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休這玩意,其實也算是一種華夏特色吧,總喜歡通過把週末的休息調來調去來達到一個假期表面上加長方便人們出去遊玩但是回來卻要迎接一個極度漫長而又不合理的漫長學習工作時間。
本來就有長假綜合症,然後回來要連續工作學習六七天,有的時候甚至要八九天,這樣的摧殘對於人的傷害可想而知。
更重要的是!
咱不說這種國假的時候,旅遊景點是怎麼一個摩肩接踵的場面……
就問你國假的時候真的是出去旅遊了嗎?
有人陪你去嗎?
錢有嗎?
時間夠嗎?
還不是在家裡宅着!
嘲笑着別人到處看人頭,心裡卻是各種扎的疼。
就問你是不是?對不對?
等等!同志!自己人,別這麼看着我,我也是你們中的一員啊,我也是屬於……嗯哼,好吧,這次國假我的確出去玩了一次,但是那只是特例而已,相信我,我真的是你們的一員。
看我純真無邪的眼神!
所以說,一直以來,我對於這種長假調休都是秉着一種相當鄙視的心態。
當然了,這只是題外話而已。
雖然聖蘭高校是一個私立學校,但是放假安排之類的也是跟着規定來的。不過相對的,聖蘭這一次相比其他學校連續9天的上學倒是稍微好一點,因爲它安排了一個校運動會來緩解這一份枯燥。
校運動會召開的日子是在週日,而週六則是正常上課。
也難怪今天女僕裝沒有到這羣傢伙也不急,而跟秦恬怡她們分別的時候說的也是“明天見”而不是校運動會見!
敢情,也就自己忘了這茬!
一想到之前自己那麼傻愣愣的以爲明天就能休息的行爲,還真是覺得自己有些傻……
難道我真的是一個傻白甜?
呸呸呸!怎麼可能!
老孃的智商堪比愛因斯坦!嗯!
即使我迅速的結束了碼字事業,即使我急急忙忙的完成洗漱,等我鑽進被窩準備睡覺的時候都已經快要一點了,然後……老孃竟然還失眠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精神衰弱麼?還是因爲寫多了?
本以爲這個點了,在生物鐘的影響下可以很快的入眠,但是卻滿腦子都是各種各樣的想法,有的構思,有對於男同學們女僕裝的幻想,有關於校運動會的種種,甚至於竟然還會去想林宇這個死現充跟穆思琪的事情。
總之就是……我都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輾轉反側是什麼時候開始睡着的,總覺得我好像這纔剛剛睡着,夏新蘭這個傢伙就直接掀開了我的被子叫我起牀!
夏老師!你雖然是我的老師,但是我一樣還是可以告你非禮的!
男女授受不……嗯哼!至少我是一個青春美少女,雖然咱們都是女性的身體,但是你這樣我一樣還是可以告你猥褻的!
鎖門!以後睡覺一定要鎖門!
“你這麼怨念的看着我幹嘛,誰叫你自己忘了今天要上學的,不採用一點非常手段怎麼讓你起牀。”
“我……夏老師,哀家感覺渾身難受,請假一天。”說着,我急忙就是抓過被子就要繼續躺下,而夏新蘭卻竟然直接抱着被子走了……了……
“駁回,少偷懶,你的王子殿下來了。”
“我的?王子殿下?”林宇這個死現充這麼早殺過來了?什麼鬼?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間看到的竟然是秦恬怡和荀墨染坐在那裡,倒是讓我鬆了一口。
原來王子殿下說的是秦恬怡啊,嚇我一跳……
不對!爲什麼聽到王子殿下我下意識想到的是林宇呢?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我的問題,是因爲夏新蘭!對!就是因爲她!
她不是一直以爲我跟林宇在處對象嗎,既然這麼認爲了,那我的王子殿下在她看來自然是林宇咯,所以我這麼認爲也沒有問題!
所以並不是我的問題,是夏新蘭的鍋而已!
嗯!
急急忙忙的搞定了洗漱的事宜,隨手拿了一份夏新蘭從小區門口買的粢飯糕就和我兩個“愛妃”出門了。一直以來都是荀墨染過來找我也算是習慣了,但是今天怎麼連秦恬怡都來了,還真是有些莫名。
“你昨晚畫的那個是什麼啊?”沒走幾步,秦恬怡就好奇的問道。
“她以前的一本書而已,很久了。”
“書?只是說好像是寫僞孃的,但是看了一圈回覆都沒找到書名啊。”
“書名就叫《僞娘》,你也真是夠呆啊。”
“啊?”這一大早這兩人就鬥起了嘴,我也是醉了。
不過這兩人雖然鬥嘴,但是關係似乎漸漸之間熟絡了,荀墨染這妮子雖然嘴上還是對秦恬怡各種不待見,但是對待秦恬怡的態度顯然比以前好了很多,倒是有了一種好閨蜜的架勢,還是那種恨不得弄死對方的閨蜜。
“莯禾,我現在對你越來越好奇了,會直播會開車還會古箏,現在竟然還會畫畫,我都開始好奇你還有什麼不會的了。”
“哥會的東西多了去了,以後你就慢慢知道了。”
“比如呢?”
“比如?比如撩妹啊。”說着,我直接伸出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還以爲她又會來個反殺什麼的,就算不反殺也至少躲閃一下,但是秦恬怡卻只是楞了一下,轉而則是竟然害羞了起來!
喂!
你是不是被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附身了?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秦恬怡啊!
關鍵是,這樣的秦恬怡……還真是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想要憐惜的感覺呢……嗯,如果她個頭能夠再矮一點就好了!
每次走在她邊上都讓我有種懷疑人生的感覺,畢竟一個男的竟然長得還沒妹子高這多少還是有些小失落的……幹嘛!就算我現在是妹子的外表,哥的靈魂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直男大叔好不好!
“其實我覺得,現在的莯禾根本不是莯禾。”正在我處於繼續撩也不是,不繼續撩也不是的尷尬處境,荀墨染這妮子卻是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而且還一副懷疑的表情看着我,“我總覺你好像變了一個人,從上次請假開始。”
“啊?呃……”
“你這麼說還真是,以前的莯禾就是一個燜燒鍋,我怎麼欺負她都不會多說一句話的,現在卻……”
“很有問題,絕對很有問題!我熟悉她身體沒一個尺寸,你抓住她我來摸摸看。”
“喂喂喂,你們兩幹嘛!大庭廣衆之下,我要喊非禮了!啊……啊……不要……雅蠛蝶……”