那麼強大的力量交給別人,是想做什麼,是想搞什麼,想不明白。
真的是想不懂啊,有兩個方向可以去解釋那個幻影的大概目的,第一,是爲了尋找有緣人,聽琴裡說的那個,好像是個紅色的東西,她一碰到就開始了精靈化,月笙相信這樣的東西應該並不是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用的,而是要有着一定的相性,或者說契合度這些,只有當這些達到一個地步以後。
才能開始精靈化,那個幻影之所以將那個東西給琴裡,美九,摺紙,當然不能否定其它精靈也是通過這個方式轉化來的,只是目前來說還沒有證據,那個幻影之所以要這樣做,只是單純的因爲少女們對那個東西有着很高,或者是完美的契合度,這是其中的一點,也是月笙覺得挺可信的一點。
然後是第二點,那個幻影將力量分散出去,是因爲某個不知名的計劃,那個幻影想要完成着什麼,如果真的是這個原因的話,那就相當的危險了,想想精靈少女們所遭遇的事情,一個比一個悽慘,歸根結底,不都是因爲精靈的關係嗎,這些也是說不清楚誰是誰非了。
也不清楚到底誰纔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在月笙考慮着事情的時候,事情發生了改變,如琴裡所描述的一樣,她獨自一人在小公園裡的鞦韆上哭泣着,因爲爸爸媽媽不在家,同樣年幼的小士織又不知道去了哪裡,琴裡那個傷心啊,然後是那個幻影的出現,那一瞬間,月笙眼眸眯起,白眼上上下下的仔細掃描着幻影,結果眉頭一皺。
“扭曲了,怎麼回事。”
再次的,反覆的,掃描了不下五次,月笙確定了這個點,沒錯的,她的白眼居然被扭曲了,視線在其它的地方上都非常的清楚,可是唯獨的,當落在了那個幻影的身上時,卻是產生了扭曲,達到了根本就看不到的程度,這可怎麼弄啊,也根本就不知道了啊。
幻影詢問着琴裡爲什麼要哭泣,過程和琴裡描述的一模一樣,琴裡帶着一絲哭腔訴說着她的苦惱,覺得士織姐姐是因爲她的膽小而不要她了,幻影聽到這裡,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了一個紅色的東西,那個物體中含有着非常龐大的火焰能量,月笙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股能量非常的龐大。
簡直是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非常的可觀,而又該怎麼說呢,一切的開始在這裡展開了啊,琴裡懵懂的伸手去接,士織當時就準備出手去阻止,可是被月笙阻止了。
“士織,這個是必須的,琴裡在那之後經歷了什麼還不知道,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因爲那身精靈的力量才讓她經歷到了那些,成爲了現在的拉塔託斯克的司令,如果你現在出手阻止了的話,那麼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如果琴裡沒有成爲那個司令,那麼未來的十香,四系乃,美九她們所要面對的可就沒有什麼以戀愛來攻略她們的拉塔託斯克組織,而是隻剩下了擊殺她們的AST組織了。”
躲藏在暗處的士織雙眼通紅的看着,喘着粗氣,心裡暗道;“難道就這樣看着嗎,好可惡。”
“哈,所以呢,改變歷史的結果就是間接的改變了未來,那可不是什麼好相於的啊,一個不好,就會徹底的導致未來大轉變,到時候十香她們也就不在了。”
月笙的話猶如一瓢冷水將士織弄了個清醒非常,好像,還真的不能那樣做啊,聽月笙說的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