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老師,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是的呢,才一天不見,怎麼就!”
“嘛,嘛,沒什麼,沒什麼,只是稍微出了點兒事情而已。”卡卡西放下了手裡的書,輕鬆的語氣說着。
“難道,你去執行什麼危險的任務了嗎,居然傷成這樣?”
站在病牀旁邊的,是他的三個部下,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春野櫻。
而他現在的樣子不可謂不慘,躺在病牀上,身體周圍支着鋼板,右腳被繩子吊起,左腳下墊着軟軟的棉物,左手也被裹的很嚴實,除了那還能自由活動的右手以外,其它地方都不怎麼能動了。
“抱歉,纔剛成爲你們的指導上忍沒有兩天,就出事了,接下來,一段時間裡,我也帶不了你們了呢。”
“什麼!那麼啊,那麼啊,我們的任務呢,前天執行的那個清理河道,接下來是更加高級的任務了吧,卡卡西老師,你太不小心了啊,居然弄成這樣!”黃頭髮少年不滿的嘀咕着。
“這麼說,我們這段時間就沒有任務了?”粉色過肩長髮的少女詢問似得說着。
“不,我已經拜託了一個人,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來幫忙帶一下你們。”
“那個人的實力,比你強嗎?”站在後面,板着個臉的冷酷少年問道。
“這個的話,我···”正要說什麼,卻是一頓,卡卡西眼神微凝;“喲,早上好!”
“恩?卡卡西老師,你在說什麼啊,不是已經打過招呼了嗎?”三個學生都很是莫名其妙,在剛見面的時候就已經說了這個了啊,爲什麼現在?
“這麼早叫我來有什麼事?”
一個空靈的嗓音響起在這個病房,三個下忍頓時一驚,轉頭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出現了一位婷婷少女,看年齡比他們大不了幾歲,如果不是她說話,到現在都不會知道的啊!
日向月笙感覺有些奇怪,昨天那場考覈,到最後順利的通過了,原本是作爲精英上忍,要去執行不少的高級任務,只是因爲雛田的關係,她想留下來幫助一下她,所以跟三代報備了,暫時不接什麼任務。
今天早上起來,是預定的去指導雛田學習柔拳的,誰知道卻是從下人那裡得知了,卡卡西有着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對於昨天那沒有留情的攻擊,事後她也表示過歉意,現在這次找她來,是爲了什麼啊?
“呵呵呵,月笙,是這樣的,他們呢,是我的部下,因爲我現在的樣子,沒有辦法帶領他們去執行任務了,作爲剛剛畢業的下忍,還沒有獨立接任務的資格,所以···”
“這樣嗎?”看卡卡西那戴着面罩,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日向月笙瞭然,純白的眸子轉向了這個病房內的另外三人。
“剛畢業的下忍啊,那麼,接的任務,不就是?”
“恩,就是那些,怎麼樣,只是在旁邊看着就可以,非常的輕鬆的。”
“不,我拒絕。”如此回答着,日向月笙轉身離開了這裡。
笑話,她可是還想要幫助雛田呢,怎麼有時間來陪這幾個下忍玩兒呢,那種任務,簡直是浪費時間,日向月笙可沒有那麼多餘的時間讓她去浪費。
“這個人是誰啊,那麼跩?”鳴人不爽的嘟囔着,剛剛那打量他們的視線,簡直是很過分哎。
“不是吧,鳴人你居然不知道她是誰!”小櫻詫異的看着鳴人;“她可是非常有名的哎,七歲畢業,八歲晉升中忍,一直到現在,都很是強盛呢!”
“什麼!那個,七,七,七歲就畢業!”鳴人瞪目結舌,驚愕的呆滯着。
“沒錯,你們不是好奇我爲什麼一天不見就成這樣了嗎?”卡卡西沉默了下,開口說道。
“是啊,卡卡西老師,昨天早上不是還和我們見過面的嗎,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啊?”
“呼。”輕呼了口氣,卡卡西看着三個部下;“剛剛那個人,叫作日向月笙,是日向家現任的大小姐,地位非凡,同時,因爲是剛發生不久的事情,現在還沒有傳開,事實上,她現在的級別,是精英上忍。”
嘶!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
“同樣,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是被她打的,呵呵,輕敵了呢,不過,看她的表現,就算我不輕敵,好像也沒什麼把握可以打敗她。”
“她,現在幾歲了?”表情沒有辦法平靜了,一直繃着個小臉的冷酷少年開口問道。
“十五歲。”瞥了眼冷酷少年,卡卡西開口道;“現在她還沒走遠,你們如果去努努力的話,應該是可以成功的,說不定,還可以得到一些指導哦。”
而此時,已經走出醫院,朝着家裡走去的日向月笙,卻是暗自沉思了起來。
剛剛的那個,就是九尾的人柱力嗎?
在醫院走廊,那沒人的地方,她開啓白眼清楚的看到了。
“這個世界最頂級的力量,相當於核武器存在的,就是尾獸了,人的力量在尾獸的面前簡直是弱小到不行,雖然有着傳說中那可以單人制服並且控制尾獸的初代,不過年代那麼久了,是真的還是傳說就有待考證了。”
在家族的情報庫裡,月笙對這個世界有了很清楚的認識,五大國,忍者村,還有那不講道理的尾獸。
本來以爲這裡是什麼古代,年老的朝代,可是通過歷史的觀察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啊。
混亂,各種山賊,各種紛爭,就光是她在中忍時期所接的清繳山賊任務,就已經是不下十次,犯罪率極高,比前世的國家高了好多倍。
“卡卡西的三個部下,一個是九尾人柱力,一個,是宇智波的末裔,兩個都是超麻煩的存在,真是。”
雖然到後面會需要用到九尾,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月笙很清楚,尾獸對於這個世界的忍者來說意味着什麼,她可不想給家族招惹上什麼麻煩啊,現在,先按捺下去吧。
尾獸的力量,從得知有尾獸這一概念開始,她就已經志在必得了,區別只在於那個方法而已。
“你們三個,想要做什麼?”
從離開醫院沒多久,身後就釣着三個尾巴,月笙感覺,麻煩好像自己找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